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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合了這里古風的建筑風格,開在這里的店面也多是些古玩手工藝品之類的,當然也不乏一些餐飲店,名字都取什么什么居,什么什么閣,挺有意思的。唐司柏牽著蘇復的手,沿著這一片的店面一家一家地看,蘇復對古玩什么的都不懂,只隨意看看,覺得挺好玩。兩人逛了一圈,只買了些這里的特色食物,準備帶去包廂一邊聽戲一邊品嘗。一路上也有很多人注意到他們牽著的手,蘇復起先有些尷尬,不過唐司柏一臉的理所當然光明磊落,倒是也讓蘇復慢慢地改變了心境,歡歡喜喜的,沒再多糾結。兩人一人拎了一袋特色食品,手牽著手回了京劇院,直奔包廂。這個時候快要兩點了,下午第一場戲已經開場,還沒進門的時候就聽見了一樓大堂看客的叫好聲,兩人都有些期待。他們這個包廂是常年不鎖的,方便親朋好友過來的時候自己進來玩,外人知道這是B市三少的包廂,也不敢隨意闖入。唐司柏牽著蘇復過來,一擰把手,開了門。隨后,兩人都愣了。包廂里面有些昏暗,看戲的那面大窗關著,窗簾也被拉上了,寬大的沙發(fā)上,柳岸赤身裸體地被厲朝壓在身下,細瘦的雙腿環(huán)著厲朝的腰,厲朝只脫了上身,褲子只是解開,沒有脫下,兩人相擁著做著不可描述的運動……大窗的隔音效果很好,包廂里聽不到外面的唱戲聲,只傳出了柳岸帶著哭腔的呻吟。蘇復驚呆了,嚇得呼吸都不敢呼吸了。厲朝警覺性是很強的,一聽到門開,就停了下來,用自己的身體遮住了柳岸,頭都沒有回一下,冷冷地道:“出去?!?/br>能隨意來這個包廂的沒幾人,厲朝一猜就知道是唐司柏。事實上唐司柏也習慣了,他一年總能這么遇上幾次,心里罵了句禽獸,牽著蘇復出去了,替他們關上了門。門關上的一瞬間,蘇復就聽到了剛剛緩下來的柳岸急促地呻吟了起來,大概是看到他們來了,厲朝準備速戰(zhàn)速決了吧……門一關,兩人就站在這走廊里,蘇復手心有些出汗,從唐司柏手里抽了回來,心里撲通撲通跳,為什么和唐先生在一起總能碰上這種場面,好尷尬。蘇復看著手里拎著的食品,腦子里胡思亂想著,又想,柳岸好可憐,這小身板,厲朝做得這么兇受得了么……唐司柏倒是比較淡定,他習慣了,過去捏了捏蘇復的耳垂,笑問:“又嚇著了?”蘇復握下他的手,無奈地道:“沒有,就是有點尷尬。”“習慣就好,厲朝就是個禽獸,喜歡隨時隨地發(fā)情。”唐司柏毫不客氣地說著好友的壞話。蘇復抽了抽嘴角,隨時隨地什么的,還真不是好習慣,柳岸真可憐,不過看那樣子,估計也是樂在其中吧。兩人靠在走廊的墻上,小聲地閑聊著,沒多久,門開了。厲朝一臉不爽地看了他們一眼,衣服還是沒有穿,褲子勉強算是穿好了。“唐二你能不能不要總是打斷我的好事?!”唐司柏瞥他一眼,推開擋在門口的厲朝,一邊牽著蘇復進去,一邊涼涼地道:“你管好隨時沖動的下半身,就不會總是被打斷?!?/br>厲朝惡狠狠地瞪了唐司柏一眼,哼了一聲,往包廂角落走去。包廂的大窗已經打開了,門也沒有關,通通風。蘇復正覺得奇怪,柳岸怎么不在了?沒看見他出去???隨后就見厲朝走到三角酒柜那里,推開了木墻……“里面是浴室?!碧扑景匕汛臃诺桨珟咨希瑸樘K復解惑。蘇復驚得張大了嘴,居然還有浴室……專門為厲朝設計的吧……那張沙發(fā)剛剛還被用來做不可描述的事,雖然他們也愛干凈墊了毛毯沒有弄臟,但是唐司柏還是很嫌棄,就牽著蘇復坐到了窗前的吧臺前,把買來的食品放在吧臺上,一起一邊聽戲一邊品嘗。蘇復見他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無奈地直抽抽嘴角,唐先生身邊的朋友都有點可怕啊……第67章經驗,探索唐司柏和蘇復坐在吧臺邊聽戲,厲朝和柳岸在浴室里洗澡,在這期間,唐司柏聯(lián)系了專門負責打掃后面小樓的阿姨,過來清理一下。這間包廂雖然是他們幾個的私有物,但畢竟也是幾個人共用的,即便覺得在這里啪啪啪很刺激,厲朝也會在沙發(fā)上墊上毛毯,一是不影響其他人的使用,二是沙發(fā)坐過的人很多,厲朝不想自己媳婦兒的身體和他人有間接接觸,也是為了干凈。不過他個大老粗能做到這點就不錯了,至于丟在地上的套套和隨手亂丟的KY,就沒辦法了,基本上每次做完,都會有阿姨過來清理一遍。蘇復就見那個阿姨輕飄飄地來輕飄飄地去,揮一揮撣子,帶走一筐東西,一看也是習以為常了。等清潔的阿姨走了,包廂里又恢復了以往的雅致整潔,還噴了些味道很淡雅清香的清新劑,連沙發(fā)都換上了新的配套沙發(fā)套。聯(lián)想起上次在溫泉聽到隔壁史琛和范堯的啪啪啪,蘇復單手托臉,偷偷看了看身邊認真聽戲的唐先生,莫名覺得有些可怕,要是唐先生以后也沾染了這樣不好的習慣怎么辦?剛冒出這樣的念頭,蘇復就被自己羞了個大紅臉,之前還說唐先生進展太快,自己這又是在想什么???一場戲唱完,唐司柏贊嘆地點點頭,扭頭就看到蘇復正紅著臉看自己,不由得輕笑了出來,伸手捏捏他的耳垂。“怎么了?這里很熱?”蘇復尷尬,搖了搖頭,心里又有些擔憂,自己的狀況自己知道,他也許不能和唐先生有和諧的不可描述生活,不知道自己勉強一下,唐先生會不會看出來,會不會不高興,就跟賀紹齊一樣,得不到滿足,出去找別人?蘇復搖了搖頭,他相信,唐先生不會的。他記得唐司柏說過,他是個追求兩情相悅的人,遇上一個覺得能過一輩子的人,才會考慮結婚。蘇復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在他心里算不算那樣一個人,但是他想,只要他們在一起一天,唐先生就不會做那種事,因為他不是那樣的人。唐司柏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覺得他怪怪的,就湊過去看他,摸了摸他的額頭,柔聲問:“不舒服?”蘇復回過神來,搖了搖頭,“沒有,就是想到點事?!?/br>唐司柏點點頭,蘇復既然這么說,就是不想說什么事了,他也不多過問,拿著今天的演出表,跟蘇復說著下一場是什么戲。蘇復不再去考慮那還沒邊的事,興致勃勃地聽他講,畢竟難得放松一天。第二場戲還沒開場,角落里的浴室門開了,柳岸是被抱出來的,身上裹著厚厚的毛毯。厲朝自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