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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時務(wù)的告退。讓宇文憲萬萬沒有想到,他會在下朝回家時,在家門口遇上這樣一個人。“你!”宇文邕目瞪口呆的看著坐在自家門前的人。那人抬起頭來,無力的笑了笑:“喂,幫我一把,不然我這條命就玩完了?!?/br>這人不是別人,就是從殺手手下逃出來的高長恭。連日的奔波,讓本就受傷的他,臉色看起來更是蒼白,看上去,真是弱不禁風(fēng)的小白臉。宇文憲愣了愣,在高長恭說完話后才走過去將人扶了起來,可是臉上的表情可不怎么好看。“這個時候跑來長安,你不要命了!”這人膽子還真是大,如今周齊兩國不交好,此刻明目張膽的跑了過來,簡直就是不要命!雖然在長安大多數(shù)人沒有見過高長恭的真面目,但是,有時候倒霉也說不定,正巧遇上了,這——說都說不清。“先別責(zé)罵我了,我現(xiàn)在都這樣了,先讓我治傷。”高長恭有氣無力的由著宇文憲搭著自己,心里不禁汗顏。真是認(rèn)倒霉啊,誰讓他在這長安只認(rèn)識宇文邕和宇文憲,要找人也只能找這兩個人,不然,真要橫死街頭了。宇文憲瞥了一眼高長恭,手悄無聲息的搭上他的脈搏,心里大叫不好,這人的命還真是硬,受了傷,起碼是好幾天前的事了,現(xiàn)在還有力氣和他斗嘴,真是不知好歹。拖著人往里面走去,心里想到,在這里始終人多口雜,最好找個郊區(qū)一帶的地方將人安置好,但是,現(xiàn)在——唉,宇文憲將人帶去客房里,豆盧瑩接到下人的消息,也趕了過來,看見高長恭,愣了愣,才后知后覺的想起來,自己丈夫還在這里,她這樣對著一個男人發(fā)呆,似乎有點不好。“憲,那個……他是誰???”“一個朋友,你讓人去請大夫,你好生看著,我進(jìn)宮一趟?!边€是先去通知皇兄,畢竟,這人和皇兄有了夫妻之名……夫妻之名?咳咳,宇文憲將事情都交代了,連坐都沒坐,又急急忙忙的向著皇宮趕去。豆盧瑩疑惑的看著宇文憲匆忙的身影,咦?不是他的朋友嗎?怎么還要進(jìn)宮?。侩y道——這人是密探?這么一想,豆盧瑩一下子緊張了起來。密探,千萬要小心,不然,要是泄露了什么,她可擔(dān)待不起。葉煙嵐吃力的撐起身子,準(zhǔn)備向走進(jìn)來的人行禮。“身子還沒好,不必多禮了,好好休息才是?!?/br>“臣妾謝謝皇上。”心里一陣感動,葉煙嵐聽話的躺了回去。宇文邕看了一眼葉煙嵐,坐到床邊,伸手拉住了葉煙嵐。這女人,雖然是宇文護(hù)送進(jìn)來的,但是,卻心系在他身上,說來說去,還是他對不起她。“苦了你了。”“只要皇上明白,臣妾不覺得苦?!比~煙嵐知道,以宇文邕的聰明,不會不明白她的心和她的身份,但是,如今都沒有表現(xiàn)出什么,這讓他很感動。兩人說著體己話,宇文邕是心中有愧,葉煙嵐是心懷愛意,連在外候著的何泉都覺得,怎么辦,這兩人在一起,周圍環(huán)繞著溫暖的氣氛,這種氛圍是很難看見的。只是,宇文憲的到來也打破了這種氛圍。“皇上,齊國公有要事稟告?!焙稳泡p腳步走了進(jìn)來,在宇文邕身邊低聲說道。“嗯,我立刻過去。”宇文邕應(yīng)了一聲,接著道:“你好好養(yǎng)身子,不要多想?!?/br>見葉煙嵐點了點頭,宇文邕便起身,向外走去,沒有看見葉煙嵐眼里不舍和癡纏。剛走到門外,便看見宇文憲面色著急的站來外面,走來走去,看來,真的是有急事。“皇兄!”見到宇文邕走了出來,宇文憲立刻迎了上去。“有事?”宇文邕挑眉,能讓他這個弟弟失去平時沉靜的樣子的事情可不多。宇文憲無視掉宇文邕有些打趣的樣子,心里腹誹。要不是怕你秋后算賬,我才不會來找你,我倒要看看,你知道消息之后還能不能這么鎮(zhèn)靜。宇文憲見何泉在一邊,知曉這件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便湊上去,在宇文邕耳邊低聲說了一句,只見宇文邕的表情越來越難看,一開始還帶著喜色,到最后,直接黑了。宇文憲見自己似乎說得差不多了,反正添油加醋什么的事他才不會做,還有,就算他做了,也沒人知道。聽完之后,宇文憲還沒來得笑,宇文邕便已經(jīng)走出了一段距離了,這練過武功就是不一樣,速度快啊。何泉不解的看著宇文家的兩兄弟,這葫蘆里買的什么藥???皇上這急急忙忙的是去哪啊?心里不停冒出疑問,在扭頭看宇文憲??瓤?,怎么有種皇上被騙的感覺,何泉搖搖腦袋,他什么都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也不能說。“皇兄今晚去我那,不回來了?!?/br>“是,奴才知道怎么說。”“嗯?!?/br>看見宇文邕急火燎原的樣子,宇文憲倒是不慌不忙的,一步三晃,慢慢的溜達(dá)到宮門處,一看——進(jìn)宮時騎的馬不見了。“稟齊國公,皇上說,齊國公今日心情甚好,想要漫步回府。”宮門出守衛(wèi),忍著笑說道。誰不知道,齊國公的府邸在皇城的另一端,這要走回去,天黑都到不了,皇上這分明是要宇文憲好看嘛。不過作為一個稱職的守衛(wèi),不該八卦這些事情的。宇文憲咬牙切齒的樣子,心里不住道:不就是黑了一下嗎,用得著這么報復(fù)我嗎?萬般無奈之下,宇文憲只好靠著自己的雙腿走回去——宇文邕都這樣說了,擺明了不可能在宮里牽馬了。宇文邕騎馬趕到宇文憲府上,將韁繩一扔給下人,立刻走了進(jìn)去,走到一半才想起來,他不知道高長恭安置在哪,急忙逮住一個下人問,那人一看是宇文邕,急忙將人呆了過去——主母可吩咐過,要是皇上來了,一定要帶人過去。“參見皇上。”豆盧瑩見宇文邕來了,立刻說道。還好大夫已經(jīng)將躺在床上的人的傷口處理好了,還留下了藥方,此刻家中的下人跟著去抓藥了。“嗯,怎么樣了?”宇文邕點了一下頭,問道,話中是藏不住的關(guān)心和著急。豆盧瑩一聽,果真,這人的身份很重要,看來她猜得不錯啊。不敢有所隱瞞,立刻答道:“大夫已經(jīng)看過,傷口處理好了,沒什么大礙了,這位壯士估計是太累了,此刻已經(jīng)睡下?!?/br>聽見“壯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