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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郁悶的要命。他一點都不嫌車速度慢,只要能和這家伙身體有‘接觸’就行。那晚他回去反復琢磨,總覺得能突然入定,主要是兩人距離近,皮膚有接觸??涩F(xiàn)在,一個坐在副駕駛,一個坐在后排,別說摟腰貼身,就連對方的衣服角都碰不到!車子行駛在路上,走走停停,又兜兜繞繞,孟樆體內妖丹果真一點反應都沒有。他撓了撓鼻子,覺得還得找機會往對方身上靠。季刑辰在前面把袋子里的符翻出來,挑出幾張伸手遞給孟樆:“雖然二叔不太靠譜,但是偶爾撞大運也能畫出幾張有用的符。拿著,防身用?!?/br>孟樆聞言條件反射的向后躲,想起這符暫時對他沒什么用,才松了口氣,接了過來。按理說,他上輩子是不怕這些符的,可架不住季刑辰這人不按套路出牌。誰知道被他碰過的符,會不會發(fā)生什么異變!他接到手里,偷偷拆開研究,發(fā)現(xiàn)這兩張符,其中一張朱砂顏色艷麗,符文流暢,靈力很強。另一張卻沒什么用。這符對付大妖肯定不行,可是對付一般的陰魂和精怪到可以稍微震懾下。沒想到,刑二整天裝神弄鬼的,除了陰陽眼還算有些本事,畫的符最起碼是那么回事,看起來到像是出自正統(tǒng)門派。“你那陰陽眼是不是有時效?我上次從那破房子回來,路上還能見幾只眼斜嘴歪死相恐怖的野鬼攔出租車,可第二天一早,眼睛就恢復正常了。那東西,能不能保持時間長點?”孟樆沒絲毫猶豫,神色坦然的撒著謊:“不能。不過,你下次有需要,可以來找我?!?/br>能也要說不能,不然哪還有下次見面的機會,這點心眼他還是有的。出租車師傅面皮一緊,狐疑的看了眼兩人,臉上雖不顯,可踩著油門的腳明顯加大了力氣。沒一會,就到了季刑辰指定的地方。結果兩人剛下車,門還沒關好,那師傅就著急忙慌的開走了。孟樆看著飛馳而去的出租車,嘆了口氣,“你把人嚇一跳,這可不好?!?/br>“跳?我可沒看見他跳?!奔拘坛綕M不在乎的回著,抬腳往小區(qū)里走。走了會,見孟樆沉默,又張嘴說道;“行了,我就是故意的。你沒發(fā)現(xiàn)他給我們繞路了嘛,繞來繞去的,轉的我頭都暈了。你說你一個本地人,都沒我對這兒熟悉。不過我這樣也不錯,省時間。自從我說完那些話,他連個多余的彎都沒拐,直接開過來了?!?/br>孟樆震驚的看著對方,這家伙還真是蔫壞蔫壞的!“一會進去你別說話,就跟在我旁邊。要是有人問你,就說是我弟弟,跟我一起來的?!?/br>孟樆忍不住小聲辯駁:“我怎么是你弟弟啊,我比你大兩歲那!”季刑辰停下來,神色不明看著他,“行啊,從哪打聽的小道消息?知道不少啊!”他見孟樆低頭不吱聲,嘴角噙著笑說道:“我開學大三,你好像大四吧?按理說,你應該覺得我比你小一歲啊。你要是沒打聽清楚,怎么知道我小學跳了一級,消息到挺靈的。我就說,那天你在景云花園樓下等我,保準有別的想法。我就是冤枉了你是狗仔,也沒冤枉你那小心思?!?/br>孟樆頓時無語,他有什么小心思!說他現(xiàn)在存了點見不得人的心思也就罷了。可是蒼天可見,他那天是絕對的清白,壓根就沒任何想法,關鍵是那天也不認識你?。?/br>結果還沒來得及辯解,就在樓下被人攔住了。攔住他們的是個年輕的男人,30出頭,帶著個金絲框的眼鏡,穿的很得體,就是臉色蒼白。“你們是刑大師的弟子吧,久仰久仰!”孟樆沒想到刑二業(yè)務能力這么強,連社會精英都被他輕而易舉的忽悠住。他連忙讓到一邊,解釋著:“不是,我不是他弟子?!?/br>“我知道,季師傅來的路上給我發(fā)信息了,說您是他弟弟。那也是一樣,一樣的!”這什么情況?在車上就發(fā)了信息,不是說手機壞了沒去修嘛!孟樆忡怔的看著季刑辰,后知后覺反應過來,自己又被他給繞進去了。白受了冤枉不說,還無故多了個哥!那男的一臉疲憊,可還是強打著精神迎他們上了樓;“我知道尊師正閉關修煉,打擾他老人家確實不妥,可我這事真的特別急。好在大師慈悲,讓您過來一趟?!?/br>孟樆跟著季刑辰進了屋,等那位委托人去廚房拿水,連忙小聲問:“刑二,咳咳,二叔閉關?你不是說他回老家參加婚禮去了嗎?”“是啊,正常。他成天這么忽悠別人,上個月喝多了從樓上摔下來掉了顆牙,就對外宣稱自己最近一段日子要辟谷,不參加任何聚餐活動。”說完,又用眼神示意他,“一會找機會去屋里轉轉。”孟樆:“……”還真像他風格。“我挺久沒回來,好多東西都找不到了。實在不好意思,你們先湊合喝點水吧。”委托人將杯子遞給他們,然后整個人頹廢的攤在沙發(fā)上。大概是壓抑的久了,也沒說什么客套話,直接開門見山講起了事情的始末。“我叫王哲,我父親叫王常山。大約是半年前,我父親突然給我打了個電話。”他推了推眼鏡,面色有些尷尬,“是這樣,我因為工作調動,一直在外地生活,基本上半年才會回來一次。所以,我爸要是有什么事給我打電話,多半就是大事?!?/br>“您也知道,這當父母的都怕麻煩孩子,平常就是生個病都自己去,也不告訴我。當時我接到他電話時,還挺驚訝,尋思著出了什么事??伤陔娫捓镆矝]明說,就是問了問我最近的情況,工作,和女朋友,到最后在我的追問下,才說自己最近整夜整夜失眠,一宿宿睡不著覺,總覺的好像有人在盯著他?!?/br>“我當時沒理會,還開玩笑,說你一個60多的老頭子,誰能看的上你,保準是失眠帶的。我讓他別亂想,說等我年前回來帶他做個檢查……”王哲嘆了口氣,語氣有些悲哀:“可就在前兩天,他突然給我打了個電話,說自己怕是逃不掉了,還說什么他的心要被吃掉了!然后讓我好好生活,讓我……總之說了很多很多奇奇怪怪的話?!?/br>孟樆見他眼里有水光溢出,忙從桌子上抽了幾張紙遞給他。王哲擦了擦眼淚,哽咽道:“謝謝。我就覺得不太好,這兩天眼睛也一直跳,前天就跟領導請了假,合計這兩天回來看看。可誰成想昨天晚上剛回來,就接到警察電話,說我爸出事了?!?/br>“你,你們看新聞了嗎,昨天下午有輛公交車因不明原因突然沖入人行道。我爸他當時就在車上,車子撞破幾個欄桿后翻了車。我爸他,他當場死了?!?/br>孟樆心里一驚,昨天他就在附近。若說異常,確實有一股強大的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