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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人家姑娘有情有義你卻裝作不知道,叫他怎么安排才好。何泉有苦不能言,只好道,“李姑娘,你日后便跟在我身邊,一起伺候公子起居。”“嗯?!?/br>將事情處理好之后,宇文邕便徑自回了房。昏昏沉沉的半夢半醒間,宇文邕突然想到,那塊玉佩還放在懷里,上次本想還了,結果還是沒還成。想著想著突然沒了睡意,宇文邕也不知道自己對他是否算得上喜歡,只是不時的會想到那個人,盡管那個人惡劣,應該很惡劣,心里卻還是會不由自主的想起來。至于那位李娥姿,看著大哥和皇兄他們的說法,也就是想讓他納為暖房丫頭,或者妾室,正室只能等到他弱冠之年才能娶進門,但是——他真的只是一個無心之舉,并沒有什么對人家姑娘有非分之想的企圖。“?。『脽┌?!”回長安之后怎么可以還這么煩呢?不對,應該是,回來之后就一定會很煩,誰叫這里的是非太多了。“誰?!”大半夜居然站在外面偷聽——非jian即盜!“我家娘子的耳力不錯嘛,知道我來了?!?/br>高長恭一點私闖宅院的自覺都沒有,從窗戶跳了進來,大搖大擺的走到床邊。“你來做什么?”宇文邕突然間覺得,如果換個方式相處會不會好一點,“別告訴我你是來找我?還有,誰是你娘子啊,胡說八道!”“我不來找你,找誰呢?我可是專一的人,不像某人,三心二意!”高長恭那個氣啊,宇文邕居然給他在外面找了一個第三者,還是一個長得不錯的女人。最重要的是,這個女人能生孩子,而他不能!宇文邕挑眉,他這話是說他給他戴了一頂綠油油的帽子咯?說他不忠貞,但是——“我找女人關你什么事?難道你沒有找?”哼,他就不信,他沒有!“我就是沒有,不管你信還是不信,我就是沒有?!?/br>那還不錯,至少是挺專一的,不是一個不專一的,至于他的那位李娥姿,也只能說是孽緣了,他其實真的很無辜的。高長恭不語,直盯盯的看著宇文邕——越看越來氣,越看越火大,這個人不老實了,他一定要好好的教訓一下。“這為夫的不在,看來是娘子心里寂寞了,且讓為夫為你排解排解?!倍挷徽f,高長恭直接將人推倒在床上。“喂,你干嘛?別亂來!”他的后腦勺好疼啊,雖然床是柔軟的。“你說干嘛?當然是做夫妻之事?!币徊蛔龆恍荩缰乐苯訉⑷斯丈洗簿秃?。枉他一片心意,就這么付諸東流了。“你給我下來,憑什么你在上面?我不干了!”就算是行夫妻之事,但是——為什么是他在下面,他是一個男人好不好!“不敢也得干,再啰嗦,捆了你信不信?”老天啊,這是個什么情況?宇文邕在被捆住雙手之后,心里止不住的悲涼,難道他清白的一直就這么完蛋了?而且是被一個渾蛋給破壞的。這個人絕對是個變態(tài),而且是個長得不錯的變態(tài),居然捆住他的手,宇文邕此刻心里的感情極其的復雜——高長恭真的是個該死的!“我們打個商量行嗎?”“說。”高長恭簡短的回了一句。根本沒有聽宇文邕在說些什么,而是仔細的打量起宇文邕此時的樣子。眉眼含春,半羞半怒,雙手被束著捆在頭頂,頭發(fā)在掙扎間也有些散亂??粗矍暗拿朗常粍邮值氖巧底?,手上便開始解開人家衣物的動作——用撕的不知道行不行,不過應該會方便一點。宇文邕壓住自己的語氣,道,“你先把我的手給解開好不好?這樣很難看也很難受?!?/br>高長恭笑道,“沒門,別以為你給我裝成一副小媳婦的樣子,我就相信了,今天你別想混過去?!?/br>“高長恭,你個變態(tài)!放開我!”他不干了,長這么大,還從來沒有受到過這種委屈,他不干了!“你不就是仗著我對你有好感,你憑什么?。繚L開啦,你個渾蛋!”“你要是對我沒好感,我也讓你對我有好感。這張嘴可真是一點也不乖,夠厲害的啊,待會兒看你是不是也這么厲害?!?/br>“嘶——”宇文邕欲哭無淚,完了完了,他的名節(jié)!雖然不是女人,但是男人的名節(jié)也是很重要的。況且,此刻壓在他身上的男人,高長恭臉上分明就寫著——嗯,這是一塊不錯的rou,剛好可以拆吃入腹!爹啊,孩兒今日若是真的給jian人所害,純屬無奈,來日見到你,一定會向你請罪!就在高長恭將兩人衣服全部脫掉,應該是一個是脫掉,一個是撕掉的,兩個人赤條條的躺在一塊的時候,宇文邕急忙先向已經(jīng)死了的老爹請個罪,以免日后無臉去見老父親。“你的手能不能別亂摸?”雖然知道是不可能的事,但是——有話說總比沒話說好吧,要是就這么任人宰割,實在是太愧對自己了。手指在胸前的突起處打著圈,不時的按幾下,滿意的看著氣息越來越絮亂的人,不由得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嗯?怎么樣?”“啊!”宇文邕呻/吟一聲,怒瞪著高長恭,嘴里道:“你!你是要殺了我嗎?不如直接給我一刀痛快?!?/br>“我哪舍得?!笔种冈谒砩嫌巫咧?,嘴上也沒工夫理會他,只能哼了一聲,手是離開了他,但是——嘴角狡猾的笑容沒有被發(fā)現(xiàn),抱著人,翻了一個身。“?。 痹趺匆粋€不小心,他就上來了?難道是這個人良心發(fā)現(xiàn),發(fā)現(xiàn)他才適合女人那個角色?宇文邕有些尷尬,此刻兩人都是身著未縷,坦誠相見了。“這樣可以了吧?”高長恭語氣很無奈,像他做出了很大的犧牲一樣。雙手可沒有放開跨坐在自己身上的人,不過轉而扶住他的腰身,沒有一絲多余的rou,看得這頭餓久了的狼,食欲大增。等一下,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對勁,這個人沒那么好心呢!宇文邕正納悶之際,下面的人居然一個挺腰,相貼的位置傳來一股怪異的感覺,讓宇文邕不由得有些喘氣,瞪大眼睛看著高長恭。“嗯~啊~”宇文邕想要捂住嘴,哪知呻/吟已經(jīng)出口,羞紅了臉,道:“嗯,是不錯,把我手上的繩子也給解了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