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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木雪必須只能是他的!可能是曾經(jīng)還是血沙時帶過來的習(xí)慣,墨周簫雨更喜歡晚上行動,正所謂月黑風(fēng)高,方便于他增一分,危險于他也低一分。不過,減少了與人爭斗,卻也多加了野獸的對抗。此刻的情況正是如此。這一晚已經(jīng)遇到了三批大型猛獸了,還不算小的,雖然有靈能挺方便,不易手上,加上還有周有七這么個不弱的幫手在,但是這么一直打怪,還是會煩的。墨周簫雨帶著周有七一路往上,墨周簫雨不是悶葫蘆,但周有七是個木訥的,兩人一路上半天憋不出句話來。墨周簫雨就想啊,他家木頭雖然話不多,但是只要他問了,他家木頭之前也能給個反應(yīng)??蛇@位爺,那嘴巴跟個蚌殼似的,除了剛開始的那幾句話,死活撬不開口,頂多了也就應(yīng)個“嗯”、“啊”、“對”……這種類似的不算回答的回答。無趣地度過了兩日,就在墨周簫雨快對蘭山“三日游”徹底失望的時候,一股濃郁的血腥味迎面而來……人血!熟悉的腥甜,將死神在刀口上舔血的興奮喚醒。墨周簫雨的表情無異,眼睛里卻是一片冰冷刺骨,扭曲的病態(tài)的瘋狂從眼底的裂縫里,悄悄地裂出來了一絲顏色,雖然很快被墨周簫雨隱藏起來,但依舊被敏銳的周有七發(fā)現(xiàn)他的異樣的情緒。不過周有七僅僅詫異了一瞬,旋即便依然木訥地跟在墨周簫雨身后,似乎對所有的一切事情都完全不在意。濃郁得刺鼻的血腥味,腳下是黏膩濕軟的觸感,踩上去就輕易陷進土壤里——這是被血液浸泡過分的土壤,而被日靈改造得體的眼睛,即使在深夜,哪怕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墨周簫雨此刻清楚地看到遍地殘肢斷臂。由于肢解得太透徹,已經(jīng)無法估算這里到底死去多少人了。可見剛才此處經(jīng)歷了無比慘烈的屠殺!“咦?竟然還有兩只漏網(wǎng)的……”遍地碎尸的屠殺場中,緩緩站起來一個不像人又像人的身影。它的身材和人差不多,但身上長著暗黑色的鱗片,略有小拇指的指甲大小,泛著森冷寒光,在私密脆弱處的鱗片更顯堅硬。身后晃蕩著一條類似脊椎骨的長尾巴,近三米長。和脊椎骨不完全相同,它們的間接口上長著鋒利的倒刺,尾尖是明晃晃的骨刃,有點像鐮刀。他的四肢是比腦袋還寬大的爪子,指尖尖銳鋒利,上面還往地上滴落濃稠的血水。周有七猛地睜大了眼睛,怔怔開口:“無相……”第15章無相墨周簫雨沒聽清楚周有七說什么:“嗯?”“他是無相,一種幾乎銷聲匿跡的異獸。無相生性乖張,但并不嗜殺。此番作為,定是這群人生了不該有的念頭。”“不該有的念頭?”“無相是世間最強大的屠戮機器,曾經(jīng)有人抓獲一只無相,逼其為他產(chǎn)子。生下一支無相軍隊。無相是世間最重親情的異獸,只要控制了誕下它們的那只無相,它們就會乖乖聽人差遣。此后,那人借這只軍隊在世間卷起無數(shù)血腥,卻無人能奈何與他。最后有一強者將那雌獸救出,可雌獸已經(jīng)是油盡燈枯,不出半月便死了。見雌獸死去,無相軍隊幾盡崩潰,大量無相相繼死去,最后只剩數(shù)只存活,并尊強者為父,此間世間再無無相蹤跡。”聽完周有七生硬的講解,墨周簫雨伸手拍著周有七的肩膀嘆息:“難為你一口氣說了這么多話。”周有七:“……”“哼,你知道的可不少呢……”遠處的無相舔去爪子上的鮮血,姣好的容貌浮現(xiàn)出一臉嫌惡,“真難吃!”墨周簫雨也不害怕,他好興致地打量著這只什么表情都寫在臉上的無相。無相身上的鱗片覆蓋的地方都是私密處、脆弱的地方以及要害,爪子由淺到深至爪尖近乎墨色,可能這爪上還有毒,尾巴靈活敏捷,猶如一條有意識的靈蛇。其身形雖然瘦弱,但包裹著纖細的骨架的每一片肌rou都蘊含著無限的力量??此齐S性而為的動作,眼中也確實是不屑,但實則全身都戒備著他們。說是屠殺利器一點也不為過。“喂,無相,你有名字嗎?”在無相準備撲上去的時候,那個身穿月白色衣袍,面容迤邐的人一反常態(tài)地望著自己問。于是無相鬼迷心竅地回答了他:“北晨。”可回答完后,無相就后悔了,真想咬了自己舌頭,頓時見那人眼睛一亮,無相頓時覺得后背涼嗖嗖的。怎么回事?這種危險的感覺……除了爹爹,他還沒怕過任何人。此時,北王府的書房里,尊貴的王爺坐在椅子上,冷酷的俊顏上覆蓋著寒氣,房中除了他,還有其余三個長相相似的人,無一例外,每個人的袍子底下都若隱若現(xiàn)地冒著一條明晃晃的萎靡不振的尾巴腦袋……“說話?!北蹦狙┍〈轿?,冰冷低沉的聲音緩緩?fù)侣?,不怒自威,“都啞了??/br>其中最小的北夕抖了抖(故意的),委屈巴巴地瞅著北木雪,奶聲奶氣地出聲:“爹爹,小夕不知道二哥去哪里了,嗚……爹爹,小夕真的不知道嘛……爹……爹爹嗚嗚……好兇……嗚嗚嗚嗚……”北木雪表情僵硬地看著哭得一臉慘烈的小兒子,這群小鬼頭就知道他最怕這招,每次發(fā)火就用這招來對付他!北月則是無聲地抽泣,北華一臉的委憂郁和難過,六只三雙眼睛看得北木雪覺得自己做了什么不可饒恕的惡事。北木雪也知道北晨一直都是最隨性而為的性格,王府里還沒人管得住他。想到這,北木雪不禁一陣頭疼。……另一邊,蘭山。“北晨。”墨周簫雨得知北晨的姓名后,緩慢地重復(fù)了一遍:“北、晨?”仿佛沒注意到北晨的不自在,墨周簫雨對著北晨勾勾手指,示意他過來。北晨不動只是警惕地看著墨周簫雨,墨周簫雨不勉強,反而主動靠近,也不在意會不會弄臟衣服。見墨周簫雨踏進碎尸地,周有七張口預(yù)言,但又忍住了,雖說可能并不是那無相的對手,大不了就同歸于盡,也定要護表少爺?shù)闹苋?/br>這是那人最疼愛的弟弟的孩子。“喂!你過來干什么!”北晨見墨周簫雨踏進他的狩獵范圍,一步一步走過來,表情非常平靜,沒有應(yīng)有的恐懼或貪婪。若不是聽說小爹爹參加了武斗者選拔,他也不會偷偷跑出來,更不會不小心被個蠢貨踩到了尾巴!也因此暴露了身份!沒想到那蠢貨雖然怕他,但野心到不小,竟然差遣隨從欲將他活捉。北晨本來沒動殺念,可那蠢貨找死,居然給他下毒,將他的真身給引了出現(xiàn),自然而然也就造成了這幅光景。小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