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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鏡堂:“就憑你,也想殺了我?”那不屑的語氣,仿佛鏡堂在他眼中只是一抹塵埃,連讓他注目的資格都沒有。被管冽突然散發(fā)出來的氣勢所震懾,程慣一時間竟然無法反駁。過來好幾秒,才從床上飛快的起來,走到鏡堂身邊,用神識探測了一下他的身體,發(fā)現(xiàn)并沒有大礙后才微微松了一口氣。“淵大哥,鏡大哥,方毅......”路清宜站在一旁,也不敢上去,只是弱弱的叫著幾個人的名字,一時間陷入了迷惘與驚慌。“主人,我......”鏡堂想要起來,被程慣按了回去:“不要想太多?!?/br>說完走到管冽面前,臉上的表情已經(jīng)恢復正常。“為何要這么做?”管冽的實力分明在鏡堂之下,但方才鏡堂卻被一招秒殺,原本程慣以為這是魔蛟的原因,但若是這樣,魔蛟也不可能藏起來,所以,方才那道氣勁,應該是出自管冽之手。莫非,是他剛才那一掌,打通了管冽的任督二脈,讓他瞬間就牛逼起來了?顯然這不太可能,那么只有另外一種可能,管冽的修為本就在他之上,所以才能夠能夠在他昏迷時和他成功定下生死契約,也能夠和魔蛟定下血契,更能夠一招便將鏡堂秒殺......“想做便做了?!惫苜湫Φ溃骸霸趺?,心疼你的屬下?”擦,老子問的是這件事嗎!老子問的是你為毛親老子!斷章取義神馬的還能不能繼續(xù)玩耍了!當然,鏡堂是他的頭好小弟,除了不會開船之外可是萬能的,他不心疼誰心疼!這人簡直蛇精?。?/br>程慣一邊不善的看著管冽,一邊欣慰的看著已將將鏡堂扶起來的路清宜,一個萬能小弟,一個賢惠的賢內(nèi)助神馬的,如果沒有這小子不安常理出牌,人生簡直圓滿了有木有!“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像管冽這樣的人,接近自己的目的,必然沒有他所說的那般單純,如果滿足他的愿望,是否就不會如此兇殘的糾纏于他。“你猜?!惫苜旖且还矗耆珶o視掉一旁路清宜擔憂的眼神以及鏡堂想要將他生吞活剝卻礙于他家主子而極度克制的表情。他不想猜,而且蛇精病的心思雖猜得到,那是比女人心海底針還難猜到的東西好嗎。“我不用猜?!背虘T依舊冷冷的直視他:“反正對我是沒好處的事情就是了?!?/br>管冽繼續(xù)笑:“看來你還不夠了解我?!?/br>程慣:“......”誰他媽想要了解你!遠離蛇精病,拒絕攪基。隨便表面看起來很淡定,但內(nèi)心其實已經(jīng)無比捉急,這種吊著他胃口是不是還撩撥一下的行為,簡直不要太無恥。“換句話說,你到底想要什么?!蹦皇且砩系纳衿??可是神器已經(jīng)認主,管冽應該知道這件事,除非他形神俱滅,若不然,就算他得到神器,也無法讓其認主,無法認主的神器,不能為其所用的神器,相當于一件廢器,最多用來砸核桃。“你不知道嗎?”管冽繼續(xù)打啞謎。一旁的路清宜和鏡堂內(nèi)心和程慣差不多,也是無比捉急,這兩人到底在打什么啞謎?又不是在說害羞酥麻的小情話,用得著這樣打啞謎嗎,真是太吊人胃口了。我怎么會知道!程慣好像糊他一臉大姨媽,可惜他沒那玩意兒,不知道大姨夫行不行......“你想借助我的勢力,還是實力?!?/br>“這只是其中一部分?!惫苜^續(xù)看著他笑:“現(xiàn)在多了一樣,就是你。”臥槽這樣獅子大開口真的大丈夫?盡管已經(jīng)自認為看穿了管冽的為人,但還是被他如此直白的無恥程度給氣到不輕,拼命告訴自己要淡定,不能被他牽著鼻子走,暗暗做了好幾個深呼吸之后,才忍住了一拳錘死他的沖動。程慣到還未有所行動,倒是一旁的鏡堂聞言,立刻滿臉怒容:“休得放肆!”說罷又要攻擊管冽。程慣立刻攔下了他,且不說鏡堂是不是他的對手,就算鏡堂能夠打敗管冽,但若是管冽所說的他們之間的生死契約是真的,那么他必然不能讓他出事,因為他一點也不想殉情!一點也不!而路清宜,顯然已經(jīng)被管冽的話嚇的無法給出正常反應了,只是震驚的來回看著鏡無淵和管冽,心中默念這兩人原來是這種關系嗎?修真界中沒有凡人間世俗觀念,因為他們的生命很長久,女修又比男修少的多,漫漫人生路,時間長了,總會有些寂寞,修真界中的道侶,并不是只有男女,男男之間雖然在少數(shù),但也并不是完全沒有。路清宜不小心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想象著鏡無淵和管冽站在一起的畫面,不知道為什么突然紅了臉......好像,還挺般配的。“主人,為何包庇于他!”鏡堂可沒有想那么多,他只知道管冽在打他主人的主意,光這一點就絕對不能放過。程慣繼續(xù)高冷道:“這不是包庇,暫時不要對他出手便是?!逼鋵嵤撬凸苜缃袷墙壴谝桓K子上的螞蚱,他死了自己也活不了,簡直好想哭暈在廁所╥﹏╥...“就看你有沒有本事了?!卑矒岷苗R堂,程慣微微抬起下巴,做一如既往的高冷狀,挑釁道,隨后也不再理他,將所有人都打發(fā)了出去,他需要好好做一下心里安慰,方才那是被蚊子叮了一口而已,大丈夫理當不拘小節(jié)。這才不是吻!不是!.........................第二天一早起來,走到船外面的時候,幾人發(fā)現(xiàn)外面的環(huán)境似乎發(fā)生了一絲絲的變化,雖然依舊是一面霧蒙蒙的迷障,但能夠進入視野的船只,似乎不是昨天那幾艘了。顯然,在他們休息的時候,船似乎自己飄了一段距離。“清宜,有辦法知道我們現(xiàn)在所處的位置嗎?”昨天唯一沒有參與會議的管冽,現(xiàn)在是程慣避之唯恐不及的人物,自然是有多遠就避多遠,不會主動去告訴他會議內(nèi)容。不過路清宜大概已經(jīng)事先知會過他,所以他也沒有露出疑惑的表情,至于鏡堂,大概是因為昨天的刺激太大,導致他現(xiàn)在對程慣采取貼身保護政策,一步也不敢離開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