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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反而更令人遐想懷疑。“我沒問你?!绷钟暹b毫不客氣的打斷他。夏時淵從未見過態(tài)度如此強硬且又脾氣的的林渝遙,只好回頭看顧尋。顧尋處變不驚:“眼見為實,你看到什么就是什么?!?/br>夏時淵下意識站到了顧尋身邊:“我們沒想要傷害你,渝遙……”“出去?!绷钟暹b說。“什么?”夏時淵問。“你出去。”林渝遙克制自己的聲音。夏時淵轉(zhuǎn)開眼睛看向顧尋,似乎是在尋求幫助。顧尋看著他:“聽到了嗎?讓你出去啊。我男朋友大概不歡迎你在這里,或者說,以后永遠都不會再歡迎你踏進這里一步?!?/br>夏時淵怔住了:“什么意思?”“字面意思。”夏時淵想著,即使當(dāng)下什么都還沒來得及發(fā)生,可短信在、剛才那副畫面在,能讓林渝遙因此不舒服、破壞他的感情就夠了。可此時再看這屋子里的情況,再看顧尋微妙的態(tài)度,似乎和他預(yù)想的并不太一樣。他把這段時間的事情咀嚼幾遍,漸漸翻出點零星頭緒來。“你早知道……”他震驚的看著顧尋,對方依舊淡然處之,從林渝遙開門到現(xiàn)在,一直是同一副波瀾不驚的模樣。難道顧尋早知道林渝遙今晚會回來?夏時淵恍然明白過來一點——他被人耍了?徹徹底底的被顧尋耍了?。?/br>難怪從進門開始,顧尋就跟他擺花架子,先是說要吃東西,吃完后又真的看起了球賽,夏時淵忍不住有所表示時,顧尋又要去洗澡。一趟兩趟下來,連片衣角也沒摸著。耐性逐漸告罄,夏時淵尋找時機,主動爬到了顧尋腿上。最后一層遮羞布被扯了下來。對方并不驚詫,好整以暇的看著他:“你現(xiàn)在在你的好朋友家里,坐上了他男朋友的腿?!?/br>夏時淵用手指撥弄著顧尋襯衫的紐扣:“你不想我出現(xiàn)在這兒?坐在這里?”“他對你不錯吧,送資源送戲演,你就是這么報答的?”顧尋笑道,語氣里聽不出真實意圖。“一個巴掌可拍不響啊,顧大明星。我都跟渝遙提醒過了,你可不是個好人,他卻不信?!毕臅r淵緩緩道。“真巧。”顧尋說。夏時淵沒明白:“什么真巧?”“沒什么。你不怕他知道你背著他和他男朋友亂來,會跟你鬧翻嗎?”“你是他男朋友都不怕,我怕什么?”夏時淵毫無懼色和悔意,“更何況他那個人你不了解嗎?他知道了這事,只會往自己身上找原因,可不會埋怨痛恨別人。”顧尋往后靠了靠,眼神變得居高臨下:“你很了解他。”“畢竟我跟他也睡了四五年,不比你少?!毕臅r淵邊說話邊解顧尋的衣扣。“那四五年里,占了不少便宜吧?”這話倒是說對了。林渝遙大善人一個,在學(xué)校里大家都愛和他來往,朋友遍地,人品交口稱贊。畢竟誰會討厭一個有利可圖有便宜可占、還沒脾氣的圣人呢。但夏時淵這時候已經(jīng)不耐煩了,不想再談林渝遙。“你一直提他做什么?現(xiàn)在不適合說這些了吧?!毕臅r淵臉上泛起笑容,牽著顧尋的手往自己胸前帶,“你幫我脫?!?/br>“他說你是直男,非常直,看來是個錯誤消息。”顧尋動作緩慢的解開了他幾??圩?。“我是直男啊,但對上你,我不介意彎一彎?!毕臅r淵湊到顧尋耳邊說道,潮濕熱氣鉆進耳孔,讓顧尋心里忽然涌起一陣反感。夏時淵尚未察覺到,伸手準(zhǔn)備去摸顧尋的下身,顧尋察覺到他的意圖,握住他的肩膀,想要推開。門在這時卻開了……連夜趕回家卻受到如此刺激的林渝遙幾乎要站不住,他借著門框支撐住身體,眼睛死死盯向屋里的兩人。夏時淵回想起進屋后顧尋跟他玩的虛以委蛇和總停留在林渝遙身上的對話,已然反應(yīng)過來,揚聲道:“你們在玩什么把戲?”顧尋說:“準(zhǔn)確來講是我一個人的把戲?!?/br>“所以呢?你要做什么?我手機里還存著你給我發(fā)的每一條消息,今天約我來這兒的也是你,你做這些是為了什么?”夏時淵費解。顧尋瞥了他一眼,卻沒說話,仿佛是懶得和他多費口舌。這幅高高在上、任性妄為的模樣看的夏時淵心頭過火起,他想了自己的前女友,還有她那一堆的朋友,都是這幅相同的面孔!令人作嘔!“所以我現(xiàn)在是個什么角色?一枚棋子?顧尋你是不是太自以為是了,沒想過總有一天會有人用同樣戲耍的方法收拾你嗎?”夏時淵并未全然明白今天這場戲是個什么情況,可他知道自己被戲耍了。被那些含著金湯勺出生的顧尋耍了!他氣憤到無法忍受!顧尋卻說:“我是沒想過?!?/br>夏時淵呼了口氣,他氣悶,卻拿顧尋沒轍,只好轉(zhuǎn)臉對林渝遙說:“渝遙,我……”“請你出去!”林渝遙也不想再和他多說。夏時淵左看右看,發(fā)現(xiàn)兩人根本沒把目光放在他身上,仿佛他是團空氣、是這間屋子里多余的那部分。他尷尬的站在片刻,屋子里氣氛凝固,那兩個人似乎在用眼神角斗,他站在一旁無人問津。無法再自討沒趣,夏時淵只好帶著滿腦子疑問走了,到了樓下他還是沒想明白這兩人在鬧什么把戲。自己在今晚這場局里又充當(dāng)了個什么角色?炮灰?配角?或者僅僅就是一枚棋子?神經(jīng)病。他暗罵一聲。夏時淵走了,林渝遙甩上門,一聲巨響,極其吵人。他一向懂禮守法,放在平時,斷然做不出這樣吵到鄰居的行為,可今晚他頭一次失態(tài)了。“你是故意的?”林渝遙語氣平緩。開門看到那一幕,林渝遙恍惚間以為是噩夢成真,就像很久前,他滿心愉快的敲開顧尋家的門,卻看見對方那時候的床伴一樣。林渝遙懂得喜新厭舊的道理,一瞬間真的以為顧尋劈腿了——畢竟對方能做出這種事也不意外。可在最初的氣憤和震驚褪去后,又反應(yīng)過來這其中的不對勁。顧尋視線下移,目光聚集到他手上的手機:“你不是很清楚嗎?”林渝遙順著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手機——那晚和顧尋聊鴿子時,他跟對方說過他提前結(jié)束工作,第二天上午回京的飛機。顧尋知曉他的行程,再傻也不會把人約來家里,除非這本身不是一場有預(yù)謀的劈腿,而是場有預(yù)謀的布局。“所以你做這些是為了什么?”林渝遙問出了夏時淵剛才問過的問題。“很明顯吧?!?/br>“對,你提醒過我,他對你有意思,我卻沒當(dāng)真。所以現(xiàn)在是想通過這種方法讓我看清楚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