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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摟著卷卷睡前小談的時候,他們打了唐司柏的電話,一起聊天,蘇復跟他說了父母同意了的事情,那邊唐司柏笑得開懷,直夸蘇復賢惠,為他掃除了困難。蘇復聽了就忍不住面色柔和,心想:唐先生你還不是一樣,一直在為我掃除一切困難。兩人約好了下周再一起回家正式見一見蘇父蘇母,之后又聊了很久很久,久到卷卷都睡著了才掛了電話。唐司柏今天去了S市了,跟貝爾納的關(guān)門弟子卓簡見了一面,談了一下關(guān)于禮服的事情。卓簡應(yīng)了這事,不過說要見一見本人才能設(shè)計出最適合的禮服。恰好過幾天厲家夫人大壽,卓簡之前是替厲夫人設(shè)計了一件壽宴上要穿的禮服,所以也在應(yīng)邀之列。在壽宴上見面,最自然,不會引起蘇復的懷疑。談完禮服的事,唐司柏就回B市了。這個時候正在書房處理一些公務(wù),接了蘇復的電話,他覺得精神更好了。電話剛掛斷,唐司柏打起精神,準備把剩下的一點尾巴處理掉,明天他要好好探索一下關(guān)于不可描述之事的片子。這時,本該在睡覺的唐洛柯敲了敲虛掩著的門進來了,穿著睡衣站在門口,皺眉問:“爸爸,你是不是在和蘇老師打電話?”唐司柏挑眉,對他搖了搖自己手里的手機,壞笑道:“剛剛打完,你錯過了?!?/br>唐洛柯的小臉瞬間沉得跟什么似的,氣沖沖地就要離開。唐司柏輕笑了起來,連忙過去把他抱過來,放在腿上摟著。這小家伙因為臉上的傷,快一個星期沒見到蘇復了,心情一直很不好著,再這樣挑釁他,可不就炸毛了么。緊緊抱住發(fā)脾氣扭動的兒子,唐司柏笑道:“好了小柯,爸爸再打過去,你和蘇老師說說話好嗎?”唐洛柯立馬安靜了下來,仰起臉看自家爸爸,問:“可以嗎?”“當然可以,你可以和蘇老師說周末晚上要一起吃飯了?!碧扑景啬竽髢鹤拥哪?,替他撥通了蘇復的電話。蘇復還沒睡,聽到唐洛柯的聲音也很驚喜,幾天不見,他也很想念這個小家伙了。唐洛柯終于高興了起來,和蘇復你一句我一句地聊了起來。唐司柏在邊上聽著,偷偷笑著。這小家伙也是實誠,臉上有傷不好見面罷了,又不是不能打電話,虧他忍了這么久。不過也算是忍到頭了,臉上的小傷終于好了,周末就可以見他的蘇老師了。當天晚上,唐洛柯心情極好,打完電話陪他爸工作,沒一會兒就在他爸腿上睡著了,唐司柏也很快結(jié)束了工作,抱著兒子一起睡覺。第二天一早,唐宅來了幾個建筑師還有園藝師,唐司柏早早地起床,帶他們?nèi)ゴ笳鬟叺囊蛔辉趺醋∪说脑鹤印?/br>唐司檸不知道家里要做什么,有些好奇,唐洛柯就告訴她,爸爸要修葺那座院子,修一座玫瑰園給蘇老師。唐司檸瞪大了眼睛,看向父母。唐父唐母優(yōu)雅閑適地吃著早餐,二兒子要干什么昨天已經(jīng)知會過他們了,修葺一座院子罷了,不是什么大事,就當給新媳婦進門的禮物。唐司檸捧著臉,直呼天理何在,好男人都生在自己家了,她的未來在何方?!下午的時候,那座院子就開始動工了。唐司柏監(jiān)督了一會兒,與建筑師們交換了一些意見,一個人回到書房去探索片子了。昨天從S市回來后,柳岸就給他發(fā)來了厲朝存著的那些片子,唐司柏特意空出一個下午,好好琢磨。泡上一杯咖啡,準備好筆記本,插好耳機,打開電腦放片,唐司柏就開始十分認真地看“教程”。厲朝還挺重口的,大部分片都是肌rou猛男,做起來那個用力,活像殺人似的,啪啪啪聲不絕于耳。唐司柏覺得這不適合他和蘇復,又換了些小清新一點的,認認真真地開始記錄,仿佛這是一門不得了的學科。不知道是受的演員不好看,還是攻的演員太惡心,或許又是唐先生太過專注于知識的獲取,看了兩個片都很淡定,只是手中的筆一直刷刷刷地做著筆記,時不時地端起咖啡喝一口。那認真探索的精神,非一般人可比。帶著耳機聽著里面啊啊啊啪啪啪的聲音,專注地做筆記的唐先生,沒有注意到書房門被打開了。唐大哥拿著公文包走了進來,站在二弟身后,看著二弟認真地在這片子里獲取知識,面癱的臉上似乎抽動了幾下。電腦屏幕可以模糊地照出人像,唐司柏寫好一個筆記,再看的時候,就看到屏幕上多了個影子,扭頭一看,是大哥回來了。唐先生拿下了耳機,按下了暫停,淡定如初,優(yōu)雅依然。“大哥回來了,A市的合作搞定了?”“嗯。”唐大哥應(yīng)了一聲,從公文包里把合同拿了出來,放到了唐司柏的桌上。唐司柏打開看了幾眼,暗暗點頭,“大哥出馬就是不一樣,我這里的也差不多了,晚上把工作和你交接一下。”唐大哥點點頭,轉(zhuǎn)身要走,猶豫了一下,又走了回來,看了看電腦屏幕上那個不可描述的畫面,微微皺眉。唐司柏笑道:“我和蘇復在一起了?!?/br>唐大哥嗯了一聲,從公文包里拿出一本筆記本,往桌上一丟,轉(zhuǎn)身走了。唐司柏有些奇怪,打開一看,呵,居然是非常詳細的啪啪啪資料,前前后后好幾頁,寫的密密麻麻的。從前戲怎么進入可以調(diào)動身下人的感覺,到什么體位是什么樣的深度,身下人接受程度如何,事無巨細十分清楚。比自己看得還要認真啊,唐司柏想。他前前后后翻了一遍,意外大哥居然會記這樣的筆記?隨后一看,不對,這不是大哥的筆跡!所以這本筆記本是誰的?又為什么在大哥這里?唐司柏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微微搖頭,難以捉摸。傍晚,難得家里的人到的比較齊了,就剩小兒子沒回來了,唐母很高興,讓胖嬸兒去做了一桌好菜,一家人好好吃個飯。唐司柏本來是要去蘇復那里的,看到大哥剛回來,總不能就這么離開,于是就讓管家魏叔去深源等著蘇復父子回來,然后直接接到這里來。唐父唐母自然沒什么意見。唐母去叮囑胖嬸兒多做幾個蘇復愛吃的菜,上次留在唐宅吃午飯,唐母已經(jīng)稍稍了解了一些蘇復的喜好。而唐父,帶著兩個兒子去自己的書房,聽聽他們的工作匯報。父子三人討論了工作,唐父很是滿意兩個兒子的辦事能力,好好的夸獎了一番,又點了幾句,才下了樓。書房里就剩兄弟兩了,唐司柏和大哥做了個工作上的交接,然后問:“A市發(fā)生什么事了?”唐大哥不解地看他,道:“很太平?!?/br>唐司柏無奈,摟住大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