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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yīng)過來。祁樂眼圈發(fā)紅,囁喏道:“顧……顧哥……”顧尋并不理他,他便轉(zhuǎn)臉看著林渝遙,一副委屈的樣子:“林哥,我今天真不是……”他話未說完,突然被鉗住胳膊,顧尋拽著他打開自己的房門,走了進(jìn)去,然后用力的摔上門。林渝遙站在自家門口,看了兩眼對面緊閉的房門,也關(guān)門回房洗澡了。“我不需要你的解釋,以后別再來往就行?!鳖檶づ耐陸蚧丶揖驮跇窍卤黄顦范伦×?,他本來不想放這人進(jìn)家里,但沒料到林渝遙會聽見聲音開門。顧尋當(dāng)然不會在林渝遙面前和祁樂撕破臉,只好拽著人進(jìn)門。“顧哥,我們在一起這么久,你不會認(rèn)為我只有那兩張自拍吧?”祁樂裝了半天可憐也不見效,這時候索性收起了楚楚可憐的模樣,語氣陡然一轉(zhuǎn)。“你還有什么?床照?”顧尋不屑道。祁樂笑了下,默認(rèn)了。顧尋被逗樂了:“行,玩這手是吧,我本來還以為你算是有點小聰明?!?/br>祁樂突然無來由的心慌,穩(wěn)了穩(wěn)心神,露出了仿佛勝券在握的笑容:“顧哥真不怕我把照片抖出去?”“去年十月二十號你在哪兒還記得嗎?應(yīng)該不會忘了吧……”顧尋湊到他耳邊耳語道,“暮色那么銷魂的一晚上,任誰都不會忘了吧?!?/br>祁樂臉上血色盡失,他抖著嘴唇問:“你……你怎么知道?”“有監(jiān)控的地方也能玩的那么野,王總和李導(dǎo)技術(shù)不錯吧?3p啊,我都沒玩過這么激烈的?!鳖檶し砰_祁樂的下巴,走到家里自裝的吧臺倒了杯酒。祁樂怔在原地,這才意識到從一開始自己的把柄就被握在了顧尋手上。他顫抖了幾下,又深呼吸著讓自己保持平靜,臉上泛起諂媚的笑,慢慢往顧尋身邊走。“顧哥,對不起?!彼f,把身段放到最低,“我是一時昏了頭,我錯了?!?/br>顧尋用眼角余光覷他,心想這人是不是學(xué)過變臉。“我說了,我不想聽你的解釋?!鳖檶ぷ灶欁院染疲呀?jīng)不愿意再理會他。祁樂站在旁邊撒嬌賣乖,泫然欲泣,伸手想碰顧尋,后者卻閃開了。“這次你也只贏不虧,名氣也得到了不少,我懶得再計較,也不想和你再有聯(lián)系,好聚好散可以做到嗎?”顧尋冷著臉問道。祁樂維持著手落空的姿勢,片刻后尷尬的收回,只能接受現(xiàn)實。他知道自己該識相點滾了。被驅(qū)趕出門外,祁樂明白自己再也進(jìn)不去這扇門,因為一己私欲和沖動,他必須付出代價。本來他應(yīng)該更沉住氣,用更巧妙的手段來改變和顧尋的關(guān)系的,但世事難料,計劃趕不上變化。嫉妒這樣簡單而無成本的事,總能讓人喪失理智,做出低智商的行為。而嫉妒的來源是他以前的隊友。同樣的出身、經(jīng)歷和資質(zhì),可對方在解散后卻過得比他好,在自己尚且要看場記、化妝師等等小人物的臉色時,對方已經(jīng)爬上導(dǎo)演的床作威作福起來。曾經(jīng)朝夕相處的「朋友」「隊友」,其實遠(yuǎn)比陌生人更招自己妒忌,那些陰暗的情緒像一根根藤蔓般攀爬而上,絞住了理智。