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9
耐煩,等人道完謝立即拉著祁樂進(jìn)了對面房子,除卻最開始開門的那瞬間,之后的幾分鐘里看也沒看林渝遙一眼。林渝遙站在門邊一動不動,過片刻后關(guān)上門。他走到客廳,茶幾上擺著一個玻璃杯,里面盛著小半杯沒喝完的橙汁。林渝遙走過去,將杯子拿起來進(jìn)了廚房,打開水龍頭把它洗干凈后,放回了櫥柜里。然而手即將離開時又頓住,握著杯子換了個方向,最終把它丟進(jìn)了另一個地方。關(guān)上燈,走了出去。廚房的垃圾桶里,靜靜地躺著一個完好無損的干凈玻璃杯。————祁樂是被顧尋拽著進(jìn)門的。外人眼里他們表現(xiàn)的有多親密,祁樂不知,他只知道顧尋圈著他手腕的力道極大,壓根沒有絲毫繾綣親密,骨頭被擠壓成團(tuán),疼的他一進(jìn)門就再也禁受不住,嘶嘶直叫起來。“顧哥,你力氣太大了。”祁樂放低姿態(tài),可憐兮兮的佯裝掙扎。顧尋直接松手,放開桎梏。“怎么跑到他那兒去了?”顧尋開口問道,聲音冷淡,完全不復(fù)方才的情意綿綿。祁樂揉著手腕的淤青,他是疤痕膚質(zhì),易留印。“林哥正好回來,就請我進(jìn)去坐坐?!彼鐚嵔忉尩?。顧尋沉默了幾秒,說道:“下次少和他接觸?!?/br>祁樂當(dāng)即抬頭直視他,眼神難得鋒利,好像看透了什么般。顧尋回望過去,突然緩了表情,親昵的調(diào)侃道:“怎么,不聽話了?”對方主動給了臺階下,祁樂當(dāng)然不會不會懂事兒的蹬鼻子上臉,抬手勾住顧尋的脖子,軟下眼神和聲調(diào),曖昧的勾引:“沒有,我最聽話了,你知道的?!?/br>顧尋拍了拍他的屁股,當(dāng)作認(rèn)同了他這番話。祁樂抬起膝蓋輕輕蹭動顧尋的下半身,嘴唇印上他的下巴,活脫脫的性邀請。“嗯……顧哥,我們好久沒……”祁樂拿捏得當(dāng)?shù)拇瓪?,用鼻音輕哼著,對于勾起男人的情欲,他非常擅長。顧尋已經(jīng)很久不聯(lián)系他了,祁樂浸yin圈子許久,知道對方的躲避是什么意思。玩夠了,該散了,知情識趣的炮友游戲被單方面宣告終結(jié)。可祁樂不甘心,他好不容易有機會傍上顧尋這棵大樹,哪肯輕易撒手。比起被不干不凈的包養(yǎng),戀愛關(guān)系自然是更好的選擇。林渝遙當(dāng)年能靠著和顧尋的這段關(guān)系一夜成名順風(fēng)順?biāo)?,祁樂認(rèn)為自己也可以。他自認(rèn)不比林渝遙差,甚至各個方面還要好上不少。他比林渝遙年輕漂亮,為人處世上長袖善舞更為聰明,顧尋既然已經(jīng)和林渝遙分手,祁樂自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只是他算盤打得響,卻沒料到這兩人如今到底是怎么回事。以前趁著做完愛那會兒,祁樂吹過枕頭風(fēng),拐彎抹角的問顧尋和林渝遙的分手原因和內(nèi)情。對方本來正一派欲望被滿足的閑散,聽到問話陡然氣壓低了下來。“誰說我們分手了?”顧尋當(dāng)時輕飄飄說道,手指把玩著祁樂的一縷頭發(fā)。明明動作輕柔聲音和緩,可祁樂還是察覺出了他的警告。圈內(nèi)大部分人,甚至只有當(dāng)事人和公司高層才知道的隱秘真相,祁樂自然沒有權(quán)限知曉。顧尋在告誡他不要多舌,安分守己。