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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用才是,還差點真的害死了皇上,呃,那時還是太子。好在她也不是傻的,他們現(xiàn)在算是什么?互相拿捏著把柄的同袍? “無論如何,暫時算是安穩(wěn)了,”德妃嘆了口氣,“早知道就不寫信了,”當(dāng)初是告訴他已經(jīng)銷毀所有信件了,剛才為了脅迫他出手幫忙,又在信中暗示了她還有證物在手。 德妃懊惱地想,她最近是怎么了,老是出錯招?真是年紀(jì)大了?她這輩子最引以為傲的就是有一個聰明的腦袋,否則,只生下一個公主、娘家實力又不顯的她怎么能夠穩(wěn)坐四妃之首?她的祖父當(dāng)初讓她參加選秀的時候就說過,黎家以后能走到多高多遠,就看她能走到哪步。她此生最大的敗筆就是沒能生下一個皇子,否則,……,一切皆有可能。 突然,德妃腦中一個激靈,她當(dāng)時受的傷并沒有皇后那么嚴(yán)重,太醫(yī)只說她沒有養(yǎng)好的話不容易再受孕,而不是像皇后第二次血崩之后那樣,太醫(yī)當(dāng)時直接搖頭說“能救回一條命已經(jīng)是太子妃洪福齊天”。 那么,多年以來一直小心調(diào)養(yǎng)身體的她為什么再也沒有懷上龍?zhí)??太醫(yī)每次請脈也說她身體養(yǎng)的挺好。 難不成她也被什么人暗中下了藥?不,不太可能,雖然她當(dāng)時只是個良娣,但她身邊幾個丫鬟和嬤嬤都是祖父準(zhǔn)備多年和精心挑選出來的,各有所長,都是能干而忠心,因為她們的家人都在黎家。若不是紅嬤嬤擅長藥理,她們也不能那么容易算計到宋氏。 德妃用力搖了搖腦袋,她憂心太重,所以想太多了! 此時,御書房里,皇上也是臉色難看:他這個皇帝越做越失敗了,愛重的大將沒有預(yù)兆地突然被萬箭穿心,即將遠征的軍隊差點被人用瘟疫病毒一鍋端,現(xiàn)在連剛進內(nèi)務(wù)府大牢的囚犯都能莫名其妙地被滅口,還找不到破案的突破口? 內(nèi)務(wù)府宗政卿和大牢牢頭跪在那里戰(zhàn)戰(zhàn)兢兢,紅嬤嬤剛剛進大牢不到一刻鐘就七竅流血而亡,他們也是措手不及啊。若不是知道紅嬤嬤是謀害皇后的嫌疑犯、重要證人,而且紅嬤嬤死后沒一會兒那個雜役緊接著畏罪自盡了,他們幾乎都要懷疑是英國公府下的毒。 可是,那個雜役孤身一人,無親無戚,平日里也不見她同什么人來往密切,現(xiàn)在還真是無從查起。 皇上無力地?fù)u了搖手:“都下去吧。” 德妃?黎貞兒?皇上捏了捏額角,此地?zé)o銀三百兩,真是黎貞兒害得馨兒不能再生育?他和馨兒待她不薄呢,真是人心不足! 虧得他這么多年面對黎貞兒時多少有些愧疚,皇上冷哼了一聲,他也算是提前為皇后報仇了。 第646章 阮先生 (二更) “阮先生?阮文舉?”潘家銘蹙了蹙眉,“他怎么會同潘如燁下棋?” 阮先生是老住持靜圓大師撿回來的棄嬰,從小在靈邑寺長大,因為靜圓大師說他塵緣未盡,沒有讓他出家,甚至還送他去學(xué)堂,只是一直住在靈邑寺而已。 阮先生自小就很有讀書天分,十三歲就考中秀才,不過,十七歲那年考中舉人后就不再繼續(xù)科考了。