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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被工業(yè)糖精甜得不要不要的耿景州,表情瞬間僵硬了。他盯著哈士奇那張傻臉,陷入了詭異的沉默。很想,擰掉狗頭!“子越?!?/br>“嗯?”季子越歪著腦袋,困惑地應(yīng)道,非常可愛。耿景州被萌的一臉血,但還是努力維持鎮(zhèn)定,用帶著威嚴的語氣道:“以后,別親這條狗。”“???”“它只是被我派過去守著你的保鏢而已,不是我。保鏢不用么么噠,記住了嗎?”季子越低下頭,看著懷里的軟綿綿的傻狗抱枕。保鏢?行吧,你有錢,你說了算。“子越?”醋勁上頭的耿景州,急不可耐地繼續(xù)發(fā)問。要是得不到一個滿意的回答,他今晚估計都不打算睡了。“好。我以后只親老攻,mua~”作者有話要說: 馬廣杰:“可愛的季子越=垃圾星恐怖故事?!?/br>季·工業(yè)糖精·子越無辜臉。耿景州:“超可愛~要好好保護起來!”---耿景州云養(yǎng)小人→云摸頭季子越:“???他摸我腦袋了?”第8章滴、滴、打、人以后只親老攻一個……得到小人的許諾,耿景州的心里漫過糖霜,甜絲絲的。就算什么都不做,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小人,也感覺心像是被填滿了一般。小人抱著哈士奇抱枕,躺在床上。他身下是灰色的床單,映襯著他的皮膚越發(fā)白皙。他一雙黑濯石般的大眼睛滴流滴流地轉(zhuǎn)著,不知道在想什么。這樣有點兒狡黠的小人,耿景州也挺喜歡的。光是甜軟乖,總覺得缺了點活力。像這樣靈動俏皮,才更加……耿景州哪里知道,他的小人,簡直“活潑”得嚇人!“老攻,明天就是周一了。你是不是要去公司上班?”季子越抱著狗子蹭了蹭,“你工作完了,上來陪陪我好不好?哪怕只是說兩句話。我會想你的,很想很想……”工業(yè)糖精說起甜言蜜語來,就跟不要錢似的~耿景州嘴角的笑容瞬間消失。這個該死游戲一大坑爹之處就是:哪怕你不在,小人也會照?;顒印?/br>上次小人是獨自走過街道回家,而這一次則是日日獨守空房。空虛寂寞,心里的苦悶無處言說。想到這里,耿景州的心都揪了起來。他有些煩躁地轉(zhuǎn)著筆,眉頭緊鎖。最近有個大項目正在緊張地籌備中,他工作日能抽出來的時間,實在不多。“我明天工作比較忙,吃午飯的時候能陪你聊會兒。下一次,就要等到晚上下班了。”耿景州滿腦子的,都是季子越抱著狗等待的可憐模樣。季子越微微一笑,聲音又甜又軟。“那還挺好的。別人情侶都是這樣的,我們見面時間還挺長的,能吊打大部分人了?!?/br>簽到任務(wù)沒問題,開心~“我這周三要出差一趟,估計只能路上跟你說說話。談生意之后我會和客戶去吃飯,不知道什么時候能結(jié)束。你早點睡,不用等我?!?/br>“好~”季子越甜甜地應(yīng)道,沒有一絲沮喪。然而,這樣樂觀的季子越,落在耿景州的眼里,卻成了故作堅強。小可愛那么軟,無法獨自生活。哪怕是少了他一刻,小人估計都受不了。要不然,小人當時也不會一直在街上可憐兮兮地呼喚老攻,呼喚到他回來為止。“我這周盡量爭取把事情處理好,把下周末空出來,一直陪你。好不好?”耿景州溫聲道,努力地安撫著因為老攻即將減少陪伴而寂寞不安的小人。季子越可不知道金主爸爸在想什么,只是乖巧地點了點頭。心底里,他的算盤可是打得劈啪作響。天助他也!擂臺雖然是24小時開放,但晚上人多,才會有勝負賭局。雖說他的勝率有點低,但好歹能賺一點是一點。他要好好把握這個機會,解決掉馬廣杰。要不然,早晚會再老攻面前翻車的!兩人膩歪了一小會兒,耿景州終于下線。雖然周末還沒有結(jié)束,但耿景州作為一個老板。該上班還是該下班,都要看工作量。工作日他往往會特別忙,畢竟公司員工都在,運轉(zhuǎn)起來,總有不少文件需要他過目。----耿景州離開的時候,是不舍的,是留戀的。而他眼中弱小無助怕寂寞的小可愛……高興得立馬從床上蹦了起來!就像是爸媽出門后,在家撒歡的小朋友,終于能放飛自我,肆無忌憚……季子越一腳踢開傻狗,臉上露出了嫌棄的表情。“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了,才不需要抱著東西睡?!?/br>而且,這條傻狗跟老攻一點都不像,他給傻狗安全感才差不多!季子越趿拉著拖鞋,準備收拾一下放著各種兇殘工具的工作間。門忽然“砰砰砰”地響了起來。——是有人在外面砸門!“季子越,你個烏龜王八蛋,快給我滾出來!”季子越:“……”他并沒有死敵的光腦號,剛才還在思索要怎么聯(lián)系對方,約定三天后上擂臺呢。沒想到,他運氣還相當不錯。“你開門,我知道你在家!”馬廣杰跟跟班砸門的力氣越發(fā)大了。不過,到底是□□凡胎,再怎么用力,他們也不能把大門給砸壞了的。“來了,喊什么喊,催命??!”季子越放下手里的工具,沒好氣地回道。剛才因為馬廣杰不守承諾,忽然殺上門來,害他差點翻車。這個仇,他無論如何都要報!季子越眼珠子在桌面上掃了掃,抄起一根鋼棍。他面不改色地用光腦報警,才走過去,打開大門,“欠揍的賤人!”馬廣杰覺得自己像個傻子,被耍得團團轉(zhuǎn)。明明看到仇人回家,卻直接放過,蠢得像一頭豬,手下估計都在心里笑話他!他心里憋著的火已經(jīng)到了頂點,什么理智都靠邊站,先打了再說!這里是他爸爸對手的地盤又怎么樣?對方還不會跟爸爸徹底撕破臉面,不會殺他。就算他把季子越弄死了,大不了也就多賠點資源!季子越的反應(yīng)很快,直接一鋼管上去,打在了馬廣杰的拳頭上。“啊啊啊??!”馬廣杰握著受傷的手,在地上打滾。剛才那一下,季子越可是沒有留余力的。馬廣杰手里的骨頭都被打斷了,能不痛嗎?兩個跟班原本是過來幫忙打架的,但主子受了傷,他們那里還顧得上打人!“少爺,我們抬你回去治療!”兩個跟班慌得不行。他們原以為季子越在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