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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陸恒有些哭笑不得,“因為我是大魚哥哥所以不好意思了嗎?”向萌臉蛋越憋越紅,頭頂冒煙,快要原地爆炸。想到之前向萌在人前表現(xiàn)的大方歡脫,突然一下變得這樣害羞乖萌,反差之下令陸恒覺得無比可愛,而且這樣的模樣只有他自己見過,這極大的滿足了陸恒的獨(dú)占欲,滿足感炸裂。加上今天劉媽和貝特朗都有事不在,向萌無法因為害羞而找借口遁走到劉媽和貝特朗身邊,故而今天陸恒可以好好欣賞向萌的各種萌態(tài)。向萌內(nèi)心有只小人在掙扎,趴在地上流淚一地,自己見胡瀟霍男神都沒有這么緊張,這是為什么?是因為陸boss加上了大魚哥哥的buff嗎?對了,陸boss=大魚哥哥還和自己告白過——想到這里,向萌再次害羞得吐魂~早餐后,向萌慣例帶著ink出門散步,陸恒自然也跟著。向萌給ink穿上小衣服,自己套上大衣,臨走之前陸恒又給他系了條圍巾,兩人一貓就這樣全副武裝地出門了,畢竟山莊的天氣比城市里還冷許多。小黑貓走在兩人之間,從某種角度看,其實就像一家三口。“路奇要是要是見到ink,估計會很開心?!标懞憧粗谘├飺潋v的小奶貓,微微一笑。向萌撇撇嘴,“我擔(dān)心你家那只流氓狗會欺負(fù)ink?!毕蛎冗€記得被路奇撲倒的慘案。“他應(yīng)該不會對小朋友下手?!标懞愫诡?,“其實路奇就是活潑一點(diǎn)?!?/br>“你之前還不是叫我小朋友嗎?”向萌小聲吐槽。陸恒:“……”所謂寵物肖主,向萌更加不放心讓路奇見到ink了,即使路奇和ink都是公的而且種族不同,但因為世界上有泰迪那樣的跨種族跨性別的先例,向萌果斷決定要防患于未然。“為什么叫我大魚哥哥?”陸恒拉著向萌坐到湖邊的椅子上,突然問道。向萌紅了一張臉,囁嚅著嘴唇,“……不告訴你?!?/br>“那再叫我句哥哥聽聽?!标懞悴蛔錾罹?,卻故意逼近向萌,挑起對方下巴調(diào)戲道。兩個人的嘴唇只有咫尺的距離,向萌被迫看著陸恒的眼睛,眼神害羞得飄忽起來,雙手不自覺地拽住陸恒的衣角。溫?zé)岬暮粑ハ鄠鞯綄Ψ降哪橆a上,陸恒的眼睛里充滿了足以溺斃他人的溫柔與深情,向萌緊張羞澀地?zé)o法說話,氣氛曖昧,卻又水到渠成。雙方的距離越來越近,幾乎差一點(diǎn)點(diǎn)就可以唇齒相觸的時候,向萌卻把手放在陸恒的胸口,低下頭,阻止他繼續(xù)靠近。“為什么?”聲音依舊溫柔地在向萌耳畔響起,但其中似乎還帶著些失落受傷的可憐味道。“對不起……”向萌低著頭,不敢看著陸恒,“我不知道我的這種喜歡是不是戀愛的喜歡?!?/br>陸恒沉默了一會,心知是自己太著急了。“沒關(guān)系,我等你?!标懞銦o比虔誠地在向萌眉心吻了一下,“我只希望你不要讓我等得太久?!?/br>“嗯……”“喵嗚~”ink歪著腦袋莫名其妙地看著兩個大人,它還太小,沒法理解大人們復(fù)雜的世界,雖然長大了可能也理解不了這些鏟屎官的世界。回到別墅,壁爐的火快滅了,等向萌和陸恒重新把火弄出來,基本就已經(jīng)是午餐時間了。向萌作為廚房殺手,乖乖地窩在壁爐前的懶人椅上等吃刷微博,ink則在壁爐蜷成一團(tuán),安穩(wěn)地打著呼嚕。