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2
的,其余人休想擁有!作者有話要說: 唔……用APP看……還沒有關(guān)于段落的問題,主要是寫完就按照文檔發(fā)上來了,基本上我寫的都是短句為多……(說了一堆,主要還是覺得貼上來再手動再多加一個空行累啊)有沒有不累的法子,難道要調(diào)大段落的行距?☆、第四十五回夏日游湖綠柳山莊。名副其實,花紅柳綠,莊中栽種不少名貴紅花以及青青楊柳。想要知道八皇子名下的綠柳山莊位于何處,不難,朱睿卿以朱清珞的名義,約皇十一子司馬玄洵出來一趟便知道不少關(guān)于朱清珞之事,完全不費半分力氣,輕而易舉。夏日,西城區(qū)湖畔,微風拂來,攜來荷花之香。司馬玄洵接到他的請?zhí)?,很是意外,按照約定,協(xié)同兩名太監(jiān),便出了宮。站在約定的岸邊,苦等半響,仍舊不見伊人前來,不得惱怒,把怒火發(fā)泄給了身邊的小太監(jiān),小太監(jiān)承受主子的怒火,心下奢求朱小娘子快快出現(xiàn)。聽得一聲渺茫歌聲從遠處傳來,不知是哪家的漁女在唱著歌謠,細細聽聞,歌中詞曰:采蓮南塘秋,蓮花過人頭。低頭弄蓮子,蓮子清如水。置蓮懷袖中,蓮心徹底紅。憶郎郎不至,仰首望飛鴻……海水夢悠悠,君愁我亦愁。南風知我意,吹夢到西洲。一曲詞,唱中了皇十一子的心意,他人聽聞通常都是暗自憂愁,惦念心上人,他卻像是被人戳穿心事的頑童,幾分惱怒,恨恨的問身旁的小太監(jiān):“去去去,去尋,是誰在唱,平白的弄小爺心煩意亂。”“諾……”小太監(jiān)去了一個,余下一個護衛(wèi)這年輕的皇子。便在此時,挨挨擠擠的碧玉盤被水波蕩開,一桿竹篙先入了眼簾,司馬玄洵心煩意亂,沒得注意,卻聽耳畔的小太監(jiān)機靈的喚道:“爺,快瞧,是朱家小娘子?!?/br>司馬玄洵抬眸,癡了,一抹碧綠入了眼,那人一襲輕薄的碧綠襦裙,負手,長身玉立在甲板上,腰間別著一玉簫,灑脫、不羈。烏篷船還沒靠岸,司馬玄洵急不可耐的喚道:“jiejie,朱家jiejie——”朱睿卿淺笑的小臉垮下來,待烏篷船靠了岸邊,他朝司馬玄洵伸手,穿著龍紋錦袍的少年露出小虎牙,笑得稚氣,笑瞇瞇的伸出手,一把躍上了烏篷船,再小太監(jiān)想要跟上之際,不耐煩的揮揮手,命令道:“去去去,別扎在小爺跟前,不知所謂,礙眼?!?/br>小太監(jiān)愁眉苦臉的看向朱睿卿,朱睿卿笑著搖了搖頭,卻是沒開口幫其說話。烏篷船太小,容納的人有限。如此,船家撐著竹篙,輕輕一劃,船便離了岸邊,入了藕花深處。錦袍少年發(fā)現(xiàn)了他身后藏著的一抹粉紅,湊上前,笑得純良無害,眨巴清澈的眸子,問:“jiejie身后藏著什么?”朱睿卿拿出,遞給司馬玄洵,道:“送你的,方才一時興起摘下的,聞聞,香不香?!?/br>司馬玄洵接過他遞來的荷花,粉紅的花瓣,隱隱傳來荷花的清香,笑得眼如月牙,乖巧的點頭,沒有面對小太監(jiān)的半分暴戾,甜甜的說:“jiejie送的,玄洵都喜歡。”朱睿卿沒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發(fā)梢。