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3
書迷正在閱讀:小正太養(yǎng)成計劃、閉館后的水族館會發(fā)生什么(H)、我就想和你上個床、攜手[重生]、[重生]網(wǎng)黃成長史、厚福、積分榜上的杠把子[快穿]、大亨種瓜日記、哎,我的小太陽!、隱患
沒有理由接受這種要求。」對方身在電話的另一頭,根本沒有辦法直接對他做些什么,不過他還是滲出了大量的冷汗。上一次,有賀在房間里面,然而今天只有森友一個人。仿佛看穿他的不安似的,對方將森友的話置之不理,徑自告訴他轉(zhuǎn)賬的戶頭。談話內(nèi)容比起上回更加惡劣。「請您適可而止,否則我要通報警察了!」他不自覺地激動起來之后,響起了一陣「咯、咯」的猥瑣笑聲。「隨便你高興怎么做都行。不過,希望那一個外出中的社長身上不要發(fā)生什么事情就好了?!?/br>撂下最后這一句話,電話便倏地掛斷了。森友呆然地凝視著傳來「嘟——嘟——」聲,持續(xù)地發(fā)出未接通音效的電話。(只是、單純在虛張聲勢吧?)有賀外出時的模樣,只要是在同一個時間經(jīng)過入口大門的人,無論是誰都看得見。森友用陣陣發(fā)抖的手將電話掛回去之后,啟動了電腦。拿起鼠標的時候,手表忽然映入眼簾。盤面上的指針馬上就快要指向九點十五分了。——有賀,還沒有回來。連一聲聯(lián)絡也沒有,他到底人在何處、在做些什么呢?森友慌忙拿起電話,按下有賀手機的快撥鍵。但是撥號聲還沒有響起,就直接轉(zhuǎn)為語音信箱。他再一次重新?lián)艽蛩緳C的手機,卻傳出「開車中無法接聽」的說明語音。胸中忐忑的感覺變得益發(fā)強烈。倘若發(fā)生事故或其他事件,公司應該會第一時間接獲通知。難道是被卷入了某種甚至無法和外界取得聯(lián)系的麻煩嗎?森友急忙拿出記事本,查找今天的視察地點,也就是安田化工實驗室的電話號碼。他驅(qū)使著不停發(fā)抖的手撥打電話,但只是傳來一串說著「今日營業(yè)時間已結束」的電話語音,根本沒有辦法請對方代為轉(zhuǎn)接。(怎么辦……該怎么做才好?)不安再度擴大。凡事皆以準備大會為優(yōu)先,這也是不得已的。不過只有今天,他非常后悔自己沒有主動要求同行。森友放下電話聽筒,在房間內(nèi)彷徨地來回踱步。他雖然想過要找某一個秘書課的人商量,不過大家應該都已經(jīng)回去了。而且有賀畢竟也是一個成年人,他實在不好意思為了這種事情就撥打手機,叨擾從傍晚開始便和專務一同外出的冢原。然而一度膨脹起來的不安并不會輕易消退,他再次撥打兩人的手機,一發(fā)現(xiàn)手機沒有接通之后,森友旋即飛快地跑出社長室。奔下一樓,穿過幾乎沒有人煙的入口大門來到外頭,夜色之中的街道燈火映入他的眼中。(萬一社長身上,發(fā)生、什么事情的話……)許多想都不敢想的念頭接二連三地在他的腦海中時隱時現(xiàn)。這不僅是公司方面的損失問題。他完全無法想象失去有賀之后的自己會怎么樣。他現(xiàn)在不得不強烈地體會到,有賀是多么地深愛著自己、對自己而言,他是多么重要的存在。出門的時候,自己在有賀還頂著怒氣的情況之下就讓他走了。萬一那成為兩人最后一段談話,自己就算再怎么后悔也于事無補了。拜托,希望他能回到自己的身邊。他尋求一個余留著有賀味道的地方,于是踩著搖搖晃晃的腳步走向干部專用的車道。就在這個時候。一輛漆黑的高級房車無聲無息地滑進車道。從停妥的轎車后座,走下一位雙腿修長得幾乎令人不知該拿它如何是好的男性。當他看見這一位將深色西裝穿得服服帖帖的人物的一瞬間,森友放下心中一塊大石,險些當場腿軟坐倒在地。「社……長……」將主人放下之后,車子滑也似的往停車場疾駛而去。森友拖著不聽使喚的雙腳,飛奔至有賀身旁。「森友?你特地來迎接我啊。抱歉我回來晚……」看見從喉頭發(fā)出嗚咽聲的森友之后,有賀頓時說不出話來。「你、為什么在哭啊?發(fā)生、什么事了?」「還……還問為什么、都是社長……社長你……」有賀平安無事地歸來了。只不過是這么一點小事,就令他感到從來不曾這么高興過。「怎么了?出門的事情嗎?是因為我沒有聯(lián)絡你嗎?抱歉,談話時間延長了……途中我原本想要聯(lián)絡你,但是手機的電池沒電了。以后我會注意。拜托你,不要為了這種事情哭喪著臉啊。」有賀露出一副不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的模樣,困惑不已。而司機的手機之所以打不通,則是因為那時他們正在往這里前進的路途上。知道這件事之后,森友打從心底松了一口氣。「對不起……但是、社長……因為社長您回來了……」「這是當然的啊??偠灾阆壤潇o下來。你是小孩子嗎?」有賀將手提箱放在腳邊,在口袋之中翻找著。隨后森友用他遞過來的手帕抽抽噎噎地擦拭著眼淚。「有什么事情嚴重到會讓你哭泣嗎?你大可以不用等我,自己先回家也沒關系啊。啊、不、抱歉。是我不好……對了,以后我都會帶著手機的備用電池。你就原諒我吧。」只是晚了一點回公司,一個大男人怎么可能會因此哭泣。不過他那微弱的聲音還真是滑稽呢。出門時的那一股盛怒之氣簡直就像是騙人似的。森友一邊抽泣著一邊抬起頭來。「如果社長您發(fā)生了什么事,我、我也活不下去了……」一瞬間,有賀宛如被雷劈中似的僵在原地。他用手扶住額頭發(fā)出「唉——」的一聲,大大地嘆了一口氣。「真是輸給你了……看你帶著那張鼻水直流的哭喪表情,就算聽見你這么說,一般人都會覺得很掃興吧。」「好過分……我是真的、在擔心您啊……」自己的臉真的有那么糟糕嗎?他用手背擦了一擦眼角。雖然有賀說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不過仔細想一想,人生之中根本沒有任何事情是理所當然的。和有賀邂逅也好,被他寵愛、能夠待在他的身邊也好,即使將這些全部都稱之為奇跡也絕對不算過分。然而自己非但不感謝這份幸運,之前居然還覺得有賀的嫉妒心十分地煩人,一個人傲慢也應該要有一個限度才好。「你這個人啊,還真的像是一只小狗一樣呢。你是忠犬八公嗎?……好了,別擦了。眼睛會腫起來?!?/br>手被撥開之后,嘴唇輕輕地觸上眼角。他反射性地閉上眼瞼,感受到一股溫暖濕潤的觸感后,他才會意到原來對方正在舔去他的眼淚。「唔哇!其、其他人會!」他猛然想起這里可是公司正面玄關的前面,于是慌慌張張地往后跳開。有賀笑了一下,環(huán)顧周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