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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我們的愛正在進行時。”蘇復(fù)一聽,心里一酥,甜齁。“你這些話都是跟誰學(xué)的?”蘇復(fù)抬頭,把下巴架在唐司柏的肩上,笑問他。唐司柏挑了挑眉,道:“天賦異稟?!?/br>說著,就笑著把臉湊過去,吻住了蘇復(fù)的唇。蘇復(fù)微微一笑,迎合深入。此時正是夜深人靜,天冷了,房間里開著暖空調(diào),吹得人有些熱熱的,越來越纏綿深入的吻也讓兩人變得燥熱了起來。兩人吻著吻著就糾纏在了一起,唐司柏壓在蘇復(fù)身上,一手撐在邊上,一手溫柔地摸著蘇復(fù)的頭發(fā),像是對待一件十分珍貴的寶貝。直到兩人因為空調(diào)和情欲越來越燥熱,吻得呼吸困難,才十分不舍地松開了對方的唇。唐司柏喘著氣,眼底壓著欲望,看著身下人迷蒙喘息的樣子,摸著他頭發(fā)的手微微顫抖,沒有忍住,撫上了他的臉,而后沿著頸側(cè)一路滑了下去。蘇復(fù)渾身微微顫栗,一手抓住了唐司柏撐在身邊的胳膊,卻沒有阻止另一只正在身上游滑的手。蘇復(fù)很緊張,非常非常緊張,他的緊張來自于這是與唐司柏的第一次,也來自于那個未知的也許不會那么美好的過程。他抓緊了唐司柏的手臂,有些失神,接受著唐司柏的吻,卻忘了回應(yīng)。唐司柏也忍得很痛苦,笑了笑,俯身親了親他的嘴角,柔聲道:“別緊張,不進去,我們先把前面解決了吧?!?/br>蘇復(fù)愣了愣,他以為唐司柏想要了,沒想到只是解決前面。不過想了想,也覺得在家里還是規(guī)矩一些,就沒多想。其實他不知道,唐司柏只是有些舍不得。越是珍惜的人越舍不得碰,就好比越是喜歡的甜點,總想放到后面再吃。直到兩人都出來了,才終于放松了下來,互相靠著喘氣平復(fù)。唐司柏慢慢平復(fù)著興奮的情緒,低頭一下一下地親著蘇復(fù)的嘴角。蘇復(fù)微微瞇起眼,仰起頭,有些享受這樣的柔情。親了一會兒,唐司柏停了下來,改為輕輕撫摸蘇復(fù)的后背,像是在幫他平復(fù)情緒。蘇復(fù)靠在他懷里,想了想,覺得有些在意,就問:“你看了片,還記了那么多筆記,學(xué)到哪里了?”唐司柏的手一頓,挑眉笑了起來,“該學(xué)的都學(xué)了,蘇老師這么迫不及待?”蘇復(fù)不應(yīng),又問:“那你知不知道,下面的為什么會那么舒服?”“因為敏感點摩擦?!碧扑景匾槐菊?jīng)地回答。蘇復(fù)皺了皺眉,他也知道敏感點的事,可是難道他沒有么?反復(fù)想了想,蘇復(fù)還是不解,無奈地紅了耳朵,厚著臉皮不恥下問:“你知道敏感點在哪里嗎?”唐司柏不知道蘇復(fù)的困擾,只當(dāng)他是在考自己,就笑著摸了摸他的屁屁,低聲道:“這個因人而異吧?我得深入探索了才知道,蘇老師,你說是不是這個理?”蘇復(fù)的臉蹭得燒得通紅,話不投機反被撩。不過,探索?這個詞怎么有些耳熟的樣子?晚上兩人又洗了次澡,相擁入眠。第二天,大概是因為昨晚釋放了許多,兩人那個神清氣爽,帶著孩子們?nèi)バ〔宛^給蘇父蘇母幫忙去了。