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4
皇子前,曾言道,她非貨物,非商品,不是誰的附屬品,她是她,沒有人能用著權(quán)勢壓她的自由,沒人能用牢籠關(guān)她,把她像金絲雀一樣養(yǎng)著。這大膽、獨一無二,與這世界不同的言論,引起八皇子內(nèi)心的波瀾,不巧的是,司馬玄洵也曾聞言過。聽說,八哥聽了jiejie的大膽言論,回府邸靜思了幾日,才同意她的無理要求。司馬玄洵想,這算什么無理要求,長得美說什么都是對的!jiejie恃美行兇怎么了!——他巴不得jiejie這么要求他。朱睿卿聞言,稍稍訝異,壓下心間的波瀾,他倒是想要見見他名義上的妹子了,一定是個有趣的人兒。司馬玄慕看了朱睿卿一眼,見他沒表露不快的神色,繼續(xù)道:“呵——八哥說錯話了,玄洵莫要放在心上?!?/br>“那你給玄洵買糖葫蘆,還有泥人兒,麥芽糖……”司馬玄洵提出要求,讓司馬玄慕哭笑不得,一一應(yīng)下。朱睿卿思慮待會兒怎么脫身,異變突生,他從未預(yù)料到的事兒發(fā)生了——烏篷船行至下游,兩側(cè)的船只突然多了起來,說時遲那時快,兩船擦肩而過時,另外一船竄過來一伙蒙面人,約莫三四個,不止如此,綠波譚下還竄出了二三人,人數(shù)眾多,一時間場面混亂。刺客是沖八皇子司馬玄慕而來,司馬玄洵不會武,有瞬間他被嚇懵了,下意識的去看身側(cè)的朱睿卿,想要護(hù)住他,而司馬玄慕如此。“清珞,小心——”原本不是沖朱睿卿而來的刺客,在見到八皇子如此關(guān)注他后,轉(zhuǎn)而分散火力,向著他而來。眉頭暗蹙,電光火石之間,朱睿卿在思考,他是動手呢,還是……在心中嘆了一口氣,眸子浮現(xiàn)無奈之色,他狀似無意的抽出腰間的玉簫,面上流露出驚恐的神態(tài),看似驚慌的躲避刺客的刺殺,實則躲避的步伐沉穩(wěn)而不絮亂。左閃,右躲,蹲下身子,手中玉簫輕輕一點刺客的xue道,看似尋常,聽得撲通一聲,刺客甲落了水,誰都沒把這事兒放在心上,還當(dāng)他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質(zhì)女流。司馬玄慕早就抽出腰間的佩劍,與行刺的刺客廝殺起來,一邊廝殺一邊注意“白月光”的動靜,生怕他受到了傷害。“清珞,躲我身后來——”要不是時機(jī)不對,朱睿卿很想說,老哥,這烏篷船的夾板就丁點兒大,躲你身后,是想你閃躲的時候我被刺成窟窿洞嗎?他心中不樂意,面上驚慌,聲音哽咽的喊道:“啊~過不去?!?/br>“jiejie,別擔(dān)心,八哥很厲害的。”司馬玄洵寬慰著他,生怕他受到驚嚇。“……”朱睿卿在心中冷哼一聲,要不是司馬玄慕在,他早就親自上手,解決這些蒙面刺客了!司馬玄慕分了神,留心朱睿卿的情況,對方人多勢眾,不免落了下風(fēng)。“小心——”朱睿卿大喊一聲,玉簫打在劍刃上,打偏劍刃,不至于被捅個透心涼,這個危急的關(guān)頭,他在腦海中想了一個問題,白刀子入體內(nèi)的疼痛指數(shù)多大,疼不疼?