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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因為妖神魂魄不全,所以始終沒能完全融合?,F(xiàn)在……妖王又強(qiáng)行分離自己的精魂和妖神的魂魄,所以導(dǎo)致妖神清醒的時候,妖王就會沉睡,妖神沉睡的時候,妖王才能醒過來。”華忘憂皺起眉毛,好像對這個結(jié)果有異議。“可能這就是天罰吧?!绷馕渡铋L地說道。林無言扶起地上的妖王,華忘憂也連忙上前幫忙,扶住了妖王的另外一邊,將妖王扶到庭院的椅子上躺著。六水彎腰檢查了一下妖王身上有沒有別的傷,檢查完了之后才直起腰,有些頭疼的樣子。“怎么了?”林無言看到六水的神色有異。六水為難道:“他的內(nèi)傷有些重,這次妖界游行說不定沒辦法出席了?!?/br>林無言問:“他不能出席的話,妖界游行會有什么影響嗎?”華忘憂聽到這句話,也抬起頭看向六水。他對去妖界還是很期待的。六水看著自己的兩個學(xué)生的眼神,實在沒辦法說出“妖界游行可能會取消”的話來。“行,我去問問人家愿不愿意幫這個忙吧。”六水走向了游清和蕭天佑那個方向。第96章這次妖界游行最后還是順利舉行了。妖王不在,妖神代為主持妖界游行,這個理由非常合理。只是妖神已經(jīng)將近百年沒有消息了,現(xiàn)在突然冒出來,在眾妖的心里總是會這樣那樣腹誹一番。當(dāng)十三位長老聽聞妖神歸位后,紛紛來到人界,做出一副對妖神畢恭畢敬的樣子,眾妖一看,立刻又轉(zhuǎn)換了風(fēng)向。妖王之所以能當(dāng)上妖王,說起來和妖神還是有點關(guān)系的,但沒想到這小子竟然如此大逆不道,私自囚禁了神魂。要不是游清當(dāng)時還是凡人之身,沒有還手之力,結(jié)局還指不定如何呢。至于蕭天佑和游清的后續(xù),林無言并不怎么關(guān)心,他只管顧著自家的小貓咪就好,不過華忘憂卻好像很感興趣的樣子,被林無言拉走的時候還有些戀戀不舍地往后看。“他們會在一起嗎?”華忘憂的小臉上寫滿了擔(dān)憂。林無言念了一句話,華忘憂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就變成了白貓,有些不滿地瞪著林無言。林無言彎下腰,撈起地上的白貓,握住他的左前爪,在華忘憂手上的紅線上一劃,念念有詞:“心有靈犀一點通?!?/br>華忘憂:“喵喵喵!”為什么突然把我變成貓?“妖門白天是不開的,趁著現(xiàn)在還有時間,我們?nèi)ヒ惶司突貋怼!绷譄o言解釋。華忘憂聽到林無言的回答,有些疑惑地看著他,林無言剛剛不是還聽不懂貓語嗎?怎么一下子又聽得懂了。林無言好像猜中了華忘憂的心思,唇角翹起,眼說:“先生告訴我,紅線可以讓兩人心意相通,我去翻了一下使用方法?!?/br>紅線的使用方法早就寄給林無言了,不過他當(dāng)時只是粗略地看了一下,并沒有注意到這一條。“喵?”那我心里想的東西……華忘憂捂住自己的嘴巴。林無言拿開他的小爪子,讓他放心,“心意相通的意思是,不管你說的是貓語還是人言,我都能聽懂?!?/br>華忘憂歪著腦袋,他確實聽不見林無言在想什么。妖界與人界的分界處,一邊站著妖界使者,一邊站著神界派下來協(xié)助林無言的小神,正在檢查那些通過妖門的妖或者人身上有沒有妖界通行令。林無言抱著白貓,在接受檢查之后,直接跨過妖門。第97章夜色正濃,若有似無的霧氣就像一層輕紗,蒙住了他人的視線,看不清前方的道路。同時,耳邊又傳來忽遠(yuǎn)忽近的喧囂聲,熱熱鬧鬧,像是在舉辦什么慶典。再往前走一些,漫天飛舞的花瓣從空中飄落,帶著一縷淡淡的馨香,就像是一道路引,勾著人繼續(xù)往前行去。霧氣漸漸散去,眼前豁然開朗。道路的兩旁飄浮著明亮的火光,照亮了這一片的熱鬧繁華。長得隨便的妖怪隨處可見,還有的直接以原型示人。這些口吐人言卻長得不像人的妖怪對于頭次來妖界的凡人來說很是新奇。他們身上的衣服布料少得可憐,堪堪遮住隱蔽部位,但他們毫不在意,走著走著就能唱起歌,還能拉著路過的人跳起舞,仿佛在進(jìn)行屬于他們這一族的歡迎儀式。華忘憂原本乖乖團(tuán)在林無言的懷里,這時卻睜大了眼睛,用雙爪攀著林無言的手臂,扭著腦袋這里瞧瞧,那里看看。妖怪的吆喝聲,還有在看表演的喝彩聲。一些妖怪為了做生意,直接表演一個當(dāng)場去世,旁的妖猛地給他灌一口他所賣的神奇藥酒,立刻又能復(fù)蘇過來。還有一些過于血腥的,比如用大刀斬斷某個妖怪的尾巴,在華忘憂嚇得縮起腦袋的時候,那個妖怪又笑嘻嘻地扭扭身子,一條新的尾巴又長了出來。化為人形的妖和人站在一起,誰也分不清誰,只能靠他們臉上的表情猜出一二。初來乍到的凡人看什么都是新奇的,而妖怪則是看著凡人想著如何在他們身上撈一筆。妖怪多數(shù)都懂得一些法術(shù),所以表演起來比起一般凡人的慶典要多樣和神奇,看得華忘憂目不轉(zhuǎn)睛。林無言護(hù)著白貓的腦袋,就像是抱嬰兒一樣抱著白貓,小心翼翼的,生怕會弄傷了他。“小兄弟,想來奴家的鋪子坐坐嗎?”一個嘴里吐著白煙的女人站在巨大的紅幕之下,里面只穿了一件勾勒身材的裙子,外披一層輕紗,香肩半露,欲遮還休。她靠著門框,朝林無言拋了個媚眼。林無言還沒說話,華忘憂就已經(jīng)捂著眼睛藏進(jìn)了林無言的懷里。“喵?!狈嵌Y勿視。林無言失笑著搖了搖頭,然后繼續(xù)往前走。等林無言走過那家鋪子之后,華忘憂才探出腦袋,像是在小聲嘟囔著,“妖界和人界的慶典也并沒有什么不同嘛。”華忘憂話音剛落,一個男人飛身而出。林無言側(cè)身一閃,那個男人砸落在他的腳邊,躺在地上不斷抽搐。林無言看清地上那人后,皺起眉毛,抬手擋住了華忘憂的視線。“輸不起就別來!吃了你一條胳膊算是便宜你了,滾!”一只長著老虎腦袋的“人”走了出來,啐了一口唾沫,吐在那個男人的身上,語氣十分惡劣。地上的男人捂著自己不斷流血的胳膊,爬起身子,跌跌撞撞地往妖門方向走去。林無言抿了抿唇,沒有言語。“他怎么了?”華忘憂趁林無言不注意,攀著林無言的肩膀看向那個男人的背影。林無言說:“遭到報應(yīng)了?!?/br>華忘憂有些疑惑,“你認(rèn)識那個男人嗎?”聽到華忘憂的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