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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神舉著急的臉龐出現(xiàn)在眼前。“神舉?”“是我,你現(xiàn)在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嗎?”宇文神舉不敢隨意挪動宇文毓,但是又舍不得他躺在地上,滿臉的著急。“剛才跌下來的時候被樹枝攔了一下,應(yīng)該沒傷到大處?!边€有知覺就好,要是沒有知覺,那就真的是廢人一個了。“那就好?!彼闪艘豢跉庖话?,宇文神舉將佩劍系在腰間,雙手把宇文毓抱了起來。在這懸崖峭壁之下,天色已經(jīng)完全暗了下來,樹林中的動物們也都開始停止活動了,紛紛回到自己的洞xue,這會兒,除了天上不時飛過的幾只鳥兒,樹林中傳出的獸鳴,再無其他。宇文毓一個二十多歲的大男人被人這樣抱著,心里只覺得不好意思。這樣做其實也是無奈之舉,在宇文家的幾兄弟中,就屬宇文毓最溫文爾雅,文強過武,騎馬射箭還行,要說真的真刀真槍實干,宇文毓完全不在行,這就造成了宇文毓比較纖細(xì)的身子,和宇文神舉這樣的練武之人完全沒法比較。“咳,現(xiàn)在回不去了,我們先找一個地方過一夜?!庇钗纳衽e抱著宇文毓一點也不覺得累贅,心不累,這身子何來的累啊。這四周全是山,白茫茫的一片,也看不清哪是哪,來時的路也給掩蓋下來的雪給覆蓋了,看不見來時的路,這要回去,還不知道怎么樣回去呢。不過當(dāng)務(wù)之急就是在這荒無人煙的,四周全是山的地方找一處安身之所。走了一會,身邊的景物換來換去還是那幾樣,雪、樹、草,沒了,終于找到了一個可以棲身的地方。“現(xiàn)在這里休息一晚,還好我來的時候身上有備得外傷藥,不然——你這傷怕是沒撤了?!?/br>這山洞倒是一個不錯的地方,而且看得出來是有人呆過的,還有些沒有燃盡的柴火之類的東西,四周的xue壁也有被熏黑的跡象,看來這里還是真的常常有人在,估計是在山中遇上雪災(zāi)的獵戶們吧。宇文毓無奈的躺靠在一處比較干凈的墻壁上,看著來來回回打點著一切東西,真是麻煩他,本來——唉,還真是自己的無能,不然也不會拖累這個人了。“滋!”一聲,這火算是生著了。“這樣好一點沒?”宇文神舉看著面色慘白的人,關(guān)切的問。“好多了。”宇文毓點點頭,然后看向宇文毓,“你來的時候沒事吧,要不是我,你也不會——”宇文神舉打斷他的話,說道,“我們之間這些話是多余的?!?/br>“咳,明天今早回去吧?!庇钗呢共恢涝撛趺唇酉氯?,只得這樣說了。柴火兩人中間不溫不火的燃著,雖然熱度不夠擦出火花,但是也足夠溫暖人心了,橙色的燭光把整個山洞映襯得有些曖昧的氣氛在其中,透過火光看著對面的人,怎么看都覺得——秀色可餐!宇文毓有傷在身,到了深夜支持不住歪著頭,身上蓋著宇文神舉給他的外袍便睡著了,可是對于宇文神舉這個才剛剛理清楚自己思路的人,面對著自己心儀的人可真是怎么也睡不著了。歪著頭,有點孩子的動作看上去很干凈,正如宇文毓這個人一樣,就是一樣的干凈,盡管有是有有點黑,但是——在宇文神舉眼中就是很干凈,不能讓別人染指。不知不覺,宇文神舉竟然挪到了宇文毓的身邊,連他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他自己正用很近很近的距離看著宇文毓,幾乎可以數(shù)的清他的睫毛數(shù),情動之時,湊了上去。“唔——”世界上就是有這么巧的事,比如說你不想看見一個人時候看見了他,正如現(xiàn)在宇文神舉只是想要偷襲一下宇文毓,結(jié)果宇文毓就這么轉(zhuǎn)過頭,任誰在旁邊有一個人一直對著你呼氣,誰都會轉(zhuǎn)過頭來,恰好——嘴對嘴了。大眼瞪小眼,嘴對嘴說的就是現(xiàn)在這個情況。宇文毓昏昏沉沉的腦袋也清醒了不少,剩下那一分沒有清醒的部分,他也不知道為什么,是因為不愿意還是?洞外不知道多遠的地方傳來一聲狼嚎,將這兩人驚醒了,迅速分開,各自坐在一邊,埋頭不語。這一晚,兩人心里同時住進了一樣?xùn)|西。第二日,兩人由于昨晚不小心的接觸,沒有說話,但是宇文神舉還是背著宇文毓在山中尋路,好在皇天不負(fù)有心人,找到了出口,回到了那處鳥語花香的地方。拓跋容兒看著走進屋子的兩人,一臉的無奈——真不知道這兩人什么時候才可以像四弟他們那樣,光明正大的在一起。☆、醋壇子作者有話要說:我發(fā)現(xiàn)卡文不是一個好現(xiàn)象~這嶺山上面雖然是有小打小鬧和一些尷尬,,但除此之外,日子過的是堪比世外游俠了,這全天下的隱士也不過如此,相較之而言,長安這邊的小日子可就不太平了。宇文憲也不知道最近他家夫人豆盧瑩是怎么了,本來一個端莊得體,溫柔嫻淑的大小姐,好夫人,不知道怎么的,突然使起了小性子,最近鬧別扭呢。這一下的轉(zhuǎn)變,宇文憲都來不及反應(yīng)。在初春時節(jié),不錯的天氣,太陽從東方緩緩升起,暖色的陽光灑在大地上,看上去金燦燦的,如同鋪上了一層純天然的地毯,院中那些花兒們也爭相開放,一派春意盎然,看得人的心情也不由好了起來。這日,恰好宇文憲準(zhǔn)備進宮面圣,因為昨晚商討的要事還沒有一個結(jié)果,今日再議,已是定好的。“你又要去哪?”豆盧瑩在宇文憲的腳才跨過大廳的門檻,便響了起來,成功的止住了他準(zhǔn)備出去的腳步。“我……”宇文憲不知道要怎么說,可是,看著豆盧瑩一副淚汪汪的樣子,又想要解釋。面對女人,他還真是不是要要如何應(yīng)對。豆盧瑩不知道要怎么說,也不知道宇文憲如今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只是——她什么都沒有做錯,可是,丈夫卻總是忽略自己,他——到底是怎么了?手緊緊的握住,目光直直的看著宇文憲。“我是不是做錯了什么?讓你討厭了?我——”宇文憲無聲的嘆一口氣,默默的走了回來,摟住豆盧瑩,讓她靠著自己——這個女人估計是不理解自己的丈夫為何每日早出晚歸了。抬眼看了一眼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