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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而爭執(zhí)呢?” 方成,張明:…… 眾人:…… 對啊,這是為什么? 眾人茫然! 安荷捂著嘴,靠著劉芳的肩頭,整個(gè)人都在發(fā)抖,劉芳也是愣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同時(shí)憋笑。 這人言語太直白了,也一語中的,直至核心,甚至把原來的話題給拐到另一頭去了。 人才??! 好一會(huì)才有人“噗嗤”一下笑了,氣氛頓時(shí)輕松愉快了起來。 方成縱然再想挑起爭論也是無法,只好無奈地說道:“分明是張兄自己說什么,咱們議論儲君之事不算,對嫡長公主為儲君不看好,我這才反駁他的?!?/br> 張明淡淡回道:“在下可沒有說過嫡長公主不配為儲君的話。” 方成冷冷一哼,“但你的意思就是這個(gè)意思?!?/br> 楊安看馬上又要吵起來了,趕緊拱手說道:“嫡長公主的才能,天下還有誰不服的?方兄,你多慮了?!?/br> 方成看了楊安一眼,淡淡回道:“罷了,今日游湖已經(jīng)過久,天色不早,在下先告辭!” 楊安微微一笑,淡然而立,拱手行禮道:“如此,方兄慢行?!?/br> 方成深深地看了楊安一眼,轉(zhuǎn)身甩袖而去。 張明搖搖頭,“這位方兄真是……” 楊安但笑不語。 一場劍拔弩張的爭論就此結(jié)束,眾人又恢復(fù)了游玩賞景的輕松姿態(tài)。 楊安身邊來了幾位學(xué)子與他攀談相交,都是被他剛才三言兩語就結(jié)束了那一場讓人心驚rou跳的爭論而驚艷,心生欽佩而來與之相交的。 安荷與劉芳跟著其他貴女們一起邊走邊說。 “剛才那位白衣書生還真是厲害,三言兩語就打發(fā)了那姓方的狂生?!?/br> 對于 貴女們而言,方成那樣的就是狂生的代表。 安荷深以為然,對劉芳說:“怎么母親沒有把那人選上???難道他不是來京都考試的?” 劉芳想了想,搖頭道:“大概是吧。如若不然,母親不會(huì)不選他的?!?/br> 安荷點(diǎn)點(diǎn)頭,“也是啊。母親那么疼你。要是他也是這次春闈的考生,母親肯定會(huì)把他寫在名冊之中的?!?/br> 劉芳笑笑。 ………… 傍晚回府之后,她們?nèi)ソo劉國公夫人請安,安荷還說起此事。 劉國公夫人聽聞后,看了劉芳一眼,隨后讓安荷先回去,單獨(dú)留下劉芳。 安荷臨走前還跟劉芳眨眨眼,劉芳沒好氣,只能嗔了她一眼。 劉國公夫人不理會(huì)她們倆私下的眉眼官司,只問她:“你今日去,可有收獲?” 劉芳搖頭,“母親費(fèi)心挑選之人當(dāng)然是好的,只是,并不與我相配?!?/br> 劉國公夫人點(diǎn)頭,也沒問她為什么,反正她不喜歡,這就足夠了。 “那,剛才安荷說的白衣書生呢?叫楊安的那個(gè)?!?/br> 劉芳愣了,“母親?” 劉國公夫人對她笑著說:“你不必多心。我只是問一問,你也看過他了,模樣如何你心中有數(shù)。 從安荷話語之中,觀他今日行事,想必他是個(gè)心有溝壑之人,不管他未來是否有意仕途,又或者他身份如何,至少一點(diǎn):他品性可靠,行事穩(wěn)重。 對于我而言,我當(dāng)然是希望你未來一生無憂。這樣我也能少cao心些,少受累些。 既是如此,那么一個(gè)有腦子,夠穩(wěn)重,懂分寸的人是不是要比別的其他人要更好?” 劉芳點(diǎn)頭,“母親說的是?!?/br> 劉國公夫人笑了笑,說:“行了,你回去吧,今日出去游玩一日也累了,早些歇息。至于那個(gè)楊安,放心吧,有我在呢,不會(huì)讓你吃虧受苦的。” “謝母親,勞累母親了,女兒這便告退?!?/br> “嗯,回吧?!?/br> “喏?!?/br> 劉芳起身行禮,這才回了自己的院中,洗漱歇息不說。 ………… 再說楊安,游湖歸家后,到鄰居家接回meimei,吩咐下人伺候好meimei洗漱,哄著meimei睡覺,他才回房洗漱歇息。 只是躺下之后卻沒有立馬睡著。 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她: 人群中,一襲粉藍(lán)錦衣,墨發(fā)挽髻,點(diǎn)綴著一兩支翠玉簪子,耳墜長長的玉墜水滴,翠綠瑩瑩,容顏清秀,神態(tài)悠然,仿佛臨湖的水仙,清雅脫俗,見之難忘。 她身旁或許有比她更美的女子,更貴氣的貴女們,但他還是一眼就能看到她,只看得見她。 只因她的姿態(tài)帶著一種莫名的吸引力,讓他一見難忘,再見入心,如今三見,就再也忘不掉了。 他不知她的姓名,只知她出身高貴,不是他能夠與之相配,但他還是在心中有了她,即使一而再,再而三地告訴自己:不可能,不可能。她依舊還在。 楊安也覺得奇怪。 年幼之時(shí)便已父母雙亡的他,其實(shí)是格外冷情的,除了唯一的親人,meimei楊慧以外,他絕不可能對一個(gè)陌生人產(chǎn)生任何觸動(dòng),任何感情。 哪怕是路邊乞丐,他看到的第一眼想的都是:她他是不是真的這么慘? 所謂的悲憫憐惜,在他的心中少的可憐。 但她不一樣。完全不一樣。 像是有魔力一樣,吸引著他去關(guān)注她,去想她! 太可笑了! 楊安捂著眼睛苦笑,自己怎么變得如此沖動(dòng)?如此不可理喻? 明明他都已經(jīng)看到過她一巴掌把人打飛,打得一個(gè)少年吐血,他還能像是中了蠱一樣覺得她很美,她很好! 真是瘋了! 要是她美若天仙那還有理可尋,可是她明明不是美到那種程度?。?/br> 就今日,游湖之時(shí),她身邊就有五六人比她長得美,可他就是見鬼了一樣,就只看得見她,旁人一概難以入眼,這也是毫無邏輯,毫無道理可言了。 楊安不知他還能不能見到她,她的年紀(jì)大概也快及笄了,那么,也快要定親了吧?或許她已經(jīng)定親了? 天啊!夠了,楊安!你不能再想了! 你還不知道她是什么樣的人,性情如何,品性如何呢,你就想這些有的沒的。 真是夠了! 楊安拍著自己的腦門,努力跟自己腦海中的念頭抗?fàn)帲钡阶詈蟀l(fā)現(xiàn)毫無作用,他索性不管了,默念,讓自己靜心入睡。 反正他這樣的寒門學(xué)子是不可能與她有什么瓜葛,何必自尋苦惱。 ………… 劉國公夫人的效率還是很高的,應(yīng)該說 ,劉國公府的仆人們效率很高。 第二天一大早,劉芳還在用早膳呢,楊安的生平就到了劉國公夫人手里了。 “去,請十八姑娘過來?!?/br> “喏?!?/br> 安適院 劉芳挑眉,端著茶杯看著來請的翠如,“母親請我過去?” “是,姑娘?!?/br> 翠如態(tài)度恭敬,垂首站立著。 劉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