祁樂心有不甘,又擔(dān)憂顧尋和林渝遙舊情復(fù)燃,一著不慎就走錯了棋。這場親手導(dǎo)演的局里,他得到的遠(yuǎn)比即將失去的要多的多。門被輕扣幾聲,林渝遙剛從浴室出來,頭發(fā)還在往下滴水。這個點誰會來找他?林渝遙來不及吹干頭發(fā),一邊用毛巾擦拭一邊去開門。門外面站著祁樂。“林哥,我是來道歉的?!逼顦泛谏难劬ο癖凰催^,眼尾還有點發(fā)紅。祁樂這時候開始補救自己犯下的錯誤,他以后還要在這個圈子混,不論說顧尋還是林渝遙,他都不能得罪的太狠。而林渝遙一看他這模樣,心下稍轉(zhuǎn)就知道他和顧尋一定是崩了。“你沒做對不起我的事,不用道歉。”林渝遙說。其實祁樂做的這事何錯之有?他和顧尋早就分手了,祁樂也不算破壞他們的感情。要說錯,那也只是在和顧尋的那場你情我愿的交易里,祁樂動了不該動的心思。“那我也給你和顧哥添麻煩了?!逼顦反怪L長的眼睫。“沒事。”祁樂吸了吸鼻子:“其實我一直很羨慕你們,運氣好,事業(yè)又順風(fēng)順?biāo)?,什么都不缺。所以動了心思,想自己也能趕快紅起來……”林渝遙擦著頭發(fā)的手頓了下:“運氣好嗎?”“不好嗎?”祁樂抬起頭來反問,不等對方回答便又接著說:“好啦,不打擾林哥了。我先走了,再見?!?/br>“再見?!绷钟暹b說。祁樂進(jìn)了電梯,在鏡子里看見了自己狼狽的糗樣。在他看來,顧尋和林渝遙就是運氣好,每個比他過得好的人,都是運氣比他好。可能有些人就是如此,認(rèn)為自己缺了那么點運氣,所以才事事艱難。或者說,一旦意識到艱難時,就把過錯全推給運氣。第29章秦閱做事雷厲風(fēng)行、從不拖沓,沒幾天就通知顧尋和林渝遙真人秀選好了。接的這檔真人秀是才從國外引進(jìn)的,但新意不足,也就是普普通通的組隊闖關(guān)競技類,所幸它更考驗明星的身體素質(zhì)和智力水平,對于藝能的要求則較低,林渝遙心里稍稍松了口氣。而另一邊,陳學(xué)民的電影也在如火如荼的進(jìn)行拍攝。顧尋最近接了個電影客串,這幾天都在別的劇組。徐保牧去了冰島拍新歌mv也沒來片場。林渝遙拍了幾天陳導(dǎo)的戲,想到接下來忙碌的行程,便趕在真人秀開拍前尋個空檔回了趟家。劉紅云住在北京郊區(qū),房子是林渝遙這兩年安置的,同在一個城市,離得也不算遠(yuǎn),但他極少回去。一來工作忙是借口,二來很多時候他和劉紅云湊到一起也無話可說,徒增尷尬。林渝遙這次回去前提早通知了宋萍,宋萍和劉紅云打小在一個鎮(zhèn)子長大,關(guān)系親如姐妹,又相繼沒了丈夫,宋萍甚至連孩子都沒有,這幾年里,兩個女人便住到了一起,互相幫襯著。林渝遙回去時是傍晚,宋萍在廚房洗菜做飯,劉紅云在屋子里聽評書。“來啦。”宋萍聽到開門聲趕忙擦了擦手上的水珠,出了廚房迎接他,“怎么又帶了這么多東西?”“一些營養(yǎng)品,沒多少?!绷钟暹b放下手里的袋子。宋萍引著他到沙發(fā)上坐下,倒水切水果,招呼周到,倒像林渝遙是來做客的客人了。“我去喊你媽,她那評書聲音開的大,估計沒聽見咱們在外面搗鼓出的動靜?!彼纹颊f道。“不用了宋姨,等會兒吃飯的時候她自然會出來?!绷钟暹b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