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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己啦,我想想,嶺南有個鈴鈴,我是見過的,啊對了,徐州有一個,萬花逐云館的花魁,任枝姑娘。還有……”“趙門主莫說笑,我家主人怎么可能和這些女子不清不楚!”偷偷瞧著舒聿的神情,象舟恨不得堵住趙歆平的嘴巴。趙歆平用力拍他的肩膀:“別替方凈染說好話啦,任枝姑娘你又不是沒見過。那次在徐州五味居聽她唱完曲,你不是還夸她色藝雙絕,佳人難再得嗎?”“真那么好看???”和他們兩個一起走在鋪了碎石的小道上,舒聿問道。趙歆平剛要說“那當(dāng)然”,象舟截過他的話頭,語氣決然:“沒有的事!小舒別聽他亂講。我家大小姐何等絕色,主人從小和大小姐一起長大,早看慣了美人,其他什么庸脂俗粉,他連看都不會看上一眼!”“呵呵呵,我說象舟,你當(dāng)方凈染是出了家的禿……”一句話沒說完,象舟已經(jīng)出手,捂住了趙歆平的嘴巴,同時大聲喚道:“主人!”芳菲盡處,方凈染負(fù)手而立,一身簇新的寶藍(lán)錦袍,襯得他愈發(fā)英俊挺拔,身姿如仙。舒聿跟著另外兩人走過去,低著頭聽他們交談,打量著方凈染腰上垂下的玉玦。見那張涂得亂七八糟的小臉總是不肯抬起來,方凈染輕車熟路地伸手去撥他的下巴,詢問道:“可是哪里不舒服?”“沒有,沒事。”“八成是這鬼見愁島太潮悶,給小舒悶著了?!壁w歆平一拍手,嘆道,“咱們還是趕緊商議一下正事,想個主意出來,趁早離開為好。何夫人有孕在身,不能一直在海州等著咱們啊?!?/br>本來方印羅和趙歆平合計的辦法是拿可以隨意出入鑄雪樓的鑰匙做誘餌,先把方凈染從島上帶出來,到了海州就是夔門的勢力范圍,行事要方便得多。但那山主居然并不貪心,沒有上套。如今只能退而求其次,拿閣中經(jīng)卷來換方凈染,實在沒辦法的話,也只能將萇樂瀚海閣中的珍本秘笈拱手讓人了。另一個麻煩是,山主竟然以放棄化碧功心法為代價,想誘使方凈染為野餒山效力,如果方凈染一口回絕,恐怕又要被逼著交出化碧功。所以方凈染必須穩(wěn)住野餒山眾人,假意應(yīng)承,為方印羅和趙歆平爭取時間,等他們帶來經(jīng)卷和援兵。“賢弟,總之你安心,我和何夫人是不會讓你在這島上過一輩子的!”趙歆平信誓旦旦。方凈染忍不住問道:“趙兄,你說的援兵,可是你手下那哼哈二將?”想起夔門那兩位活寶護(hù)法,象舟差點笑噴,別開頭去。趙歆平有些訕訕,答道:“余成和程宇,還是很靠得住的?!?/br>方凈染輕嗤一聲,不予置評。這時,舒聿開口道:“我可以讓王府的人來幫忙。只要二哥答應(yīng)就成,我去求他。”淮南王愛武,多年來與江湖草莽聯(lián)系緊密,要不也不會娶了鄱陽湖武林世家辛家的小姐來續(xù)弦。這愛武的性子也遺傳了舒聿的二哥舒睿。王府里延攬了一大批武林人士,其中不乏高手,舒睿自己師從泰山派,用一把重劍,武功亦是不弱。然而,無論二世子如何惜才,也不會惜到方凈染身上。方凈染比誰都清楚這一點,顧左右而言他:“趙兄,麻煩你離島后給家父家母送個信,他們?nèi)缃駪?yīng)當(dāng)在嶺南梅家?!?/br>“沒問題。若是令尊令堂愿意出手,此事就大大地好辦了?!?