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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讓石鑫帶信給邱娘子說清楚的?!卑肷嚼先嗣黠@是不會慣著邱玲,既是這樣,知若一點(diǎn)也不擔(dān)心。 更重要的是,知若琢磨著,邱玲怎么會突然跑去京城了呢?不是說月季一直勸邱玲安分一段時間,等半山老人氣消了再作打算嗎?怎么突然就跟著一起作了?那位“主子”授意的嗎?還有,她們賣院子竟然賣得一點(diǎn)動靜都沒有?莫忘一直有派人關(guān)注著那邊,只是沒有專門盯著罷了,沒想到一下子就鬧這么大動靜出來。 好吧,既然已經(jīng)發(fā)生了,想什么也沒用,倒是要趕緊安排下去,一是要查查那院子是不是真賣了,賣給誰,看看能不能探問出點(diǎn)什么蛛絲馬跡;二是京城那邊也要派人盯著邱玲主仆的動靜,那位主子應(yīng)該是在京城的吧?她們會去找他嗎? 這也是知若建議讓石鑫將邱玲送去她那個小院子的原因之一,方便盯著不是?即使摸不到大蝦藏匿的黑洞,能尋到小蝦小蟹的蹤跡也不算白忙。 第288章 意外嗎?(兩更合一) 京城,太子府,一處幽靜的院子里,正等著向太子匯報事務(wù)的余紹波突然生生地打了個寒顫,反射性地抬眼看向門窗的方向,都關(guān)得緊緊的,一絲風(fēng)都溜不進(jìn)來。屋里燒著地龍,感覺暖暖的,一點(diǎn)都沒有寒冷的感覺。那他剛才那個冷顫難道是個幻覺?真是見鬼了! 呃,子不語怪力亂神,他這個飽讀經(jīng)史的太子府第一幕僚什么時候信過鬼怪了?定是最近事情太多,疲了。 大大的烏木書桌后,太子看完所有奏疏和資料,才抬起頭來往后一靠,按了按額頭兩邊:“讓千重你久等了!沒辦法,父皇最近對我已經(jīng)很不滿意,我既接下了主持這次和親的差事,肯定不能再出什么差錯?!?/br> 余紹波輕蹙眉頭:“皇上還沒消除對殿下的懷疑嗎?按說我們的人應(yīng)該沒有露出什么馬腳才是,白鵝嶺那邊的尾巴也在第一時間全都掃除干凈了,潘家銘不可能發(fā)現(xiàn)什么的。” 那個潘家銘還真是太子的克星啊,皇上寵信他幾乎勝過以太子為首的一眾親生兒子。這也就算了,偏偏他的運(yùn)氣還好的不得了,輕輕松松出去一趟就能撿一座金山回來,還是他們苦心尋到、且費(fèi)盡一切努力想瞞天過海遮掩過去的那座白鵝嶺金礦,讓太子和他們這幾個心腹幕僚情何以堪? 更糟糕的是,自潘家銘發(fā)現(xiàn)金礦后,皇上對太子的態(tài)度明顯更加冷淡了,嚇得他們愣是沉靜了好一段時間不敢有什么動作,直到這次定下靈宛公主與藏域國三王子和親。 太子搖了搖頭:“我也不太清楚。有時候覺得父皇似乎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什么,有時候又覺得他對誰都是那樣的態(tài)度?!蹦膫€皇帝不多疑?他那個父皇更甚。 余紹波嘆了口氣:“都說皇上自幼就深不可測,連先皇都琢磨不透他的心思?!?/br> “是啊,”太子把玩著左手大拇指上的扳指,苦笑道,“父皇小時候的事和皇爺爺?shù)脑挓o從考證,倒是皇祖母常常說她都不知道父皇在想什么,也從來問不出真話。”有時候,他甚至能感覺到皇祖母看著父皇的眼神都帶著點(diǎn)兒畏懼,尤其是他們母子意見相左的時候。 連皇祖母都會畏懼,他見到父皇能不忐忑嗎?