微博上出現(xiàn)無數(shù)多私信和@,帝紀(jì)的老朋友分分過來問候,因為自己一段時間杳無音信,這些朋友們都快擔(dān)心死了。一點(diǎn)不想萌:近來一切安好,元旦回首都。[壁爐邊的ink]、[落地窗外的山林雪景]、[ink吐粉舌][評論]李蔚V:等著被宰一頓吧!小沒良心![評論]劉菲菲V:向小受,你等著![評論]林悠V:小天使,回帝紀(jì)吧!公司里面沒你都不好玩了!……“表示已被頭頂一串大V閃瞎!合影留戀。”“目測窯子馬上就要開了,可惜我來早了!”“向小萌龐大的后宮!目測回首都就會被懟死!”“圖片大豪宅??!被壕嚇die!壁爐這種高大的東西離我們平民太遠(yuǎn)!”“景色好美!向小萌敢不敢爆坐標(biāo)?”“放開那只小貓讓我來!”“被小貓萌吐奶?!?/br>看到老朋友們的回復(fù)向萌心里暖暖的,不過那些帶顏(黃)色的評論,向萌已經(jīng)自動河蟹掉了。huang段子的出現(xiàn)代表向小萌的微博終于走上了正軌,上條微博底下沒有huang段子,向萌還有些不習(xí)慣呢!到了快晚飯的時候,劉媽和貝特朗終于回來了,只不過兩人的臉色都不怎么好看。“劉媽出什么事了嗎?”劉媽心情有些復(fù)雜,憐愛地看著向萌說:“先生大壽,想讓你回去。”向萌沒怎么在意,無所謂地道:“不就是回去祝壽嗎?去不就得了?!?/br>陸恒倒是明白了什么狀況,向萌家里的事他了解得差不多,估計向國鐘是想趁著這次壽宴把趙雪玲正式介紹給外界,真真正正地擺正趙雪玲向夫人的位置,趙雪玲雖然一直以來都以向夫人的身份對外,但其實并不怎么名正言順。貝特朗對向父的感覺很微妙,向國鐘自然也在意向萌這個長子,否則也不會請他們這樣的專業(yè)團(tuán)隊靜心照顧向萌,但向父在某些方面卻又顯得太過于漫不經(jīng)心,雙手一甩把向萌丟給他們了事,根本沒有仔細(xì)想過向萌到底缺少什么。向國鐘也壓根沒有想過扶正趙雪玲會對向萌造成多大的影響,今天貝特朗和劉媽就是特地為了這事去找了向國鐘,但卻只換來“一個男孩子哪里有那么脆弱”的回答,這讓貝特朗和劉媽感到十分乏力無語。當(dāng)初他們瞞著向萌關(guān)于趙雪玲的事情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如果不這樣做,難道要告訴他,你心心念念盼著的爸爸不是因為工作忙不來看你,而是因為他在外面有了別的家庭嗎?那時候的向萌哪里受得起這個刺激!這個消息一直瞞到向萌大學(xué)畢業(yè),向萌離家出走已經(jīng)是貝特朗所預(yù)料的最輕的結(jié)果了,可向國鐘還是沒辦好事,雖然向萌現(xiàn)在看起來好像接受了這個事實并且回了向家,但那傷害豈是一時半會就能消除的?向萌離家出走這事還過沒半年呢,人都沒緩過勁來,現(xiàn)在又要往傷口上撒鹽,向萌哪里能接受得了?對此,陸恒也忍不住皺起眉。可向萌早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初的向萌了,但向萌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還是稍稍愣了下,畢竟他上輩子沒聽說過這事,可能是因為一直離家出走,向國鐘就沒提這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