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0
在指頭上,衛(wèi)戍見他靠近,眉頭一擰,聲音有些抖,問:“你要怎么上藥?”“郎君怎么說,清衍自然怎么做,任由你吩咐?!敝祛G渥焐险f得乖巧,像是抹上了蜜兒,但是衛(wèi)戍覺得他臉上的笑,怎么看著不懷好意和猙獰,擱在話本里,他一定是那種強逼主角干一些不愿意干的壞角色。“你……你……你……”衛(wèi)戍漲紅蒼白的面皮,仿佛要滴出血來,他喝道:“你出去,這事兒我自己可以?!?/br>“是嗎?”朱睿卿道:“郎君未免夸大其詞?!?/br>……“啊……嗯……嗯啊……”喉嚨里的嗓音變了調兒,從痛苦到愉悅,又甜又膩,朱睿卿可喜歡聽,前世聽的小曲兒,都沒有他隨便隱忍的叫喚幾聲好聽。他一股腦的倒出一大團藥膏,藥膏的確是夾雜了薄荷的涼意,盡數(shù)抹在他的靈根上面,涼得倒抽一口氣,“過來,上來——”朱睿卿溫聲道,大手一撈一拉,不容衛(wèi)戍拒絕。衛(wèi)戍紅著一雙眼,淚眼朦朧,咬著牙,嘴硬著罵道:“朱清衍,你要死是不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朱睿卿道:“里面擦不到,只有這樣才能擦到全部的傷處?!?/br>衛(wèi)戍的手使勁的拽著身下的錦被,手中出了熱汗,錦被被抓得一團糟。他按照他的話語,盡數(shù)照做,身子像是一團火雜夾薄荷餡的團子,軟而潮濕。可謂是——“紅綾被,共戲水,懷中摟抱俏郎君。床兒晃,枕兒動,叫聲檀郎慢慢耍。身子動,臀兒搖,身騎烈馬窺密林,共嘆息巫山雨大?!?/br>上完一通藥的光景,已是日上中天。朱睿卿梳洗裝扮得當出來,萍之上前擔憂的詢問:“四娘子,主子現(xiàn)今如何了,有無大礙?”朱睿卿滿面紅光,粉面桃腮,一身風流姿態(tài),他答道:“沒什么大礙,搽了點兒藥膏,睡去了?!?/br>“那就好,那就好?!逼贾f:“對了,老太太今早來喚主子去用早膳,萍之自作主張,回了老太太那邊,說主子身子不太爽利,沒睡醒,老太太讓主子醒來后去她的院子一趟。”“嗯,知道了,你下去便是,郎君這兒有我伺候?!?/br>朱睿卿瞅著時間不早了,讓丫鬟在廚房里溫上一些流食和補品,等衛(wèi)戍醒來定然餓了,送入房中給他享用正好。有下人來說,前院的管家那邊有人送來了幾套頭面和金銀首飾,說是四娘子的,讓他去取一下,朱睿卿讓人取了回來,放在房中,又去了老太太那兒一趟,方才看著衛(wèi)戍安靜睡過去的模樣,想著短時間內他不會醒來,便只能獨自一人來回稟老太太。丫鬟們說老太太擔憂六郎君的身子,食欲不振,正用著一碗rou糜。他在二道門外候著,天氣漸漸炎熱,他出了一點汗,已有丫鬟去稟老太太了,沒過一會兒,丫鬟飛奔著回來,說老太太有請,那語氣輕快、熱絡,惹得朱睿卿側目了幾眼。丫鬟們卷著簾子,朱睿卿低著頭入內,一步一步的走到八仙桌前,看著像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小媳婦。“四娘是吧?”老太太說:“用不著多禮,來來來,來我身邊,細細說,戍兒的身子怎么樣了?!?/br>“嗯,”朱睿卿聲音可小,輕輕細細的。