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從來沒覺得自己的儲君之位穩(wěn)當(dāng)過,相反,從他如愿坐上這個位子以來,就****不安,害怕做過的事被人揭發(fā)出來,害怕正在謀劃的事敗露,害怕其他兄弟效仿他謀奪他的太子之位,更害怕父皇那日突然廢了他…… 父皇歷來就不怎么喜歡他,若不是他力擋虎口那一出戲,即使舊太子已被廢,即使祖母再偏疼他、再為他爭取,太子之位恐怕都不會輕易落在他頭上。 話說,如果他是皇后所出,或者父皇稍微偏愛他一點(diǎn),他就不會如此忐忑。再或者,如果父皇年邁體弱一些,而不是如此盛年、力壯、精力充沛,他也不用終日不安,生怕夜長夢多、橫生枝節(jié),也就不需要明里暗里百般籌謀以防萬一。 所以,即使父皇真的發(fā)現(xiàn)了什么蛛絲馬跡,也該理解他、諒解他不是?父皇不也是這樣一步一步從一個庶出皇子成為太子、再走上皇位的? 太子的那句話余紹波實(shí)在不好予以置評,只能接著最初的話題道:“自古圣心難測,有些事愈辯愈黑,不表態(tài)、少辯駁反而是上策。好在皇上原本最重視的那位已經(jīng)囚禁在冷宮了,剩下的也都在我們掌握之中,翻不出去。殿下您只沉著應(yīng)對就是,時間久了,皇上咂摸不出什么,疑心自會淡去?!?/br> 大皇子已經(jīng)廢了,庶民不如;三皇子是個蠢的;四皇子算是比較得皇上喜歡,卻是好玩貪自在,從小立志于做一個玩遍大郢、吃遍大郢的閑散王爺,母家又沒什么助力,構(gòu)不成威脅;五皇子則是太子一母同胞的親弟弟;六皇子、七皇子都還是小蘿卜頭呢…… 所以,至少五年內(nèi),太子的位置還是相當(dāng)穩(wěn)當(dāng)?shù)?,只要沒有被皇上抓住什么大尾巴。這樣的時候最適合養(yǎng)精蓄銳、暗中發(fā)展實(shí)力,絕不宜張揚(yáng)。唉,若是白鵝嶺金礦沒有被潘家銘給“撿”去,這幾年他們正好用上啊,有銀子做什么才都能放開手腳不是? 可惜,成也白鵝嶺,敗也白鵝嶺。原本白鵝嶺可以成為他們的秘密寶藏、最大助力,現(xiàn)在卻,不但沒有給他們帶來一丁點(diǎn)好處,還讓皇上對太子起了疑心,多年的付出打水漂了…… 每每想到白鵝嶺,余紹波都替太子和他們這一派系的人惋惜不已,可惜失去了就是失去了,再惋惜也是無益,不如定下心神做好其他事,避免更大損失。 “好在,除了白鵝嶺的事,近來我們也算是諸事都比較順利,”余紹波臉上禁不住帶出喜色,“沒想到潘家大房那小子平??粗鴽]多大本事,不聲不響地竟然就搭上了西婭公主。嗯,倒是懂得走捷徑,也算是在殿下您面前露了一臉,哈哈哈”二公主和親是他們自己下了功夫圖謀的,是心想事成,而潘家錦和親西婭公主可就是意外之喜了,為他們增添了一個籌碼。 潘家大房早已經(jīng)投靠了太子,潘家錦娶了西婭公主也好,“嫁”去藏域國也罷,不都是將西婭公主拉上他們的船?有西提王子和西婭公主雙重保證,藏域國基本上就可以說是太子殿下的助力了。 太子點(diǎn)頭:“據(jù)說西婭公主很得藏域國王和大王子寵信,只要西婭能為我們所用,以后很多事都會變得簡單很多?!币婚_始他們還有些擔(dān)心西緹王子不夠力量與大王子抗衡,畢竟,西緹再受寵,也還是庶出王子,而且嫡出大王子早就被定位儲君了。可是,如果有了西婭的配合,就大大不同了。 至于西婭公主是否會聽他們的,太子對此問題表示不屑一顧,女子出嫁從夫,不論是大郢女子還是藏域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