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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問落英也猜到了,肯定就是吳敏君收集的證據(jù)。 果然,吳敏君小聲道:“這里面有一本賬冊、三封書信、還有一封我用血些的狀紙,詳細寫明了當時王茉楠騙我放那些信件的經(jīng)過,還有我偷聽到的王文山同王茉楠的對話。對了,我還知道王茉楠府上藏著一個什么物件,因為那東西能證明王家背后主子的身份,所以王文山特意讓王茉楠帶回京城藏起來,說放在這里不安全。王文山還說,有了那東西在手,即使他被查出來,他們主子也會想法子救他,那位主子絕對不會讓王家出事的?!?/br> “他們主子的事你有聽到一點什么嗎?”暗諜的本能反應(yīng)讓落英追問道,名字、身份這些不用想也知道吳敏君肯定探不到,否則第一時間就說了,甚至那次吳敏琳鬧的時候就會曝出來,那才是害死吳家的罪魁禍首。 吳敏君搖頭道:“他們張口閉口只說主公,非常小心,不過,我好像聽到他們說起兩個人,一個玉先生、一個金叔,那倆人應(yīng)該是他們主子極其信任的人,可惜玉先生他們還沒機會見到,聯(lián)系的都是那個金叔,所以王家很巴結(jié)他。 好了彩云,翡翠她們應(yīng)該就要回來了,我長話短說,即使潘世子可以信任,其實我也很難接近他們,更別說有機會將東西給他。我不知道你現(xiàn)在是什么人,但是我可以確定你是這世上唯一一個我能完全信任且能夠幫我讓這些東西發(fā)揮作用的人。彩云你趕緊走吧,大恩不言謝,來世我給你做牛做馬。” 吳敏君一邊說著,一邊走到了窗旁將窗簾掀起一些小心地張望了一下,才打開窗戶為落英離開做準備,所以沒有注意到在她說到“玉先生”三個字時落英整個人怔了一瞬間。 落英正想開口的時候,外面?zhèn)鱽砹饲瞄T聲、還有翡翠的聲音:“姨娘你睡了嗎?我們回來了?!?/br> “咳咳,”吳敏君一邊拉著窗簾示意落英趕緊離開,一邊沖門外回答道:“我突然肚子不舒服,你們等一下。” 門外的翡翠同珊瑚對視了一眼,偷笑了。難怪姨娘將門閂上,原來在坐馬桶呢。 落英將東西小心攏進懷里,看了吳敏君一眼,飛身閃了出去。吳敏君輕手輕腳關(guān)好窗,放下簾子,再整了整剛才掀起的床單子和自己身上的衣服,才去開門:“珊瑚,明日你讓廚房幫我蒸點薯瓜,我便秘了,難受得緊?!?/br> 珊瑚連忙應(yīng)了:“肯定是你這幾天沒有休息好,有些上火了,姨娘你趕緊休息吧?!?/br> 翡翠也道:“就是,趙郎中不是都說了你的體質(zhì)容易便秘,要多喝水,還要休息好?對了姨娘,二少爺院子走水是因為他和那兩個表少爺喝酒喝大了,之前不知道說什么秘密事情又將侍候的小廝也都打發(fā)去另一屋喝酒,然后不知道是不是風吹翻了燭臺,或者誰不小心推到踢到了,剛好落到臺布上,就燒了起來。 他們說屋子里還發(fā)現(xiàn)兩個被踢倒的酒壇,估計是火沾了酒,所以燒得特別快。人倒是都救出來了,除了田家表少爺?shù)淖竽_受了點傷,其他人都沒什么大礙。”怎么就不燒死二少爺呢?讓王文山也嘗嘗失子之痛。老天真是太不長眼睛了! 