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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了早朝,可不是真的是為了散心和躲避那群老紈绔,而是有一件正經(jīng)事要做,那就是——買房!為什么要在宮外買房呢?漢朝曾有武帝金屋藏嬌,看來今日這北朝還得有一位,不過這可不是金屋,這藏的人也不是女人,而是一個和他一樣的男人。宇文邕想了一下,他作為一國之君,在以后肯定不能對邊往外走,但是,他和高長恭難道真的能挨住一輩子不見面,或者是要到他自己退位之后,才能相伴隱于山林,這都是不可能的,所以——高長恭出現(xiàn)在長安是必然的,但是不能出現(xiàn)在皇宮,所以只能另尋住所。繞了半個長安城,宇文邕還是沒有發(fā)現(xiàn)一處適合兩人同時出現(xiàn)的地方,這天子腳下就是很難做手腳,看來,還得另尋他法。看著人來人往的人群,街頭販賣的小販,還有那一群群年幼的孩子,宇文邕打心眼里笑了,這就是他的國家嗎?稚嫩的童聲念著朗朗上口的童謠,一邊晃著小腦袋,還真的不知道是懂了這句中的意思還是沒懂。不過,這一句“山中野鶴云,世外賽仙人”倒是讓宇文邕想起了嶺山的日子,這處——對了,上次去的那處,雖然要多花一點功夫,但是卻是一個絕佳的好去處!遠(yuǎn)在鄴城的高長恭可不知道,自己今后到長安的去處,這下子都給人訂好了,還真是——自作主張,不過,他喜歡。宇文邕說干便干,找了工匠,說是這處是他修來以后養(yǎng)老用的,日后老了,不想拖累子女,便準(zhǔn)備一個人上這來,過著閑云野鶴的日子,人家那些工匠,都是一般的小老板姓,誰能比得過這個帝王家出生的人啊,點著頭說,小伙子,真不錯,這么年輕就能想到這里,不錯啊,之類的話,聽得宇文邕自己的都不好意思了,還真不知道,看來是他面相純良了。把工程的事大概交代了一下,付了一些定金之后,宇文邕便只身返回鬧市中,離開時,開了一眼這個地方。山清水秀,因為還在清早,霧蒙蒙的一片,似乎這座山隱身在云層中一樣,山峰并不尖銳,看著像一個饅頭一樣,蔥蔥郁郁的樹木看上去,很是迷人。以后,這里就是他的家了。☆、洛陽殤(上)作者有話要說:今日雙更~~~我不是存心虐人的時間又在不知不覺中悄然逝去,人們總以為其實時間過得很慢,但是在你沒有察覺到的時候,它已經(jīng)離開,而且一去不復(fù)返。時間這東西很難捉摸,去年夏日的感覺還在心中回蕩,發(fā)生的事也還歷歷在目,但是,眼前卻是今年的夏花已經(jīng)盛放,開得是絢爛、奪目。看著窗外的那一池蓮花,宇文邕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深邃的眼中是猜不透的情緒,很少有人能夠猜出來。算算時間,這是他登基之后的第五個年頭,或者是第四個年頭,和那個人的糾糾纏纏,也有了好一段時間了,想百姓家兒女的青梅竹馬一般,時間好長,但是,他們真正相處的時間卻一點也不長,距離上一次見面是多久?似乎是一年之前了,成親之后。垂下眼,這一年,宇文邕心里埋下了太多的事,逼得他不得不面對這已經(jīng)殘破的局勢,更不得不讓自己變得冰冷起來,如果——沒有這層面具,他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他不想就此倒下,他還想繼續(xù)完成父兄的交待的心愿。要強如此,也難怪憲會說他了。那個人——此刻心里一定很恨他吧,這一年,從來沒有聯(lián)系過他,也沒有將送來的信回復(fù),這樣,是不是可以斷了他們之間的情絲,還是……忘不了,放不下。“皇上……”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了進來,這個人是宇文護在這一年中塞進皇宮中的一個,不過卻是為宇文護逼迫,對宇文邕倒是一心一意,只可惜,這個人的心不在她身上,就如不在已經(jīng)死去的皇后身上一樣。宇文邕回頭道:“嵐兒,找朕何事?”葉煙嵐道:“臣妾是送點心過來的,見皇上正在出神,才出聲驚擾,若是打擾皇上了,臣妾這就領(lǐng)罪。”無聲的嘆了一口氣,宇文邕心里想,這葉煙嵐是一個好女子,但是,卻不是他心中的那個人,也沒有李娥姿那邊不卑不亢、大方得體的氣度,終究,還是一個女孩。“起來吧,朕并沒有要怪罪你的意思?!?/br>葉煙嵐知道自己不是宇文邕心中的人,也知道她比不上前皇后,但是——希望老天能夠讓他了解到,她葉煙嵐是真心對待這個男人的。幾個月前,宇文邕準(zhǔn)備攻打洛陽城,只要拿下了洛陽城,這齊國就是囊中之物了。宇文憲帶兵出征,臨行之前,對著宇文邕說了一句話,讓宇文邕此生難忘。那日,是一個大雪紛飛的日子,大軍在城外,等著眾位主將出城,宇文邕親自送行,看著大軍遠(yuǎn)去,宇文憲走的時候只說了一句話,其余的——一切盡在不言中。“如果遇上他,我會留他一命,只留一次?!?/br>“皇上,邙山急報!”何泉如今是大內(nèi)總管,雖然很多實權(quán)還是掌握在宇文護的手中,但是消息確實靈通了不少,至少,很多事,不用再讓宇文孝伯這個專業(yè)打探消息的去打探了,這家伙現(xiàn)在帶著妻子,那個不平凡的小女人,此刻正在一個地方打探消息。今時今日,能讓何泉大為失色,驚慌失措的事情并不多,除非——“有話快說!”“咳、信上說,邙山快要失守,請求援兵?!?/br>該死!他的擔(dān)心出現(xiàn)了,這一次,高長恭出戰(zhàn)他是知道,但是,斛律光和其余的幾位大將才是他們對付的主要人物,如今出征的都是朝中較為年輕的主將,這一去,如何是好,如果邙山失守,那代表著洛陽城攻不下,其余的十幾座到手的城池也就沒用了!“朕要御駕親征!”一旁的何泉和葉煙嵐一聽見宇文邕的話,立刻的瞪大了眼睛——這在歷朝歷代,除了開國之時,皇帝親征是少有的事,更何況如今朝中局勢緊張,宇文護的勢力范圍越來越大,這要是宇文邕一走,要是宇文護反起來,誰也沒有一個正當(dāng)理由阻擋啊。“皇上三思??!”宇文邕道:“朕意已決,不必再勸!”他要走,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