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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自己,警覺醒來。“你已經(jīng)睡了三天了,有哪難受嗎?”凌越絲絲喜悅。程正搖頭,別開視線。驕傲如凌越,哪受得了別人不待見,沉氣不做聲,一時間場面冷清。那天他走后不久,想到了程正摔倒在地,貌似他腿傷還沒好。又折回,看到程正躺在床上,馬上意識到不對勁,打通了120。還好他及時趕到了,醫(yī)生告訴他,程正腿部神經(jīng)還沒痊愈,別看是輕傷,可神經(jīng)的壓迫,隨時都有需要截肢的可能,甚至于生命危險。凌越嚇到了,他真的不知道會這么嚴重,要是他死了,自己該過怎樣的一生,活在悔恨當(dāng)中。那個笨蛋,疼也不早說。他在醫(yī)院照顧了他三天,卻換來個不待人召見,不爽也是必須的。凌越又走了。程正氣,要凌少稍微低頭道歉那是決不可能的事,起碼他程正是做不到。等等,凌少?他也姓凌,之前沒深思,凌仲丘兒子好像也是兩個字的名。凌什么他倒沒留意,不過他凌氏未來總裁會來當(dāng)個小小的保安,說出去誰信。程正暫時打消了這個念頭。“陳伯,買到了嗎?”問話的人是凌越。“買到了,少爺。”答話的是一個中年男子,一臉嚴肅模樣。凌越接過陳伯手中的保溫盒,要走時說了句:“對了,跟老頭子說下,過兩天我會回去,程正傷好得差不多了,叫他別擔(dān)心?!?/br>“是,少爺,進去吧,他該等急了?!?/br>說話間,凌越在陳伯注視下離開。醫(yī)院。“小正正,餓了嗎?”凌越晃晃手中的保溫盒,坐在他身側(cè),打開保溫盒,一股香氣襲人,東祥樓的皮蛋瘦rou粥,程正可以馬上猜到是東祥樓的,因為他常在那里吃皮蛋瘦rou粥。凌越又是怎么知道的呢?程正看著凌越的表情,英俊里有些可愛。他應(yīng)該是在放低自己道歉吧,程正想到這,有些感動。但他是覺不會表現(xiàn)出來的。“我喂你吧。”凌越對自己的長相那是相當(dāng)自信,見程正盯著自己看,凌越稍有得意地問道。程正點頭。然后他就看到,凌越自己喝了一口粥,迅速貼到他的唇,用舌頭撬開他的嘴,粥灌進口中。很香,還有凌越的味道。一口畢,程正急忙推開凌越。凌越剛才壓得他太緊,準(zhǔn)是壓到了什么神經(jīng),才會讓他心跳拼命加速。臉紅也是因為剛才的激烈動作,再正常不過。程正是這樣告訴自己的。可凌越不是這樣認為的,那分明是情動和害羞的表現(xiàn)。見凌越在打量自己,程正心虛地說:“放那,我自己來。”他都不敢看自己,凌越故意問道:“不用我喂了?”“不用。”然后凌越看著程正喝完最后一口粥,用指腹抹掉他唇角的米粒。程正臉又紅了幾分?!澳闳バ菹?,我想一個人靜靜?!倍嗄甑姆侨擞?xùn)練,此刻哪怕是難掩的情動,也很快就鎮(zhèn)定自若。“好,那有什么事打我電話?!绷柙侥媒o程正一個新手機,如果程正沒有看錯,那個和凌越的應(yīng)該是情侶的。程正第一次發(fā)現(xiàn)了凌越的細心,然后把小小的感動掩藏于心。程正有些迷茫,他知道自己對凌越是有感覺的,要不也不會讓他三番兩次碰自己不說,還把情緒放在面上給他看。雖然出任務(wù)的時候,接觸過不少要犧牲色相的任務(wù),接觸的男人女人不算少,可他都沒有絲毫慌亂的心動,面對凌越就不行了,他隨便一點恩惠都能讓自己覺得感動。他也看過很多男人之間的愛情,一如航子和方思其,可以在經(jīng)歷很多磨礪后幸福相擁,他不討厭男人間的愛情,因為他相信男人之間也可以有愛,所以他可以由衷去祝福他們。凌越的出現(xiàn)讓他懊惱,他清楚凌越是直是彎,也清楚凌越對自己接近表明,他對自己也是有感覺的。可是,他在被同化的邊緣徘徊著,不愿再欺騙自己的感覺,另一方面又想著自己是要娶妻生子。迷茫。矛盾。不知所措。作者有話要說:☆、喝醉在醫(yī)院里住的那一個禮拜,是程正和凌越感情升溫最快的一段時間。凌越有些失望,兩人的感情升溫是好事一件,可是程正開始收斂自己,先前可愛的表情已經(jīng)不復(fù)。該死的職業(yè)習(xí)慣。程正的傷在凌越的照料下好得很快,被告知能出院,程正毫不猶豫辦了出院手續(xù),他討厭醫(yī)院,一刻也不想呆下去。回到久違的家,其實程正并沒有把它當(dāng)成真正的家,不知為何,只是感覺它不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他也不想要。所以他沒動那些設(shè)備,反正那些華麗的裝修,他確實用不著。可打凌越來了就不一樣了,他絲毫不生分,每天一有空就鉆進程正家,該吃吃,該喝喝,壓根沒把自己當(dāng)客人。“凌越,起來!”程正少有坐在沙發(fā)上,今天屁股剛粘上去,還沒捂熱乎了,凌越就壓住了他。霸道,強勢。強壯的體魄壓的程正有些氣喘,還是壓到了神經(jīng),讓他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凌越看著程正一臉認真叫他起來,頓時玩味十足。“要我起來也行,你吻我啊?!?/br>賴皮,無賴,他程正誰,怎會輕易投降。手伸到兩人中間,一用力,撐住了凌越的體重和他強悍的力氣,另一只手趁勢一把推出去,凌越摔在地上,很重。和上次一樣,只是他沒打算去扶。凌越站起來,一臉不爽,陰暗的氣息尷尬了場面。凌越也覺得沒趣,轉(zhuǎn)身離開,那眼神里似乎有些難過,恰好被程正看到了。走前的最后一句話,很小聲,讓程正以為是錯覺,他說:“不識抬舉?!?/br>是啊,他程正誰啊,和凌越最多算是普通朋友,除去凌越還會對自己毛手毛腳,連朋友都談不上。凌越可能壓根就沒有把自己當(dāng)什么吧,連一個保安也怕是看不起自己吧,要不然,他問的問題什么都告訴他了,他也不會告訴自己任何。或許,程正根本就不認識凌越,他是誰,他家庭怎樣,他喜歡什么,一概不知。都是自己自作多情。程正出門了,因為凌越他已經(jīng)耽誤很多天去找工作了。作為一個男人,他有義務(wù)去找工作。“對不起,我們這里不需要傷殘人員?!边@是他去警局一類的場所,得到最多的答復(fù)。雖然曾經(jīng)是他們的長官,甚至退役時依舊光榮。只是過去再美好也只是曾經(jīng)。程正不想去找以前那些朋友,深知只會讓人為難,其實本來受傷還可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