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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答,猶豫了半晌之后,才點了點頭。一起面對,因為他們是戀人。宇文邕將腦袋的伏在高長恭肩上,突然全身放松的靠著,他不用擔心會跌落,他信任高長恭,他會拉住他,不讓他掉落。手也環(huán)上他的腰,如此——變好。緊閉的房門中,傳出一陣陣的悶哼聲,床幃晃動,這意味著——“你!”宇文邕怒瞪著高長恭——這個人,可惡至極!高長恭如畫的眉眼中慢慢的笑意,全是幸福之色,連帶著,身下的動作都溫柔不少,多了一份連宇文邕也說不出的意味,不同于往常的任何時候。“我愛你?!?/br>這是第一次,說出這三個字,其實沒有那么難為情,至少,對著宇文邕說出口,不難為情??粗丝躺硐庐惓Q钡娜?,汗?jié)竦聂W發(fā)貼在雙鬢,墨色的長發(fā)撒在枕上……身上曖昧的痕跡,這都是——他的,只屬于他一個人的!親吻著還是怒視著他的眉眼,輕盈的吻落下,帶給宇文邕異樣的刺激,身子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憐惜的味道,是他給的。“你是我的……”加快動作,高長恭越發(fā)的用力起來,不過,還是帶著溫柔,不忍心傷害他,那一夜,留下了陰影,汗水順著臉滑落在宇文邕身上??粗閯拥娜耍钗溺呱斐鍪汁h(huán)抱住高長恭的腰身,主動迎了上去。高長恭——也是他的。一夜春宵暖紅帳,誰道良人不知羞。“你再動手動腳,自己下去!”昨晚這個人精力十足,鬧了一晚上,現(xiàn)在還毛手毛腳的,他現(xiàn)在腰疼,沒工夫陪他鬧,現(xiàn)在,也不知道是什么時辰了,還是好困!高長恭訕訕的收回手,轉(zhuǎn)而抱住宇文邕,在他耳邊說道:“累著你了?”“再不節(jié)制一點,你遲早死在這床上!”“要死也是死在你的床上?!备唛L恭的嘴不知不覺的有湊到了宇文邕的臉頰上,還真是不忘占便宜。“無恥!這種床幃之話你也能說出口,還臉不紅心不跳的!”白了他一眼,宇文邕翻身準備繼續(xù)補覺。如今心病就出了,那回長安是遲早的事,心里想著要回去,還真是一件煩人的事。“咚咚咚!”門外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不一會兒,急躁的敲門聲便響了起來。“四哥,梓銘出事了!”宇文梓銘,宇文覺和拓跋容兒的兒子,唯一一個寶貝,這會兒聽見出事了,不僅宇文邕著急,高長恭也跟著著急了。這個宇文梓銘和高長恭關(guān)系不錯,常常纏著高長恭,高長恭對他也頗為喜愛,一個小子看上去雖然還小,但是,已經(jīng)有幾分俊俏的模樣,真是有一個好父母,才有這樣的兒子啊。兩人對視一眼之后立刻翻身下床,雖然在下床的時候,宇文邕一個趔趄,不過好在有驚無險、衣冠整齊的出現(xiàn)在了宇文憲的面前。三個人沒有多說,事關(guān)緊急,他們不能多說什么,立刻趕往鄭家那戶獨門獨院的院子,此刻宇文覺夫婦倆還有宇文毓已經(jīng)等在那里。宇文梓銘——絕對不能出事,這孩子,可不能出事,要是出事了,宇文覺和拓跋容兒一定深受打擊,他們夫妻——心里想著,三個人不由自主的都加快了腳下的步伐,朝著鄭家趕去。此刻,宇文梓銘心里默默的祈禱,爹娘和伯父他們快來啊,這里好恐怖,好黑,好冷,這里是哪,他不知道——作者有話要說:沒有留言好憂桑~~~~~~【捂臉——實在有種宇文邕成誘受的感覺,腫么辦?~~o(>_<)o~~☆、不會取名了趕到鄭家,只看見宇文覺夫妻倆和宇文毓,還有鄭氏夫妻,連一般不在鄭家的鄭家兄妹都出現(xiàn)了,看來,宇文梓銘這次出的事,不小,千萬不要出意外,不然,他們真的不知道該這么勸慰宇文覺夫妻了。天色已經(jīng)有些暗了下來,如同眾人的心情一樣,夏日的夜里,很少會有這么令人發(fā)寒磣的大風,可是今天偏偏狂風大作,樹枝被刮得沙沙的響。“梓銘不會有事吧?哥……”鄭云兒用手肘撞了撞身邊的鄭風。雖然她和宇文梓銘相處的時間不長,但是,那個孩子她見過,長得討人喜歡,這么一下子丟了,還真是覺得有些難過。“別瞎說,應該不會有事的?!编嶏L雖然不知道眼前這群人的來歷,但是,總覺得他們能夠就出宇文梓銘的。高長恭和宇文邕在一邊聽著幾人的談論,他們起身走到了一邊,先是看著對方不說話,靜默了一會兒才開口道:“你說,這是不是沖著我來的?”瞥了一眼他,宇文邕開口道:“為什么這么說?”“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不能說的秘密,而死人是最好的保密者?!备唛L恭滿不在乎的說道。宇文梓銘那孩子和他有一同出現(xiàn)在同州的城中,行為舉止親密,也就是說,這里,能夠知道身份的也就只有高長恭一個人,其余的人的身份,不可能有人知曉,帶走人——這是最壞的想法,是針對高長恭來的。宇文邕歪著頭想了想,瞇著眼睛看了一下站在他自己對面的人,開口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可真的是糟糕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梓銘應該不會有事?!备唛L恭說道,接著道:“嘿,你怎么不擔心擔心我啊,我出事了,你不就守寡了嗎?”“嘶~”一腳踹在他小腿上,順便白了他一眼,宇文邕轉(zhuǎn)身回到眾人身邊,身后是揉著腿的高長恭,看見兄長投來詢問的眼光,宇文邕回過去一個沒事的眼神。“怎么了?”“沒事?!庇钗溺邠u搖頭,看向宇文覺:“三哥,你們最后看見梓銘是什么時候?”高長恭也坐了下來,手明目張膽的搭在了宇文邕的腰上,雖然眼里的得意藏得很深,但是在座的人可都是發(fā)現(xiàn)了。“就是今早?!?/br>任憑拓跋容兒平時再是一個大手大腳的人,這會兒也是急得不得了,仔細的回想著細節(jié)。兒子丟了,這做娘親的比誰都著急,好在身邊的宇文覺伸出手來握住她的手,給她安慰,夫妻倆一起扛著,不會過不去。一旁的宇文邕和高長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