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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兩個孩子如何罷了?!?/br> 張福這下是真的明白了,兩位皇子的事情,其實太醫(yī)院每天都有人來稟報,只是皇上還是想親眼看一看劉氏撫養(yǎng)了兩位皇子之后,心性有沒有變化,所以這才特意點了她的牌子。 他躬身笑著道,“兩 位皇子有皇上的福運鎮(zhèn)著哪里會不好,皇上也是關(guān)心則亂?!?/br> 這話也只有他才敢說了。 晉宣帝也懂,有自己看著,劉氏當然不敢對兩個孩子不好的。可迫于他的威懾而對兩個孩子好,跟她自己發(fā)自內(nèi)心地對孩子好,是兩回事。晉宣帝還是希望劉芳是后者。 “行了,趕緊伺候朕洗漱,朕累了,今日想早些歇息?!?/br> “喏?!?/br> ………… 劉芳看到司寢局的嬤嬤來到蔚寧宮都是懵的:這個晉宣帝腦子是不是有坑啊!這個時候特意點了自己侍寢,不是把自己放在火上烤嗎? 這確定不是來坑自己的? 可皇上的旨意在此,她能怎么辦?只能叮囑墨棋,墨雪她們好好看著兩個孩子,也吩咐奶娘要小心注意。好在,孩子已經(jīng)都睡了,只要不折騰狠了,晚上都能安穩(wěn)的睡一覺到天亮。 只是讓她明兒還得一大早起來去鳳棲宮請安,實在是折騰的夠嗆。 真以為帶孩子是這么容易的?劉芳真是想懟晉宣帝一臉! 不是當媽的就永遠不知道帶孩子的辛苦,真是古今的男人都是如此。 收拾好了過去乾元宮配殿,進去才沐浴更衣好,晉宣帝就進來了。 劉芳行禮,“臣妾見過皇上?!?/br> 位份不同了,也不用一天到晚的磕頭了,這倒是個好事。 晉宣帝也看著對她不太一樣了,竟然伸手來扶起她,拉著她手走到床榻旁,一邊說著,“許久沒見你了,今晚,咱們好好說說話?!?/br> 看,連語氣自稱都不一樣了。 怪不得姚氏一心想著往上晉升呢,確實是不同的。 兩人折騰了一通之后,晉宣帝才有心情問她,“平安,平康兩個孩子可好?” 劉芳趴在床上,聽了他的問話才明白今兒是為了什么。 早說啊,她白天過來一趟說明不也是一樣的?用得著這么折騰嗎? 不過,她是不會這么懟過去的,再怎么說,這男人也是她的衣食父母,還是需要給點面子的。 “托皇上的福,孩子都挺好的,現(xiàn)在也會翻身,會爬了,力氣也大,不過還是要慢慢養(yǎng)著。” 五個多月的孩子了,其實翻身,爬什么的都是會的,只不過劉芳怕他們用力過度,每天都小心翼翼的定好 了時間。倒是坐也能坐的挺有模有樣的,還能拿個勺子來挖東西吃,雖然弄得到處都是,倒也是一個進步不是? 晉宣帝點點頭,看著劉芳的臉,緩緩道,“兩個孩子也慢慢大了,其實你也可以懷上一個,正好兩個孩子到時候能跑能跳來,你生下小的,也有個伴?!?/br> 劉芳:……啥玩意兒?生孩子?現(xiàn)在讓她生孩子? 那兩個身體是什么樣子,他不知道嗎?就這樣的兩個孩子,她每天照顧起來都一腦子官司,還有時間生孩子?這確定不是來故意諷刺她的? 劉芳一肚子火,可是轉(zhuǎn)頭一想,不對啊,晉宣帝當初讓她養(yǎng)這兩個孩子,就是覺得她安分可靠,現(xiàn)在怎么可能讓她這么快懷孕生孩子呢?怕不是故意試探她的吧? 頓時,劉芳就覺得心冷了。 