事實證明,他是rou體凡胎,白刀子入紅刀子出,十分的疼痛。他看了一眼執(zhí)劍之人,要不是不能暴露會武一事兒,跟前刺客早就被扒皮挫骨了。劍刃入心窩,沒傷到要害,但是血流得有點多——朱睿卿想,他會流血而亡嗎?“清珞——”司馬玄慕痛苦的喚道,摟住他的腰身,攬入懷中,發(fā)了狠,一劍沒入刺客的心胸,再踢入河水中,刺客墜落水中,不一會兒,綠波泛紅。司馬玄慕把人交給司馬玄洵看管,縱身一躍,輕喝一聲,過到了刺客的船板上,打得刺客一個措手不及。“jiejie,jiejie,你怎么樣了?”司馬玄洵眼中包了一包淚,哽咽道:“jiejie,你不要死啊?!彼贿呎f著,一邊輕晃朱睿卿。“……”朱睿卿捂著自己的傷口,唇色變得蒼白無血色,聲音有些微弱的說:“你再晃,我真的要死了……”司馬玄洵嚇得停止動作,忙道:“好,玄洵不晃,jiejie,你別死,好不好——”沒一會兒功夫,司馬玄慕解決了刺客,回到了烏篷船,他一把撕破自己的衣裳,撕成布條,給他做一個簡易的包扎,止住血。司馬玄慕攔腰抱起他,對司馬玄洵道:“等船家靠岸,你早點回宮,我先帶清珞回莊救治?!?/br>司馬玄洵兩眼淚汪汪,忙不迭的點頭,沒有半分不情愿。司馬玄慕輕功一施,蜻蜓點水,沒有因懷里摟抱一人而不便,直接踏水上岸。朱睿卿見了這一幕,想,這八皇子的輕功造詣還不賴!他受的傷不重,不至要害,最多是出血量大了點兒,看著傷勢可怖,實則沒什么大問題。朱睿卿為了防止自己摔下他的懷抱,只好主動伸手圈住了他的脖頸,頭尋找一個舒適的位置,枕著。司馬玄慕搶了一匹馬,隨手塞了那人一張百兩銀票。朱睿卿目光一沉,緊緊地捂住自己的傷口,他要遭罪了,不死都要被這家伙折騰得流血過多,元氣大傷。虧他早就點了止血的xue道,不然,更慘!司馬玄慕把他放在身前,縱馬時,朱睿卿低下頭,看見自己的傷口又裂了,便往后一靠,拿著八皇子當(dāng)墊背。快要支撐不住,被這馬兒顛簸得暈厥過去,朱睿卿對司馬玄慕坦白,半扭身子,抱住他,在司馬玄慕驚訝的目光下,輕聲呢喃:“其實……我不是朱清珞……我……我叫……”話沒說完,人已暈厥過去。司馬玄慕拉住轡繩,稍緩,眸色深了深,過了一會兒,扶住他的身子,輕聲喚道:“清珞?清珞?”“咳咳……”半昏厥過去的人兒低低的咳了咳,面白如紙,沒有半分血色。朱睿卿:再晃,真的要沒命了,老哥!作者有話要說: 已開坑主受幻耽穿書文→→,各位小可愛了解下!??!☆、第四十七回夜半歸去綠柳山莊。朱清珞懶懶的倚在紅漆回廊邊,手中拿著魚食,有一搭沒一搭的投喂,碧波中的紅色錦鯉成群結(jié)隊,擠著肥美的身子爭先恐后的搶食。丫鬟們深諳朱小娘子喜愛錦鯉的愛好,聽聞朱小娘時常對著錦鯉許愿,有受寵的丫鬟曾問過緣由,朱小娘笑笑,不知想到了何,眉宇間凝出憂愁,語調(diào)平淡,依稀有絲懷念,道:“在我的家鄉(xiāng),有個傳說,只要對著錦鯉許愿,錦鯉會保證你的愿望得到實現(xiàn)?!?/br>朱小娘一提到“家鄉(xiāng)”,語氣便十分的懷念,丫鬟們都知道,娘子這是思鄉(xiāng)了。朱清珞在喂著錦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