他說自己無意仕途,讀書只是為了能為靈邑寺、為香眾做更多的事,比如免費教授靈邑寺慈善堂那些孤兒孤女,比如提點前來求教的貧窮人家的學(xué)子,比如為有需要的香眾講經(jīng)文、寫信、寫訴狀…… 阮先生講解經(jīng)文特別通俗易懂、引人入勝,連皇上都請他進宮解說了兩三次,潘家銘也跟著聽過一次。 可以說,雖然沒有出家正式成為靈邑寺的和尚,但靈邑寺最出名的人里,靜圓大師排第一,阮先生可以排第二,比現(xiàn)在的住持普度大師還有名一些。 四條點頭:“潘如燁在大殿前面那棵許愿樹旁邊的一棵小樹上掛了一條‘闔家團圓’的許愿帶,然后去了普度大師那里談給宋氏做法事的事,之后又去許愿樹那邊看了一下,好像有點失望??此臉幼訙?zhǔn)備下山了,卻碰上阮先生,倆人看起來還挺熟,阮先生見他情緒低落,又聽說了宋氏的事,就邀請他下棋,說散散心思?!?/br> “那位玉先生和他們的人一直沒有出現(xiàn)?”蕭峰問道,“對了,除了潘如燁,那段時間還有沒有人到許愿樹那邊?” 顯然,關(guān)于這一點,四條他們也是注意到了:“那個時間已經(jīng)是中午了,上香的人本來就不多,只有一對外地來京的母女倆到許愿樹下掛了一條許愿帶,然后就是一個小沙彌從大殿出來時有往那邊看了一眼?!币话隳莻€時間,上香的人都差不多離開了,所以監(jiān)控起來倒是很容易。 “小沙彌后來去了哪里?”蕭峰追問道。 “去了齋堂,”四條回道,突然楞了楞神,“阮先生遇到潘如燁的時候,好像也是剛從齋堂里出來的?!辈粫??阮先生是個帶發(fā)修行的人,而且一向低調(diào)溫和、樂善好施,說是與世無爭都不為過,皇上邀請阮先生到宮里講了幾次經(jīng),很欣賞阮先生的才華,也曾有意賜他官職,阮先生都不為所動,這樣的人怎么會參與奪嫡之爭? “巧合?呵呵,”蕭峰勾了勾唇角,“阮先生?”他就不信了,這么巧阮先生請潘如燁下棋了,玉先生那伙人就不出現(xiàn)了,那條許愿帶是潘如燁找玉先生的暗號吧?阮先生在其間又擔(dān)任了什么角色? 潘家銘顯然也是不信,可是,他瞇起了眼睛:“我同阮先生交談過幾次,不是那個聲音。”九年多前,他親耳聽到了那位玉先生同潘如燁的幾句對話,才知道父母的死有蹊蹺,那個聲音他到死都不會忘記。 “無妨,”蕭峰粲然一笑:“過幾日,我們也找他下棋去?!边@幾日他們還真有些忙碌,何況,如果阮先生真的有問題的話,今日的事說明他們已經(jīng)覺察到危險,應(yīng)該是準(zhǔn)備充分了。 潘家銘點點頭,腦海里還是將阮先生的聲音同那位玉先生的聲音做了比較,斷然否定了阮先生是玉先生的猜疑。不過,確實太巧合了,他不得不懷疑阮先生,即使他看起來真的不像是會參與皇室之爭的人。 “水萍那邊還是要盯緊些,”潘家銘吩咐道,不管玉先生那些人是不是會放棄水萍,他們都得盯到最后一刻,任何一點可能會出現(xiàn)的線索都不能放過。 四條應(yīng)下,正要出去,書房外敲門聲起,四條過去開門,從門外的二筒手里接過一條紙卷遞給潘家銘,才出去做事了。 潘家銘展開紙條快速掃了一眼,“嘖”了一聲,將紙條遞給蕭峰,“果然是福王爺嗎?還真是……越不叫的狗越瘋狂?!彼詣e再跟他說什么光風(fēng)霽月、清高清流什么的,太清高了就假了,皇家也出不了清流。 因為之前已經(jīng)查到了一些蛛絲馬跡,蕭峰也同樣沒有多驚訝,“福王爺下手這么快?這是一直盯著我們吧?不過,他為什么如此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