兩個小家伙還是和上次一樣,坐在收銀臺前,卷卷負責(zé)奶聲奶氣地重復(fù)客人點的菜名,唐洛柯則負責(zé)在點單機上點單,收錢找錢,合作得十分默契,把客人們萌得一臉血,直夸蘇父有兩個聰慧的孫子,蘇父坐在一旁擺弄他心愛的茶葉,得意得眼睛都瞇了起來。而唐司柏則和蘇復(fù)一起,戴上了圍裙,幫蘇母端菜送飯,忙忙碌碌進進出出。蘇母知道唐家是富貴人家,唐司柏一個富貴少爺,肯放下身段,在這里幫忙做個“小二”,肯定是因為愛她兒子。蘇母看得十分滿意,覺得兒子找到了好歸宿,炒起菜來手法都洋溢著歡喜灑脫。一般客人是不認識唐司柏的,都只是想這家餐館怎么這么牛啊,找個服務(wù)員都這么帥!這么有氣質(zhì)!而坐在老位置幫小男朋友復(fù)習(xí)功課的段家小少爺,看到B市鼎鼎大名的唐二少穿著圍裙進進出出地端菜,差點以為自己認錯了人。多新鮮吶,沒聽說唐家落魄了呀?段祁軒揉著小男朋友的腦袋,微微笑了笑,想著什么時候跟哥哥說道說道。這么想著,段祁軒忽然記起,自家老哥好像喜歡上了一個面癱,追到B市去了。瞧瞧這都是什么事,世道越發(fā)的新鮮了。段小少爺笑嘆著搖了搖頭,再看看坐在自己身邊的小男朋友,心道:都逃不過一個情字??!不管別人是怎么想的,唐先生自己倒是忙得不亦樂乎。他未必喜歡端菜送飯的跑堂工作,但是這是自家的餐館吶,自己在幫自家人的忙,再看看蘇復(fù)一樣來來回回的,還有門口柜臺那兩個兢兢業(yè)業(yè)的小家伙,心里就十分柔軟喜悅了,這就是他要的小家的感覺。中午一過,小餐廳也漸漸地安靜了下來,只有稀稀拉拉幾個食客在吃飯。廚房里,蘇母也終于得了空,擦了擦手,脫了圍裙出來逗弄柜臺邊的兩個孫子。蘇父依舊在擺弄他的茶葉,卷卷坐在了他的懷里,伸出小手,從罐子里握了一片,伸著小舌頭舔舔,惹得蘇父哈哈大笑。蘇復(fù)坐在一張空位置上,含笑看著柜臺邊父母和孩子們的互動,見父母這么快樂,心里也柔軟了起來。因為他的緣故,父母承受了那么多,他希望父母能永遠這么快樂下去。“累了?”唐司柏走了過來,遞了一瓶可樂給他。蘇復(fù)看了一眼就笑了起來,邊搖了搖頭,邊接過來喝了幾口,道:“你是認準我喜歡這個了?”“不是嗎?我記得當(dāng)初你那小冰箱里全是碳酸飲料?!碧扑景卮蛉ぶ谔K復(fù)對面坐了下來。兩人想起那個時候的見面,相視一眼都笑了起來。當(dāng)初他們可是一個老師,一個學(xué)生家長,估計誰都沒有想過會有在一起的一天吧?不過緣分有時候就是這么的奇妙,一次的相遇也許就是提醒你緣分的到來。“那個小冰箱不是我一個人的?!碧K復(fù)無奈狡辯。唐司柏挑眉,不反駁,伸手要他的可樂。蘇復(fù)愣了愣,給他遞了過去,就見唐司柏擰開瓶蓋喝了。他有些驚訝,唐司柏看著特別愛干凈的樣子,沒想到就這么喝了自己喝過的可樂。唐司柏事實上也的確有這方面的潔癖,入口的東西,不能忍受與他人共享,再好的關(guān)系也不行,哪怕是兒子唐洛柯。這點唐洛柯和他一樣,兩人很少會去吃對方吃過的東西。不過對蘇復(fù),唐司柏是覺得,舌吻都吻了,還怕什么?蘇復(fù)到底是沒說什么,這種話說出來反而尷尬,唐司柏不嫌棄他自然是挺好的,沒必要多這一嘴。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