從此祁樂沒再觸過逆鱗。可這幾天顧尋不搭理他了,還和林渝遙一起接拍了陳學(xué)民的戲,祁樂耗不起等不了,怕自己被踢出局。他便自作主張的跑來顧尋家門口,又碰巧進(jìn)了林渝遙的門。祁樂雙手在顧尋身上滑動,極盡所能的挑逗,他半瞇著眼睛,拉著顧尋的手往自己后方帶。“你摸摸看,都已經(jīng)濕了,我真的好想……??!”柔媚的勾引被突兀的打斷,黏在顧尋身上情動不已的祁樂被一把推開。祁樂怔愣著,嗓音顫抖的喃喃道:“顧哥……”他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他了,對方被蹭動許久的下半身毫無動靜,證明剛才的一番勾引里,顧尋壓根沒有反應(yīng)。“今晚不想做,你先回去。下次來的時候打個招呼。”顧尋又變了臉,開始發(fā)作他的不請自來。“我太想你了啊,”祁樂辯解,眼睛里閃著水光,想蹭過來親近他又不敢,怯生生道,“我以后不這樣了。”顧尋不是圣人君子,祁樂有意的撩撥放在以往他或許會有反應(yīng),可今晚不行。對方身上的氣味絲絲縷縷的鉆進(jìn)鼻腔鉆進(jìn)心里,讓他極其不舒服。那味道是從對面房子里沾染上的,林渝遙喜歡在家里點熏香,這個特殊的氣味混合著林渝遙身上干凈的味道,顧尋聞過無數(shù)個日日夜夜?,F(xiàn)在出現(xiàn)在祁樂身上,讓他非常煩躁。從接到祁樂那條短信時就開始控制不住的煩躁!“今晚真的不想做,你睡客臥吧。”顧尋并沒有被他的示弱打動,敷衍道。祁樂無法,只好低頭乖順的同意。顧尋轉(zhuǎn)身直接回房,同時撥了個電話出去,祁樂聽見他對對面說:“不好意思陳導(dǎo),晚上有點急事,耽誤劇組進(jìn)度了,明天我……”房門被帶上,顧尋的身影和聲音都再也尋不見。祁樂孤零零站在偌大的客廳,臉色從可憐巴巴的委屈漸漸轉(zhuǎn)變?yōu)殛幊痢?/br>他在林渝遙家里發(fā)給顧尋那條短信,是想試探。沒成想竟然真的試出了某些真相。顧尋收到短信后就打了電話過來,之后又急匆匆放了劇組的鴿子趕回來,是為了什么?為了不讓自己等久?祁樂冷笑,他可不天真。顧尋在緊張什么?想必是幾米開外,另一個房子里的人。都分手了,還找自己上床了,顧尋卻依然這副作態(tài),是因為依舊喜歡林渝遙?祁樂妄自猜測著,心里嗤笑:愛算個什么東西,哪有金錢權(quán)勢來的真實,又值得了幾分錢?他才不屑于所謂的愛恨情仇,只有顧尋和林渝遙這般閑得發(fā)慌不為生活所累的人,才會為這無聊透頂?shù)膼酆拚垓v來折騰去。————林渝遙對對面屋子里的情形一無所知,他想象出的畫面情色而惡心,以至于在腦子里閃放一秒,就趕緊甩走了。他打算洗澡睡覺,穿過客廳時卻忽聞一陣鈴聲——是他的手機在響。林渝遙轉(zhuǎn)了個方向,進(jìn)了影音室,方才和祁樂玩游戲時他把手機放在了里面。“黃醫(yī)生?”林渝遙接通電話。“林先生,抱歉,我想你白天工作時可能不方便接電話,所以現(xiàn)在打擾你?!睂γ?zhèn)鱽硪粋€中年女人的聲音,溫和平緩。“沒有打擾,是我媽出什么事了嗎?”“別緊張,劉女士最近狀態(tài)比較穩(wěn)定,不過還是有些抗拒治療?!?/br>“還是抗拒嗎?”“這種病的治愈不是一蹴而就的,得慢慢來?!秉S醫(yī)生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