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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態(tài)問題,還是那個現(xiàn)在站在自己身邊的人,鼻尖上還有一些灶灰,身上還有一股廚房的味道的樣子觸動了心里的某一個地方,所以——就算難吃也不應(yīng)該說出來。宇文邕慢慢地吃著,也不說話,倒是高長恭看著心里越發(fā)的高興——誰說宇文邕心里對他一點感覺都沒有的?這不是有嗎?“宇文,那天提議的怎么樣?”“什么提議?”宇文邕一臉迷茫的看著高長恭,隨后想到昨日的話,“你說你織布的事嗎?如果是,那我不介意的?!?/br>“說好了是你織布的?!备唛L恭氣悶的說道。“那不可能?!庇钗溺邲Q絕的說道,不留一點余地。笑話?要他織布?還不如讓他去戰(zhàn)場上好好的殺敵呢,織布這種東西,他一點都不適合。“那——如果我肯,你是不是就答應(yīng)了?”高長恭突然問道,讓宇文邕措手不及,咳咳,這個——不是誰織布的問題,是,他們兩個是敵人的問題。“你覺得是這個問題嗎?如果是你織布就可以解決的問題,那——天下事也就太簡單了?!?/br>“如果事情就是這么簡單呢?”高長恭早就想過了,就算是他們的家世不同,但是,這絕對不是問題.“那是如果,事實如此,你我皆沒有辦法。”的確是事實如此,他們都沒有辦法,可是——高長恭不相信就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天下無不散之筵席,盡管在嶺山上的三日兩人的關(guān)系不錯,宇文邕對高長恭的態(tài)度也有所改變,只是這個改變不足以讓他們兩人變?yōu)橥粋€陣營的,走——是必然的。反正這里也在同州,行李什么的都不用準備,乘馬一個時辰便可以抵達李家,宇文邕還可以順道前去李家看一下李氏。“這就走了?”高長恭擦著掛在一邊的劍,一邊問道。不光是宇文邕得走,他自己也得走,如此而已,走了,便不想干了,至于心中的情意——不折手段也要把他給拐了。看了他一眼,宇文邕說道,“該走了,你不也得回去嗎?”“是該走了?!?/br>李妍發(fā)現(xiàn),高長恭和宇文邕從昨日回來之后的情緒一直不對勁,因為,廳中的空氣都有些沉重,比如,斗嘴的兩個人都沉默不語,安靜的坐在桌邊。鄭笙坐立不安在坐在一邊,直到看見李妍端著飯菜走了進來,才松了一口氣,笑容也變得自然許多。他前日才從外地剛回來,見到高長恭時還挺正常的,自若的,結(jié)果昨晚不小心看到他家公子抱著那位小公子親熱的時候,盡管那位小公子不太愿意,但是,高長恭有龍陽之好對他的打擊實在太大了。“公子和小公子是斷袖之癖?”李妍瞥了一眼自己丈夫,道,“你著個什么急啊,就算公子有龍陽之好,那也不會輪到你頭上,看你那副樣子,只有我肯嫁給你,兒女不嫌棄你。”“我當(dāng)然知道,況且我有妻有子,龍陽之好要來干嘛?不過公子和小公子可真是一對璧人啊。”“是啊,不過聽小公子的口音不是公子家鄉(xiāng)的口音,估計家中也不會同意吧?!?/br>“李jiejie,你和鄭大哥的體己話還是留到閨房里說會比較好?!备唛L恭突然來這么一句,讓嘀咕的連個人同時坐直了身子,尷尬的看著他們。“讓你們見笑了?!崩铄泵πΦ馈?/br>宇文邕的坐在一邊,低著頭,不說話,只是靜靜的坐著。天知道,他是因為昨日被高長恭抓著折騰的時候恰好被人瞧見,所以才低頭不語,他的臉皮沒有身邊的那位厚!“嗯,先吃飯,待會兒我們就得離開了。“待會兒兩人一塊出發(fā),在城門口在道別——與其說是道別不如說是分道揚鑣。“嗯,不知下次公子再來是什么時候了。“鄭笙是個老實人,不會說什么話,高長恭對他的恩情,他會一輩子記得。李妍突然有些傷感,雖然公子從未將身份告知他們,但是看公子的談吐氣質(zhì),也不是一般尋常人家的少爺,以后公子再來,真不知道是個什么境況。時間易逝,這不,該說分手的時候到了。“走吧。“該做的都做完了,唯一變的是,似乎這幾天只是一場夢而已,他們又重新回到了原點。回憶起昨日的情不自禁,高長恭有些想笑,不過總算是有成效了,至少,他沒有抗拒不是嗎?昨夜,高長恭一時興起便拉著宇文邕到院子里去把酒問月,雖然只是幾壺清酒,但是,心情不一樣,喝著,那滋味也不一樣。“喂,你喝夠了,我們是不是該回去了?”扶住醉倒的人的身子,以免一個不小心摔死,到時候人家要他負責(zé)就不好了,所以——還是扶著安全。“嗝——你、你為什么就是不肯答應(yīng)呢?”高長恭一副醉眼迷離的樣子,心里想著,這次一別,好歹也得索取點東西以解相思之苦啊,不然——“真是一個醉鬼加醉鬼!”宇文邕本來也就才十三歲的年紀,上戰(zhàn)場是為了磨練自己,哪有高長恭的經(jīng)歷豐富,世道啊,急忙扶起他準備回房。高長恭眉眼一挑,身子滑了下來,冰涼帶著酒氣的薄唇正好擦過宇文邕的臉頰,冰涼的觸感讓宇文邕一愣。“宇文——”高長恭一把抱住宇文邕,壓到軟榻上去,自己跟著也倒下去。柔柔的吻落了下去,準確無誤的印在了宇文邕的唇上,細細的描繪著宇文邕的唇形,手攬住他,讓他無處可逃。“唔,你!”這個人又——又思春了嗎?女人多的是,為什么他一定要對他做這種事呢?把他當(dāng)做女人了嗎?宇文邕一想到是這中可能,心里一下有些委屈起來。高長恭突然停了下來,因為——他感覺到了宇文邕滑過臉頰的淚水。“別哭,我明白你是一個和我一樣的人?!备唛L恭低聲在他耳畔呢喃著,隨即低頭吻上那雙含著淚水的眼。順著眼角慢慢地回到唇邊,不同于剛才的溫柔,和風(fēng)細雨,這會兒帶著一絲占有欲和強制。明白嗎?宇文邕不明白了。“唔!”這人、這人!宇文邕臉上紅了一大片,要不是夜色太深,估計要被人嘲笑一番了。高長恭聽見宇文邕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