/br>四人依計而行。見方凈染應(yīng)允了留在島上效力之事,班荷甚是欣喜,回了山主之后,就在莊園中水榭之上擺了一桌,四位堂主聯(lián)袂前來,既是給方凈染接風(fēng),也是給趙門主和象舟送行。酒過三巡,象舟對趙歆平低聲說了幾句,趙歆平會意,紅著一張醉意滿滿的臉,大著舌頭對班荷說道:“我這方賢弟呢,自小嬌生慣養(yǎng),就連當(dāng)年行走江湖時,身邊也是帶著象舟打點起居飲食,十指不沾陽春水的?,F(xiàn)在他既然要留下,少不得要有個能伺候的人,不如把我身邊這小廝留下照應(yīng)他,在徐州時,這孩子也伺候過方賢弟。班堂主你看如何?”扮了裝的舒聿站在趙歆平身后,一聲不響,看著很是乖巧,就是面色黃黃,有點懨懨的。班荷上下打量他一番,見這少年身量纖長,似是會武,身無武器,看起來也沒什么特別之處,樣子倒是還算可心。她向方凈染投去一瞥,方凈染像是無可無不可,只管和謝璉談些不著邊的風(fēng)月之事;見狀,班荷點了點頭,道:“說的也是。島上的人,只怕方先生用不慣,留就留罷?!?/br>散了席,趙歆平趁著醉意說天氣晴好正適合出海,便拖著象舟打點行李,下山去了。方凈染送他們到了山口,謝璉將折扇一橫,擋在方凈染面前,笑道:“海上風(fēng)大,方先生就送到這里吧!”方凈染也不堅持,對象舟囑咐幾句,與趙歆平拱手為別,在班荷與幾個灰衣守衛(wèi)的陪同下,返回山谷。班荷陪他回到小樓,閑聊片刻,方凈染惦記著房里的舒聿,推說自己有些酒醉,請她先回了。上樓時已是黃昏,房內(nèi)被拾掇得整整齊齊,舒聿還是小廝打扮,在用抹布擦拭筆架。方凈染看他擦得十分認(rèn)真,緩緩走到窗邊,說道:“怎地還不把臉洗了?易容藥物敷久了難受得很?!?/br>“怕有人進(jìn)來?!蹦笾ú?,舒聿小聲答道,繞過他的身子去偷瞧門口,小心翼翼地,像只容易受驚的小兔子。方凈染解了他用來綰發(fā)的青布發(fā)帶,扶著單薄的肩膀。“天黑之后沒人會上來,不怕。又不是人人都像你那樣會翻窗。這里引了溫泉水,去泡一泡,我找?guī)准蓛粢律呀o你拿去?!?/br>裹著方凈染的墨色緙絲外袍,舒聿低頭擺弄衣裳腰身,想將腰帶系得合身些。方凈染將外間的燈滅了,端著燈盞進(jìn)臥房來,見狀放下燈盞,去幫他弄。這一摸,方凈染才發(fā)覺舒聿的腰身實在太細(xì),仿佛輕輕一折就要斷的樣子,自己的外袍無論怎樣系,還是太寬松了。嘆了口氣,方凈染俯身抱起了他,向鋪好錦被的大床走去。“別理它了,明日讓班荷找人裁兩身新衣裳與你。跟著我,總不至于沒得給你穿?!?/br>舒聿還是第一次被他這樣抱,紅著臉不答話。方凈染將他放在床上,解了好容易勒緊的腰帶,讓墨色絲袍敞開來。舒聿立刻抓緊衣襟攏住。極輕緩地分開他的手指,讓新雪一般色彩的瑩潤肌膚呈現(xiàn)在自己面前,方凈染柔聲詢問:“昨夜過后,今天可有哪里不舒服?比如發(fā)熱?”咬著嘴唇,舒聿搖了搖頭。方凈染笑著用手指去捋蠶絲一般細(xì)細(xì)軟軟的淡墨色發(fā)絲。“到底是練武的身子,虧我還擔(dān)心了一整天?!?/br>“你有擔(dān)心我嗎?”舒聿很詫異地望著他。“你當(dāng)我是什么人?”方凈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