“抬起頭來,你不用跟外人比,外人在我老婆子的面前怎么樣規(guī)矩那是他們的事,你可是戍哥兒的貼心人,便是老婆子的心肝寶貝?!?/br>朱睿卿聞言,按照話語抬頭,老太太今日兒穿著一件紫灰色對襟上衣,衣裳上繡著仙鶴,滿頭銀發(fā)整整齊齊的梳成鬢發(fā),額上戴著紫繡菱形抹額,綴著菱形寶石。渾濁一雙眼珠,不時閃爍精光。他抬頭的瞬間,與老太太對視了一眼,比起老太太的面如橘子皮皺巴巴的沒有半點水分,他粉面桃腮,眼角媚態(tài)橫生,像是水做成,花捏就,惹得人喜愛不已。“四娘不愧是戍哥兒看上眼的小娘,當真好看的緊,來,來奶奶這邊——”老太太打心眼的喜歡俏娘子,同他招手。朱睿卿假模假樣的推拒,客套,擋不住老太太的命令,見他假意推拒,虎著臉,說:“四娘是不給我老婆子面子了?”“四娘不敢,”朱睿卿坐下,低垂半面,佯裝乖巧小娘子。坐下后,老太太牽過他的手,問:“來,同奶奶說,戍哥兒真病了?還是……”“老太太,你……可否……屏退一下丫鬟。”朱睿卿小小聲的說,似乎是羞澀,有些靦腆,實則,他想給衛(wèi)戍留點面子。老太太沒有猶豫,屏退了大部分丫鬟婆子,留下貼身的婆子和大丫鬟伺候。“六郎君,只是cao勞過渡,睡過去了,沒有什么大礙?!彼穆曇舴泡p了,輕輕細細的,像是和風細雨。老太太愣了下,瞅見他面若桃李,媚態(tài)橫生,都是過來人了,一下子就想明白了關鍵處,她樂呵呵的笑道:“這孩子,讓他努力點,還真努力了一夜?”“嗯,”朱睿卿輕聲細語的點頭,說:“可不是,為了讓老太太抱上重孫,六郎君可是十分賣力,折煞了奴家的小腰了?!彼鲋冻銎v的神色。“哈哈哈哈哈……”一句話,逗得老太太直笑,對著這個孫兒房中人越發(fā)滿意,午膳多吃了一碗。翌日,衛(wèi)戍按照時辰起了個早,又去同老太太用早膳,便聽老太太提起來這一茬子事兒來。衛(wèi)戍:“……”狠,是個狼人!“戍哥兒用不著如此賣力,須知,男兒守住精元,氣色才會好?!崩咸Z重心長的勸道。衛(wèi)戍臉色鐵青的應答,在心中的小本本上記下了濃重的一筆。“戍哥兒的身子本就不好,切忌不可縱欲過度!”“嗯嗯,”衛(wèi)戍胡亂應了一通,無心用早膳,他現(xiàn)在只想沖回秋梧院,揪起還在睡覺的朱睿卿,這家伙,沒見過如此懶惰的人兒。夫君都起了,還不伺候,成日里知道睡覺,晚上練什么劍術到深更半夜,衛(wèi)戍獨守空房,寂寞上了心頭,十分的怨念。老太太看他這番模樣,知道她說的話,年輕人聽不進去,便只得關切的問他讀書的情況,考科舉是不用想了,但是王侯家的子弟,總要飽腹經(jīng)綸,不可比別人家的孩子差一遭。衛(wèi)戍一一作答。“等戍哥兒身子好點了,老婆子讓你二叔差人去問問,問問太子王爺?shù)纳磉呥€有沒有閑官職,給你弄個官職當當,省得讓公主高興,他兒子當了個虛名將軍,她便以為這個家是她的,她可肆意把侯爵之位拿捏手中?”“只要老婆子一日不死,侯爵之位,衛(wèi)恒想都不用想!”這方,衛(wèi)戍與朱睿卿的日子過得好不濃情蜜意,那一處,衛(wèi)恒與長公主的關系算是僵上了。衛(wèi)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