按照明面上的歲數(shù)來看,朱清珞比朱二小兩歲,眼下朱睿卿的這具身子十七八歲,朱清珞十五六,看著司馬玄洵孩子氣的模樣,約莫十二三歲。少年的身子如竹,清瘦挺拔,與他的身量無二致。這時,又聽聞漁女的歌聲,渺茫而遙遠。船家撐船,竹篙一撐,沒一會兒,眼前的視野開闊起來,歌聲越來越近了,少傾,見了一停在岸邊的烏篷船,停在挨挨擠擠的碧玉盤中間,船旁開著嬌嫩的藕花,風拂來,一搖一擺,清香四溢。一穿著簡單半舊不新,灰藍布裙,年齡約莫十二三的小丫頭,烏黑的秀發(fā)簡單的用五彩繩子扎著麻花辮,蜜色的肌膚,濃眉大眼,模樣質(zhì)樸,嘴中唱著樂府的民謠。袖子卷至胳膊肘,露出曬得健康的小麥肌膚,一雙玉足許是不常見日光,泡在清澈的湖水里,白得讓人一眼便望見。小丫頭洗著新鮮,沾著淤泥的蓮藕,不時撥弄水花。司馬玄洵盯著人家小丫頭的一雙雪白玉足望了一會兒,耳根微紅,罵道:“沒規(guī)矩的鄉(xiāng)野丫頭?!甭曇魤旱玫偷偷模律砼匀寺犚?。朱睿卿一笑置之,贊道:“丫頭歌喉清純,氣足綿長,宛若百靈鳥?!?/br>司馬玄洵聞言,立馬狗腿的附和,道:“jiejie真有耳力,玄洵同樣認為那小丫頭唱得聲聲妙,讓人聞之,心曠神怡。”豈料,司馬玄洵心口不一的小舉動惹來了朱睿卿的輕笑,唱著的小丫頭聽見兩人的對話,抬眸,眸中閃過驚艷之色,一會兒看看穿著龍紋錦袍的俊秀少年郎,一會兒又面色坨紅的瞧瞧青衣小娘子。小丫頭身旁安置的幾個小籃子,籃子上安放洗好的荷葉,荷葉里有盛著洗凈后的蓮藕和蓮子,朱睿卿的目光停留在盛著蓮子的荷葉上。司馬玄洵機靈的說道:“jiejie要不要嘗一嘗蓮子,玄洵幫你剝。”朱睿卿搖了搖頭。司馬玄洵讓船家將烏篷船搖得近一些,摸了摸身上的香囊,身無分文,銀錢都在小太監(jiān)那兒,不免有瞬間的窘迫,急急從袖中取出一塊玉玨,遞給小丫頭,說道:“吶,同你換那一籃子的蓮子。”小丫頭早就不歌唱了,見龍紋錦袍少年遞來一塊成色極好,似是大價錢的玉玨,不免慌了神色,連連擺手。司馬玄洵氣惱,兩頰鼓鼓,氣呼呼的說道:“怎么,不夠?好啊,你這小丫頭,天子腳下,容得你如此買賣,竟敢開了天價?!?/br>小丫頭被他的話語嚇住,屏氣,大氣不敢喘一口,此人衣著不凡,非富即貴,不是他們這等小人物能得罪起的,思及此,不由得心生懼怕之意,兩眼微紅。便在此時,朱睿卿遞過去一錢碎銀,順便把司馬玄洵遞出玉玨的手拉回,小丫頭接過他的碎銀,又遞給他盛著蓮子的小竹籃,聲音細如蚊訥的說:“用不著這么多的……”朱睿卿接過小竹籃,道:“無礙,比起玉玨,這一錢銀子,不足為懼?!?/br>“多余的,便當做我倆花錢聽了你的美妙歌聲?!?/br>小丫頭面色羞紅,低著頭,輕聲道:“謝謝?!?/br>一直到烏篷船隨波逐流往下流蕩起,小丫頭的視線依舊黏在青衣人的身上。司馬玄洵仿佛做錯事的小孩子,低著頭一言不發(fā)的給朱睿卿剝蓮子,他剝蓮子的手法生疏,朱睿卿吃了幾個,不免嘗到了苦味,便不用他再剝,暗想:等回了府邸,讓小丫鬟來干。讓一介皇子干這種小丫鬟才干的差事,怕只有朱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