珊瑚嘖嘖道:“都說潘世子身邊那兩位小哥是皇上給的高手呢,一手拎兩個地救人,若不是他們,只怕不管是二少爺還是兩位表少爺都別想活了,拎出來還醉著呢,老爺讓人用水潑醒的?!倍贍斪畲蟮拿【褪菒酆染疲屏坎?,一喝就醉,也不知道被老爺罵過多少次“醉酒誤事”了,就是改不掉。估計從今日起,那兩個同樣是酒鬼的表少爺再也別想進知府府了。 “是嗎?人沒事就好,”吳敏君淡淡道,“我先去睡了,你們也趕緊休息吧?!蓖跫业娜藷啦藕?,既然沒死,她也沒興趣繼續(xù)聽。她這會兒心里興奮著呢,要好好消化一下??床试苿倓傦w身出去的動作就知道她現(xiàn)在的武功極好,竟然還知道潘世子的底細,可以想見她應(yīng)該是遇到了什么好造化跟了一個不一般的新主子…… 翡翠、珊瑚自然是趕緊應(yīng)了,侍候她們姨娘躺下后放下床帳、熄了火燭,才帶上門出去。 “玉先生?”知若一早起來就聽到這個讓她刻骨銘心的名字,“這么說,吳家的仇人也是那個神秘的主公了?”這意味著他們又多了兩條可追蹤的線索,王家、還有戴品超。 “是的,”落英肯定道,“還有一位金叔,吳敏君說這倆人是那位主公的左膀右臂,她偷聽到王家叔侄說過一次就牢牢記住了。”玉先生三個字對達愿坊每個暗諜來說都不陌生,他們一進入達愿坊就被要求牢牢記著這個名字,聽到與之相關(guān)的任何蛛絲馬跡都必須立刻加倍留意并向上匯報。 “果真如我所想,”知若抿了抿嘴,“對那個位子有野心的人自然不只一兩個,但像那位主公一般實力的也多不到哪去,只要盯住了這個方向,一定能找到更多線索?!庇裣壬呛?,果然有玉就有金啊,可不就又找出一位金叔? 落英點頭,主子定的方向自然是對的,否則,只有玉先生這三個字,他們從哪里去摸出頭緒?現(xiàn)在達愿坊各分部都是照著這個方向廣撒網(wǎng)細抽絲的。 “主子,我看了一下那些證據(jù),”落英繼續(xù)道,“賬本是兩江鹽稅近五年的總賬;信有一封是王文統(tǒng)寫給王文山的,關(guān)于金叔給他們的任務(wù)和警告;還有兩封是戴品超給王文山的,一封是讓王文山幫忙找到這本賬本并毀掉,另一封是關(guān)于朝廷在昌州采買珍珠的事,給了王文山很大一筆回扣。呃,還有,賬本有明顯的火薰的痕跡,尾巴幾頁還被燒了一點,不過毀掉的字不多,信也同樣,可見是及時從火中搶下的。” 她有些奇怪,王文山燒如此隱秘的東西肯定不會讓吳敏君接觸到,那么吳敏君又是如何得到的呢? 第369章 酸 知若嘆了口氣:“連叔不是說她在知府府活得很滋潤嗎?綠萼不是罵她在仇人身下醉生夢死嗎?就因為她能做到這樣,才能拿到這些證據(jù),也才能在王文山眼皮底下讓綠萼知道她的下落,并一手導演了綠萼當眾揭發(fā)她的那場大戲?!?/br> 落英一愣,再回想到吳敏君昨晚對著珠釵說的那些話,想想還真是那么回事。 落霜還是不太相信她記憶中那個吳敏君會變成主子和jiejie口中那個忍辱負重、有勇有謀的人。可是,吳敏君收集的證據(jù)還有那封血書她昨晚就親眼看到了,無從懷疑。 這時,落英突然想起什么:“不好,按照吳敏君昨天話里的意思,她將證據(jù)交出去就了無牽掛了。主子,你說她會不會......?” 知若抿了抿嘴,聲音里有一種感同身受的悲凄:“會,沒有意外的話,只怕昨夜你離開后,她就已經(jīng)放心地追趕家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