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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瞧著哪家的燈謎更有趣,花燈更漂亮,吵鬧著伙伴中文采小有名氣的兄長要漂亮的花燈,得之,四處向小伙伴炫耀,未得,心有不甘,吵鬧著要下一個。宇文憲轉(zhuǎn)動著眼珠,口中忍不住嘆道:“真美啊?!?/br>宇文邕牽著弟弟,點(diǎn)點(diǎn)頭:“嗯,真美?!?/br>兩個玲瓏剔透的小人兒在人群中走著,總是有較高的回頭率,身旁的護(hù)衛(wèi)也擋不住別人的眼光——這是誰家的孩子,玉雕的一般。“四哥,你瞧那邊,人好多。”“那過去看看。”“好啊,快走,快走!”宇文憲得到允許后,連忙將人拉了過去。有句老話,人多易出事。這不,宇文憲從老板那兒贏回了一個花燈后發(fā)現(xiàn),原來牽著宇文邕的手現(xiàn)在空空如也——他哥不見了!“你們快找找我哥去哪了?。≌也坏?,李嬸嬸會急死的!”四哥聰明,走散了會回家,但如果——呸呸呸!不會的,不會的,沒人知道他們的身份。但是天下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更何況在這個戰(zhàn)火紛飛,細(xì)作縱橫的年代,墻縫只會變大。破廟向來是個劫匪藏身的好去處,但,身為王室的劫匪,對待人質(zhì)怎么也不能怠慢了,怠慢了豈不是又是皇家風(fēng)范,所以——宇文邕在一間華美的房中,一張很大的床上,面色冷淡的看向身前的人,道:“你是什么人?”姿色不錯,不知是府中的小姐還是丫鬟。宇文邕在李家長大,見過許多來來去去的人,因?yàn)樗切『?,身邊伺候的都是丫鬟,小廝只有幾個人,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因此,看到賞心悅目之人,還是會忍不住打量。那人不說話,好看的眉見著她的時(shí)候,輕微的挑了一下,薄唇也彎了一笑。“你是這戶人家的小姐?”高長恭的臉黑了,跳上床,滿意的看著雙手雙腳都被束縛住的人,然后笑了笑。“宇文四公子,看起來可膽色可不小,竟然不吵也不惱?!?/br>“多謝謬贊,不知jiejie乃哪戶人家的閨秀?”高長恭臉色一變,道:“姐你個頭!來,叫哥哥?!?/br>宇文邕驚了一下,其一是因?yàn)檠矍叭送蝗淮蠼辛艘宦?,二是——這人竟然是一個……自小便被人稱為一個漂亮的孩子,只是沒有想到的是,這次見識到了什么才是漂亮的小孩,更糗的是,他竟將他認(rèn)為成一個jiejie,丟死人了。“喂,你叫不叫?”高長恭調(diào)皮的捏住宇文邕的下巴,威脅道。宇文邕偏過頭,道,“你既然知道我是宇文家的人,就知道我不會叫的!”高長恭也不惱,反而覺得這人有趣,因?yàn)楦赣H在奪政權(quán)時(shí)已死,如今是二皇叔高洋再為,所以盡管和皇叔關(guān)系不差,但是心中始終有根刺,因此,便借住在斛律家,待有了官邸之后再搬出去。“你就不怕我殺了你?”“怕?!?/br>“那為什么——”“但是,宇文家的人從不向人低頭?!?/br>盡管不是很清楚父親如今在做什么,但是,從丫鬟和小廝的口中探到了一些風(fēng)聲,還在李嬸嬸對父親和一些父親友人也多少有些了解。生在帝王家,不可能不知曉一些事,就算是遠(yuǎn)在這里,遠(yuǎn)離長安那邊,但是,還是避不開那些事端,不然,這次也不會在這里了。高長恭笑了,道:“看不出來啊,你叫我蘭陵吧?!?/br>“算了,我先給你松綁吧!”高長恭說著倒真的給他把生子解了,“我們綁你來,別無他意,更不會要挾什么,過幾日便將你放回去?!?/br>“真的?”語氣中難免有些興奮,宇文邕抬起頭看著他,眼里有些懷疑。“還真以為你不怕呢,還是一個小孩子嘛?!?/br>“你不比我大多少。”“大你三歲也是大你。”高長恭將繩子扔到一邊去。宇文邕扭了扭被捆久之后的手,活動了一下之后,才發(fā)現(xiàn)此人盯著自己看。疑惑的問:“怎么了?”這人該不會后悔了吧?警覺的向后退了幾步,不知覺的抓緊了手下的床單。高長恭突然覺得很有趣,這人明明是個六歲的稚兒,卻時(shí)不時(shí)透出一點(diǎn)老成,看來,以后不會太無聊了。不過,說起來還真有些舍不得,過幾天還得把人送走,要是留下來陪他就好了。“喏,這個給你,你以后可以用這個找我,要不,我們約在同州的南門處見,你交給城西的鄭家,會有人告訴我的?!?/br>“你?”睜大眼,看著他。這個人真是莫名其妙,干嘛突然給自己這個東西。找他?為什么要去找他,他巴不得永遠(yuǎn)遇不上這個人,這樣才好呢。高長恭忍不住的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因?yàn)閯偛拍且幻?,他好呆萌的表情——好可愛?/br>“記住了沒?”作者有話要說:開始慢慢修文~~~嘿嘿~\(≧▽≦)/~啦啦啦☆、物人非作者有話要說:我怎么覺得宇文邕和誰都有JQ呢?完了……李氏看著前日尋回的人,心中的憂慮之感漸漸加深,別的不說,光是這孩子發(fā)呆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了,時(shí)間也越來越長了。唉~盡管他一口咬定,是自己跟著人群走到其他地方的,之后被一戶人家收留了,后來被人家送了回來。這孩子不愿意告訴她便算了,但是,這樣子悶悶的,難道是她的教育方式出了問題?“四哥。”宇文憲叫了一聲,沒反應(yīng)。“四哥!”“???怎么了?”宇文邕急忙賠上笑臉,道,“沒什么,在想今天看過書上的內(nèi)容,沒想通而已。”宇文憲瞥了他一眼,“騙人!”沒想到五弟這么直接的揭穿他了,宇文邕一時(shí)之間不知道如何是好,那日那人交給他的玉佩至今還揣在懷中,而那人的身影也一直徘徊在腦海中,揮之不去。宇文憲看著自己的四哥,總覺得這次四哥的失蹤,一定遇上了什么事,不說沒關(guān)系,他以后一定會知道的。宇文邕沒想到,宇文憲竟然在心里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