自己好好的過著自己的日子,因為你們這對尊貴的夫妻說好了,定好了,所以,她現(xiàn)在就只能接了這兩位祖宗回來養(yǎng)著。雖然得了一個七品主位的好處,可她也沒有白拿不是?好歹孩子,她是真心在撫養(yǎng)的。 可現(xiàn)在呢?這人是啥意思?。颗伦约阂院髸杏H生的孩子,就不會對這兩個孩子好嗎? 劉芳騰的一下翻身而起,扯著被子,看著晉宣帝淡淡道,“若皇上覺得臣妾心思狠毒,大可以把兩位皇子抱走,直接賜死臣妾。反正現(xiàn)在廖氏也康復(fù)了,她也能好好養(yǎng)育兩位皇子。總歸人家才是親母子,我這個所謂的養(yǎng)母,不過是一個冷血狠心,沒有心肝的惡毒之人,用不著記掛著?!?/br> 這番話就說的重了:您直接賜死我得了,把孩子送回親生母親那里,肯定比留在我身邊好,我可是惡毒的人,一個不好,還真有可能弄死這兩個孩子呢。 晉宣帝皺眉,看著劉芳喝道,“劉氏,你這是越發(fā)大膽了,這種話都能說出口的?” 劉芳一說出來,心中憋著那么久的悶氣就發(fā)泄出來了,她現(xiàn)在才不怕呢,管他什么皇帝不皇帝的,逼急了,兔子都要咬人的。更何況她從來就不是什么兔子。 劉芳冷冷一笑,道,“那皇上又是什么意思?哦,特意點了牌子,讓臣妾侍寢,給了個恩典,轉(zhuǎn)頭卻試探臣妾,看一看臣妾還想不想生?呵,皇上是怎 么想的呢?是想臣妾生啊,還是想臣妾不生?臣妾才多大?進宮一年有余,將近兩年的時間,可臣妾自問從未僭越……” 晉宣帝卻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從未僭越?是誰頭一次侍寢就直接把他都給掀翻過去的?嘖,這個女人的嘴?。《说氖菂柡?! 劉芳也想起來了,不過她還是臉不紅氣不喘地繼續(xù)說道,“臣妾一直都是恪守本分,從沒有任何爭寵之心,更沒有做過任何違背宮規(guī)的事情?;屎竽锬镄胖?,皇上您也信任臣妾,將二皇子,三皇子交與臣妾撫養(yǎng),臣妾縱然心中惶恐,卻也誠懇接受了旨意。不敢說兢兢業(yè)業(yè),可也是小心翼翼的撫養(yǎng)著兩位皇子……” 說到這里,劉芳也忍不住替自己心酸,這算什么事兒???找保姆都不帶這么埋汰人的。既然你信任了,后面又為什么這樣猜疑,敲打?為的到底是什么?難道,她就不配這對帝后的半點尊重不成? “看著兩位皇子漸漸康健,漸漸長大,臣妾已經(jīng)忘了他們非臣妾所生,可現(xiàn)在皇上倒是提醒了臣妾,他們并非臣妾親生,縱然我對他們再好,別人也不會念我一星半點的好,既然如此,還請皇上收回成命,直接把臣妾的位份降回去算了,臣妾不敢領(lǐng)受!” 聽聽,聽聽,這女人不講道理起來啊,那道理都是一套一套的。 晉宣帝真是快氣死了,他繃著臉看著紅著眼眶還格外委屈的劉芳,道,“朕說什么了嗎?朕不過是問你一句,你就這么多的歪理一套一套地說出來,朕倒是想問一問,你眼里到底還有沒有朕這個夫君存在!” 夫君,丈夫,君主,兩者并存,晉宣帝倒是覺得這個劉氏,簡直沒有半點將他放在眼里的敬畏,不然,她怎么就敢因為自己的一句話,巴拉巴拉地說出這么一大堆? 劉芳看著晉宣帝冷冽的臉色,心里咯噔一下,該不會真的誤會他了吧? 不過,她很快就穩(wěn)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