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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香火供奉! 其后人可享祖蔭,其嫡長孫劉峰可承襲鎮(zhèn)西伯之爵位,三代而降,賜伯爵府一座,田莊金銀若干。 欽此,謝恩!” 劉芳恭敬叩首,“謝陛下隆恩!” 之后就是陳方幾人的封賞,基本都是得到了一個小爵位——子爵,三代而降。 然后晉升了一下官職:之前劉芳沒有名分,她所說的帶著陳方,也只是隨從名義,沒有正式的官職。 現(xiàn)在陳方就有了名正言順的官職——柳城副將,劉芳的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 另外的三位千夫長也是如此,都得到了升職,成了副將。 還有一位就是羅正了,他同樣成了副將。 如此,柳城的副將齊全。 至于參將一職,延慶帝當(dāng)然是交給了劉芳:這是沒有辦法的事,即使他想留下劉芳在京,現(xiàn)今的形勢也是不允許的。 一通封賞的旨意念完,延慶帝笑著道:“榮寧平身,今兒起,你也是我大延國的長公主了,為我大延國鎮(zhèn)守西疆。望你不忘初心,守衛(wèi)我大延國之疆土, 守衛(wèi)我大延國之子民,不墮我皇族之體,大延國之威!” 劉芳再次叩首道:“臣女謹(jǐn)遵陛下教誨,永世不忘!” 延慶帝滿意地頷首,“起來吧,榮寧。” “是,陛下。謝陛下?!?/br> 劉芳站起,恭敬站立,垂首不語。 延慶帝也讓陳方幾人起身,這才笑著道,“朕方才聽聞榮寧帶了此次西疆犧牲將士姓名的石碑進(jìn)京,可是有何用意?” 劉芳恭敬行禮道:“回陛下,臣女只是想讓陛下看看,西疆歷代犧牲的將士,亦想為這些用熱血守衛(wèi)我大延國西疆之英雄,求陛下一道恩典。” 延慶帝挑眉,“哦?榮寧是想求何恩典?” 劉芳恭敬回道:“請陛下恩賜免去這些犧牲將士家人的賦稅?!?/br> 延慶帝一聽,挑著眉道:“我大延國律法沒有特旨免稅之說?!?/br> 除了天災(zāi),這里跟大晉朝一樣,人人都得納稅。 劉芳頷首道,“臣女知道。只是,這些犧牲將士都是家中之子,之父,上有高堂,下有妻兒。臣女力量微薄,想請求陛下,恩賜這些犧牲將士之家可免去一年賦稅,緩解他們的生計(jì)。 此后,兩國議和,想必,西疆百姓能過上幾年安生日子,他們的生活也就無礙了?!?/br> 這話說的,真是讓一殿的人都無語了。 慕容卓也在心里豎拇指:劉姑娘還真是敢說??! 這么一番話,不就是在說父皇對西疆百姓不夠優(yōu)待,京中眾位官吏,不顧西疆百姓死活嗎? 為什么這樣的烈士家屬在他們犧牲之后會過不下去? 不就是京都官吏貪腐太過,延慶帝毫不作為所致嗎? 撫恤金哪兒去了?三月免稅的政策國律哪兒去了? 劉芳求的這個恩典,分明就是在啪啪打皇帝的臉,打滿殿大臣的臉??! 果然,延慶帝聽完劉芳所說的話,臉黑了。 不過,僅僅一瞬,他就恢復(fù)了笑臉,道:“榮寧之心,果然赤誠。朕心甚慰。好,這個恩典,朕準(zhǔn)了。來人!” 戶部尚書機(jī)靈地出列,躬身行禮道:“陛下,臣在?!?/br> 延慶帝滿意地微微頷首,道:“即刻下旨:西疆歷代犧牲的守衛(wèi)將士之家,均可免去一年賦稅。另,加恩其后人承襲校尉之俸,三代而降?!?/br> 兵部尚書一聽,趕緊出列,吏部尚書同樣如此。 三部尚書躬身行禮道:“是,陛下。陛下圣明!” 劉芳亦再次跪下行禮道:“謝陛下隆恩!” 陳方幾人也跟隨其后,整齊一致地下跪行禮,道:“謝陛下隆恩!” 延慶帝看著劉芳眼神冷淡,臉上卻笑著道,“好了,榮寧。今日的封賞你可還滿意?” 劉芳微微一笑,叩首道:“謝陛下寬容,臣女感激不盡!” 延慶帝:……他并不想寬容(¬_¬)。 慕容卓低著頭無聲一笑:再不笑一笑,他就得憋死了。 延慶帝也覺得,自己得緩一緩心里的怒火,維持著笑容道:“既如此。那就這樣,退朝吧。榮寧也到公主府,侯府看看,可還滿意?!?/br> 劉芳跪在地上,再次叩首道:“謝陛下,恭送陛下!” 眾人跪下,行禮,“恭送陛下!” 延慶帝一直頂著僵硬的笑容離開正和殿,一回到后面的御書房,他就忍不住抓起榻上矮桌擺著的茶杯,狠狠地扔在地上,“啪”的一聲,價(jià)值千金的碧玉茶盞,就這么碎了。 身后跟隨的侍監(jiān)宮人均安靜如雞,侍立在一旁,仿若不見。 可惡,可惡,可惡! 這個劉家丫頭,小小年紀(jì)就如此可惡!竟然敢眾目睽睽之下,逼著他這個一國之君下旨,實(shí)在是可恨! 延慶帝眼神微冷,哼,他就要看一看,一會的宴會之上,這個劉家丫頭會如何應(yīng)對。 想必,蠻人使團(tuán)憋著不少壞水要給她添堵,他就拭目以待。 ………… 一場封賞,眾人關(guān)注的目光全在劉芳這兒了,根本沒人想起一起在大殿內(nèi)的蠻人使團(tuán)們。 這讓拓拔罡酉心底郁悶至極。 只是,他也無法,自家戰(zhàn)敗,這一次幾乎把蠻人部落的有生力量都給打光了,雖然這些軍士并沒有全死。 但被俘虜后,所受待遇,也并不比死了好,可以說,他們現(xiàn)在,在西疆,每時每刻都在面臨著死亡。興許這么些日子下來,已經(jīng)死了不少人。 所以說,現(xiàn)在,著急的是他們蠻人,而不是大延國,更不是劉芳。 他實(shí)在是沒有底氣插嘴,顯露自己的存在。 只是,這樣一來,對他們接下來的計(jì)劃,議和等,都十分不利。 而且,一出正和殿,劉芳就讓人押著拓拔耀恒三人走了,招呼都不跟他打一下,完全不把他們放在眼里,實(shí)在讓他們憋氣。 可他卻不能意氣用事,只能是咽下心底的氣憤難堪,撐著笑容快步攔住劉芳,道:“劉姑娘,這,三王子他們既然已經(jīng)到了京都,是不是該交還給我們呢? 畢竟,他們身為我蠻人皇族,還一直被姑娘關(guān)押著,實(shí)在是不妥。” 劉芳挑眉,笑了,道:“正使大人,您是已經(jīng)與我國的大人們商量好了嗎?議和條款定下了?” 拓拔罡酉:…… 他哪來的時間??? 一踏進(jìn)大延國就被眼前這位給關(guān)起來了,一直到她進(jìn)京時,他們才能跟隨其來此。 而且,剛才,大延國陛下也沒想起他們,他一句話都沒說呢。 還商量好了?呵呵。 他見鬼的去商量,他能找誰商量? 劉芳看他僵著臉無言以對,笑著道:“既然什么都沒定下,正使大人別太著急,先等等,等你們都商量好了,再與我說。 我啊,絕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