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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讓我一瞬間有自己是個吃人惡魔的感覺。不過,也只是一瞬間的感覺而已。他們一走,身體越發(fā)的不自在了,燥熱難安,想撕碎自己,體內有股源源不斷的熱源在四肢百骸間亂竄,每一寸肌膚都在失去控制的叫囂,擾得我心煩意亂。我想如果此刻面前有個池子的話我一定毫不猶豫的跳下去不管自己是不是會游泳,如果此刻林時隱站在我面前的話我會毫不猶豫的撲到他身上不管自己會不會被“收拾”得很慘。如果……可惜沒有如果。我現(xiàn)在所在的這間屋子的大門好像有人要進來了,有細微的腳步聲,我開始幻想著如果是送水的或者是林時隱就好了,帶著期待我三步并兩步走到大門前,很是滿懷激動地打開大門,然后……然后就沒有然后了……才怪。門前的人愕然是我心心念念、夢里輾轉反側難以釋懷的——關少主關煉大人。“關~”我頓了頓,在是叫“關少主”還是叫“關煉”兩者之間徘徊,最后還是死皮賴臉的補了一個“煉”字。我果然還是不習慣也不喜歡叫他關少主的,總覺得那樣叫了會與他產生隔閡,盡管我們現(xiàn)在的關系是在冷戰(zhàn)中。“關一有沒有對你怎樣,你有沒有受傷?”在我以為關煉會冷哼一聲掉頭就走的時候,才輕聲的傳來他的聲音,充斥著滿滿的關懷與心疼,我很是不爭氣的鼻子一酸,喉間一梗塞,就撲到關煉懷里去了。好吧!我承認自己這舉動實在不像個男子漢大丈夫的該有的,沒辦法,我的臉皮已經厚到現(xiàn)在就算有人罵我是女人我也不會從關煉的懷里離開,就算是關煉本人,也不可以。“怎么了,有什么委屈就告訴我,誰敢動你一個手指頭我讓他死無葬身之地?!边@話聽得好狠厲,不愧是鬼門關的關少主,只是,現(xiàn)在還不是報仇的時候。“我很好,也沒受什么委屈,就是有點……”(⊙o⊙)…我小心斟酌用詞,而后支支吾吾的道,“就是有點想你了?!?/br>☆、(五十二)以為會失之交臂的……我叫林時闌,男性,身高保密,年齡保密,三圍保密。雖說談不上高大威猛、身強力壯,不過絕對是風流倜儻、英俊瀟灑的帥哥一枚。此刻如小鳥依人般依偎在人人聞之色變的黑暗角第一大幫鬼門關關少主懷里的人就是小我林時闌。是的你沒看錯,如果你敢說我堂堂八尺男兒今天變性做小女生了的話,我不會認可并且打你的可能性是——沒有可能性,不過我會讓關煉打你的可能性絕對為百分之百。我好歹是男人好不好,我除了動作看起來有點小鳥依人,但是痛苦的眼神和緊皺的眉頭以及閃耀著的男性的光輝哪里像嘛!“關煉,此地不宜久留,我需要到深海去潛游。”快啊,我現(xiàn)在急切的需要撲通一聲跳下水,哪怕是油鍋我也要跳!“鬼門關附近沒有深海?!泵鎸ξ业淖タ?,我們見過大風大浪見過母豬懷孕甚至見過公雞下蛋的關少主很淡定。可是我很不淡定,“浴缸!浴缸也行?!鳖D了頓我又道,“實在不行給我間浴室就好,帶噴頭的,要冷水。”我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恨不得現(xiàn)在當頭有盆冷水潑下,可是我們見過大風大浪見過母豬懷孕甚至見過公雞下蛋的關少主還是很淡定。“林時闌,你怎么了,感覺很奇怪?”關煉小心的試探問,語氣不高不低云淡風輕般。我在內心抓狂,關煉你才看出來我奇怪嗎?還有,別淡定了混蛋,哥現(xiàn)在急需滅火。“林時闌我現(xiàn)在給你找個醫(yī)生看看,你臉色很不好而且身體也很燙,可能是發(fā)燒……”見關煉欲走有要去找醫(yī)生的趨勢,我長臂一伸不敢不顧將人拉近,嘭~大門關上的聲音。咔擦~大門上鎖的聲音。嘣~雖然很不想承認但還是要說,這是我春()藥壓抑太久導致的大腦的弦斷掉的聲音。然后……然后我就做了天理不容、傷天害命的、禽獸不如的事了。然后我們見過大風大浪見過母豬懷孕甚至見過公雞下蛋的關少主就被我給(?。p薄了。我只知道我輕車熟路的關門上鎖再寬衣解帶一氣呵成的動作像個嫖客,我為自己的這種行為而不恥。腦海里空白一片,僅存的意識告訴自己眼前的人是關煉,是我初中到大學的同桌,是我那么多年的朋友。眼前的人還是唐唐黑暗角第一大幫鬼門關的關少主,是未來鬼門關的掌舵人,他捏死我比踩死一只螞蟻還容易,可是……無論是他唇的溫度還是身體的溫度都讓人貪戀,當冰涼冰涼的觸感和自己身體呼之欲出的熱源交匯之時,僅存的意識也被淹沒。我突然想到“沙漠里的甘泉”這種亂掉牙的詞匯以及現(xiàn)在被我抱在懷里且衣衫不整的關煉,在此之前我從來沒想過理智在欲望面前竟是如此的不堪一擊。我以為會與我失之交臂的貞cao并沒有離我而去,相反,我反而把人家清清白白的關煉的貞cao給剝奪了。你說我霸王硬上弓了誰不好,偏偏是關煉,我那么多年的同桌兼兄弟,這要是傳出去了以后我的人品被貶值的事是小,人家鬼門關關少主的名聲和清白被玷污了的事大?。?!但這些充滿理智性和懺悔的話都是在我對關煉做完天理不容、傷天害命的、禽獸不如的事之后的悔恨了,此刻的我……此刻的我像只剛從圈養(yǎng)籠子里放出來的獅子,關煉的衣服不是被我扒光就是被我撕光,從屋子的門前一路過來都是不成樣子的衣物,我的手指到處游走,嘴里拼命的在攫取關煉口里的清涼,動作極不優(yōu)雅。我粗魯?shù)乃撼蹲约旱暮退砩系恼趽跷?,從未這般瘋狂過。被偷食禁果的新奇喜悅以及若得若失的征服感包圍,甚至還未經得同意我就……咳咳,把關煉給要了。罪過罪過。待河蟹的大軍爬過后,理智回籠,看向一旁奄奄一息的關煉,我表示此刻的心里陰影面積幾乎籠罩完自己,我不知道怎么去面對可能隨時會醒來的關煉,不知道怎么解釋自己的流氓和粗魯。沉默,起身將零星散落的衣物撿過來蓋在關煉身上,而后套了條自己還幸存的褲子,盤腿,開始思考人生。直至黃昏時候,太陽的光輝透過窗簾細細碎碎的灑在地板上,很悠遠的感覺。我懷舊地憶起和關煉的第一次見面,也是這么晚的黃昏,太陽將歇未歇,很柔和。只是那時候我是極希望小關煉醒來的,現(xiàn)在卻……心境差距太大。我開始很沒智商的像個孩子般趴下,雙手撐在地板上支著頭,眼睛一眨不眨的端詳關煉此刻的容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