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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摸我頭發(fā),微微笑道:“你從小不就是我養(yǎng)?!?/br>我心中酸楚,沒了剛剛氣勢,低聲說道:“你從前待我也不似現(xiàn)在這般好?!?/br>白仲霖不說話了,我怕他生氣,拿眼角偷偷瞟他。他沉默良久才開口,他說:“林嘉彥,我可知我為何從頭至尾都連名帶姓叫你?因為我一直都在提醒我自己,你不姓白,也不是我弟弟。”是啊,若我不是你弟弟,你母親就不是我害死;若我不是你弟弟,你我就不是違背倫常;若我不是你弟弟,只做個陌生人,說不定還會有一場美妙邂逅……但我林嘉彥,又何時想過要做你白仲霖的弟弟?我心下難過,起身要走。他一手將我壓制住,盯著我恨恨說道:“林嘉彥,你以為我為何等了六年才叫你回來?你以為我只是突然心血來潮?”我看著他突然覺得心里一陣鈍痛,往常我只顧自己心痛難過,往常他這般失態(tài)我只以為他恨我,但今日我看到他怒火中燒的眼睛里不僅有恨意還有藏匿起來的心痛,我才發(fā)現(xiàn)卸掉這張強勢的面具,他只是一只受了傷的獸,血流不止卻無人為他療傷。我雙手緊緊摟著他脖子,哭著說道:“白仲霖你不要恨我!你真的不要恨我,我好怕你恨我……”他也將我輕輕抱緊,頭靠在我頸側(cè),用一種我從未聽過的受傷語氣對我說:“我不恨你。我都恨了你六年,太累了……”我一動也不敢動,好讓他放心依靠,我說:“你也不要恨我害死你母親,我也不想你沒有母親!”他說:“我知道。你只是林嘉彥,我不怪你?!?/br>我抱著他頭,輕聲說道:“白仲霖,我們都不計較以前的事情了,重新開始好不好?我以前就想,如果我們是突然在街上遇到會怎樣……”他笑出來,“你長那么好看,我一定一眼就愛上你?!?/br>原來白仲霖溫柔起來的時候也這么會講情話,我真喜歡他對我講情話。我說:“那我要吊足你胃口,讓你每天追我才行?!?/br>他說:“好,我一定每天追你。”白仲霖,這二十年來一直是我追在你身后。但或許真有一個平行世界,我們在陌生的街道遇見,你對我一見鐘情,然后每天追在我身后。第18章chapter18我又想到手里拿著的艷紅衣裳,問他:“你怎么好意思跟蘇小姐要?”他說:“我花錢買來的,有什么不好意思?!?/br>我不領(lǐng)情,“這衣服太露骨,我不喜歡?!?/br>他拿開我放在他脖子上的手,輕輕握在手心,看著我特別嚴(yán)肅地說道:“我喜歡你穿這衣服的模樣,紅色好襯你?!?/br>我斜睨他:“那我明天去買幾件紅色衣裳可好?”他迅速回答:“這件就很好?!?/br>我把衣服仍在一邊,氣哄哄看他,“白仲霖,你倒是給我說實話!”他竟奇跡般地臉紅了,低下頭不自在道:“其實,不僅是因為紅色好襯你……”我看著他不說話。他突然抬頭,然后猛地把我壓在身下,還不等我反應(yīng)就吻上來,來勢洶洶根本抵擋不住。他還想脫我衣服,我趕緊攔著他,說:“我餓了?!?/br>從他回來到現(xiàn)在,我們在這沙發(fā)上已經(jīng)纏綿足夠久了,再不攔住他,今天晚上恐怕都別想要吃飯了。他看我,好似我是天下間最美味的食物,眼睛里散發(fā)著餓狼般幽綠的光,道:“我也餓……”我嚇得趕緊一把推開他,指著他大聲說道:“白仲霖,不能太縱欲!”他又壓上來,可憐兮兮看我,言語里竟有幾分委屈,“我哪里縱欲,我都禁欲禁了三十年了……”我震驚得半天說不出話,白仲霖竟做了三十年處男?現(xiàn)在開葷了難怪收都收不住我又有點不相信,于是吞吞吐吐問他:“一次都沒有過?”他不動了,微微起身看我:“有過一次?!?/br>“什么時候?”我迫不及待問他。“六年前?!彼?。一提到六年前,我就噤了聲。往事不堪入目,我何苦專要為難我自己……我抱著他不說話。他抬手輕輕摸我頭發(fā):“林嘉彥,你六年前真喝醉了么……”我抓住他摸我頭發(fā)的手,并不看他,悶聲悶氣說道:“白仲霖,不是說好重新開始么,不要再提六年前的事情了好不好?”他反握住我的手,掌心干燥溫暖,我好喜歡,一點也不似他表面看起來那般冷硬。他說:“好,不提就不提?!?/br>第19章chapter19我就這么過起了小寵物的生活,竟也覺得十分愜意。每天日頭高照我才起,廚房有白仲霖早就備好的早餐,然后下午就看些零散的書籍,等著白仲霖回來。他回來第一件事就是吻我,我現(xiàn)在已十分習(xí)慣他的吻。兩個人每天接吻,每天都要吻得難舍難分。我與他都是老男人一個,卻這般像個熱戀中的十七八歲的小男生。但是我覺得幸福,日子總不會這么平靜地過下去,我珍惜這無人打擾的時光。每次我覺得快要與世隔絕的時候,蘇小姐的電話就會及時響起,好提醒我這世界不只白仲霖一人。蘇小姐說我這模特當(dāng)?shù)锰环Q職,每次都是她打電話找我。我說:“蘇小姐是老板,我自然要聽老板吩咐。”蘇小姐反問:“你當(dāng)初為了謀生找我,現(xiàn)在有了白仲霖,還需要接著出賣色相?”我笑:“蘇小姐不應(yīng)該最樂意出賣我的色相么?白仲霖可是個大客戶。”蘇小姐心疼起了她的照片,連著說話聲音都大起來:“我辛苦拍一天,什么成果也沒看到就被白仲霖要了去!”我說:“蘇小姐跟白仲霖討價還價的時候可不像現(xiàn)在這般心疼?!?/br>到底是老同學(xué),蘇小姐絲毫不客氣,氣勢十足地在電話里對我吼:“林嘉彥,你究竟還要不要來拍?”“當(dāng)然要?!蔽掖鸬霉麛喔纱?。我自己去找的蘇小姐,總不能拍一次就作罷。我照鏡子的時候,又看到脖頸上紅艷艷一片吻痕,醒目又刺激。白仲霖就像中世紀(jì)的吸血鬼,餓了就愛咬我的脖頸,我新傷添舊傷,估計是再也好不了。我夏天衣服多是圓領(lǐng),只能去翻白仲霖的襯衫,結(jié)果穿上整整大了一圈,拎著腰圍都覺得還能再塞一個我自己。白仲霖是很健壯的身材,肌rou結(jié)實,線條十分性`感,我是男人都看得流口水,但衣服一罩就掩去大半,硬朗勃發(fā)又不顯得過于精壯。我比他清瘦許多,衣服寬成這樣是沒辦法穿了。我思來想去,最后還是套了一件普通的圓領(lǐng)T恤,蘇小姐要是不樂意就不拍吧。我一心想著去拍照,卻沒想到陸君珩就坐那里等我,姿態(tài)悠閑,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