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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了!”他昨晚查到了些東西,想著今天返校,孟樆這邊的事不能太多,就打算晚上找他一起去看看。結果,這人還是老樣子,微信不回,電話不接,就跟消失了一樣。孟樆恍然,“我電話放包里,曹文遠一股腦都給我拿寢室去了?!?/br>王媛媛聽著兩人的對話,好奇的打量著季刑辰,等瞧清了樣貌只覺眼前一亮。她蹲著時視線不清,也沒看清這人長相,現(xiàn)在看清楚了,簡直就是驚為天人。她裝模作樣的沖對方笑了笑,克制住體內(nèi)燃燒八卦的小宇宙,總算是沒做什么出格的舉動。季刑辰點了個頭,算是打了招呼,然后又冷眼瞅著孟樆,最后將目光停在他脖頸處的殷紅小痣上,“回頭我給你買個繩,你把手機掛脖子上?!?/br>孟樆只當他開玩笑,一時也沒放在心上。他張嘴想問季刑辰要不要一起吃個飯,可還沒開口,就見對方揚了揚下巴。“你打算喂多久,我有事找你。”王媛媛一直安靜的在一邊瞧著兩人互動,聞言連忙接過孟樆手里的東西,“學長你忙去吧,我這邊沒事了?!闭f完又從包里掏出一包巧克力,遞給他,“你幫我忙了一下午,也沒請你吃上飯。你拿著先湊合墊一下,回頭等有空我再請你吃大餐?!?/br>貓糧不輕,壓的王媛媛有些挺不起腰。孟樆沒接那巧克力,反而又把貓糧拿了回來。“東西先放我這,我一會回寢室給你帶回去。你先找人陪你吃飯,等晚上,我讓曹文遠給你送過去?!?/br>王媛媛猶豫一下,到底沒反駁,她從背包里掏出手機打給朋友,然后朝他們擺擺手往校門口走。不過臨走前,還是強硬的把巧克力塞到他兜里,叮囑道:“你低血糖,一會抽空把它吃了,省的再暈了。”孟樆笑著點點頭,沒再拒絕她的好意。季刑辰杵在那沒吱聲,等女孩走遠了,才拿起巧克力看了看。巧克力不大,就是普通的德芙。“你低血糖?”孟樆面上有些尷尬,有次他妖丹出了意外,上課時突然暈倒了。最后沒法只得胡亂編了個低血糖的借口,搪塞了過去。季刑辰撇了他一眼,把巧克力還給他,卻順手拎起他手里沉甸甸的袋子。“走吧,你寢室在哪,我順便參觀參觀?!闭f完又嫌棄的看向那塊巧克力,“黏糊糊的,都要化了,趕快吃了。”孟樆摸著巧克力到?jīng)]覺得哪里黏,不過還是聽話的打開包裝咬了一口。巧克力不大,沒兩下就吃沒了。他想著今兒返校第一天,寢室里不定亂成什么樣,猶豫著說:“我寢室可能有些亂,要不你在樓下等我?!?/br>“亂就收拾干凈,大熱天,我干嘛在樓下等你。”孟樆覺得也有道理,便在前面帶路。z大本就是女多男少的文科學校,這會正趕上飯點,女同學們?nèi)齻z倆從寢室樓出來去吃飯,瞧著兩個帥哥并肩而走,眼里都是綠光。孟樆早就習慣了這種視線,不過怕季刑辰不高興,偷偷瞄了他幾眼。結果發(fā)現(xiàn)這人臉不紅心不跳,面不改色的跟著他,心里微微松了口氣。等兩人拐進男寢,季刑辰突然扯著嘴角說:“我覺的,你們學校女生眼光挺不錯?!?/br>孟樆被他沒頭沒腦的話弄的莫名其妙,抬頭看他,就見他一臉的得意,勾著唇角笑道:“她們說我比你帥,嘖,挺有眼光的,是吧!”孟樆一時無語,點頭,“是是是,你最帥?!?/br>他發(fā)現(xiàn)這人身上的冷漠、高傲、不屑,其實都是極度自戀的一種表現(xiàn)方式。相處久了,也就摸清他那些脾氣了。兩人上了5樓往孟樆寢室走,結果還沒到門口,就被曹文遠那大嗓門吆喝的嚇了一跳。“我今兒非把你褲子扒了,說我鳥小,我見識下你多大!”孟樆眼皮一跳,可再要收回腳已經(jīng)來不及了。寢室門大開,曹文遠正壓著寢室里的老四在桌子上耍流氓。他此刻死壓在人身上,正打算扒人家褲子《亮懔閌橛訝??氣氛一時尷尬,老四發(fā)現(xiàn)曹文遠愣神,忙抬腿踹他,趿拉著鞋往旁邊跳。曹文遠‘哎呦’兩下,捂著肚子叫了兩聲,見季刑辰沉著臉,連忙搓著手尷尬的解釋,“誤會,誤會啊!”他也不知道為什么要解釋,可總覺的對方眼神有點不對勁。于是又補充道,“我們鬧著玩那?!?/br>老四是南方人,長的很瘦,戴著一副黑框的眼鏡,年齡比他們都小。他到?jīng)]真生氣,只是朝孟樆比劃著,“管管你家曹文遠,成天發(fā)瘋見不得人好,自己小還不承認。”“哎,張老四,你要點臉啊。別跟你女朋友在外面住了幾天,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你敢不敢跟我比比,我要是小,你就是超級??!”事關男性尊嚴,曹文遠怒吼一聲,完了一把拉過孟樆,“哎,我家大寶貝甜梨可見過,你說它小不??!”孟樆一頭黑線,曹文遠洗澡不鎖門,他撞見好幾次??勺惨?,不代表要看啊,誰會沒事看你那東西的大小,不怕長針眼嘛!季刑辰深深看了他一眼,‘砰’的一聲,把貓糧扔在地上,轉身出了門。“你們慢慢比,我在樓下等你?!?/br>誰,誰要跟他們比這個??!孟樆被雷的外焦里嫩,等反應過來去追人時,發(fā)現(xiàn)季刑辰早就沒影了。寢室三個人面面相覷,曹文遠乖覺的踩著梯子上了床,沒敢再說話。寢室是四人的小公寓,上面是床下面是柜子和書桌。放假時,他們就把被子一卷,在床鋪上面罩著防塵罩。孟樆先是爬上床迅速的把上面的防塵罩撤掉,然后將箱子里干凈的被罩床單翻出來套好。等忙完這些,他把箱子胡亂一塞,從包里掏出手機,對曹文遠囑咐道:“導員要來,你就幫我隨便找個理由?!闭f完就一陣風似的往樓下跑。季刑辰到?jīng)]走遠,站在寢室樓門口,插著兜也不知在想什么。孟樆覺得剛剛有點尷尬,氣喘吁吁走過去,小心問他,“你,你說查到了些東西,是什么?”季刑辰撇了他一眼,見他面上帶了絲薄紅,笑道:“跑什么,我又不能走丟。王哲他爸王常山生前買了一份意外身故險,受益人是他兒子。他這次出了事,保險公司賠了一筆錢。他昨天給我打電話,說那筆錢不見了。我記得你舅說過,王常山死了以后,名下所有的錢都消失了。”又不見了?孟樆一時驚愕,想了想點頭,“我舅是這么說的?!?/br>季刑辰想到什么,抿著嘴問:“你沒把我電話給他?”孟樆一時沒跟上他思路,反問:“誰,給誰?”“你舅,陳松?!?/br>他頓時有一種不好的感覺,果然聽季刑辰又說道:“他通過王哲要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