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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異能者覺醒的幾率,但從覺醒到突破高階,是一個極其漫長的過程,如果不是因為藍羽這個超級外掛在身邊,他也不會那么順利地晉級。藍色星球目前的狀態(tài)經(jīng)不起太久的等待,他也不敢冒險讓藍羽去放手一搏,與其如此,倒不是先看看鄭穆怎么說。雷蒙澤見藍羽終于同意了,懸空的心終于落地,顧不上對方那連尊重都談不上的態(tài)度,立刻讓雷青去接人過來。【師父,雷蒙澤對你的容忍度真不是一般的高?!?/br>【這也是他少有的優(yōu)點。】嘖嘖,這語氣,果真是應了那句高傲自負主觀偏見。藍羽顯然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態(tài)度有哪里不對,很快又補充了句:【因為他很清楚,若是我選擇站在他的對立面,他會過的很辛苦?!?/br>【您可真臭美。】楚畫心搖搖頭,翻了個白眼,波斯貓就地一滾,滾到了藍羽旁邊,刷地撲上去咬住了男人的手背。藍羽低頭,眉頭微蹙:【你這是餓了,還是牙癢了?】貓有磨爪的習慣,楚畫心知道,至于……磨牙?【并不是,我只是單純地看不慣你的態(tài)度?!?/br>【……那你繼續(xù)?!?/br>波斯貓尷尬地松開嘴巴,將腦袋埋進爪子底下,默默懺悔:本能這種東西,果然是……害人匪淺。還是說,這是使用影分||身術的后遺癥?【這是干嘛呢,自我厭棄?】藍羽好笑地伸手戳了戳貓耳朵,被迅速躲開。楚畫心悶不吭聲,繼續(xù)裝死。反倒是雷蒙澤坐在對面,將那一人一貓的舉動絲毫不落地看在眼里,心中無法平靜:從他認識藍羽至今,極少看到對方性情外露的時候,高傲、冷酷、無情、霸道、□□……所有用在藍上將身上的形容詞,從來都跟柔情扯不上關系。他早已習慣了那樣一個不容人輕易接近的藍羽,這也是當初,楚畫心出現(xiàn)后,他親眼目睹著藍羽的點滴變化,不由得心驚rou跳、心生擔憂的根本原因。或許,從頭到尾他錯的離譜,藍羽并非不懂什么是情、愛,只是在遇到楚畫心之前,他沒有合適的機會去體會那些七情六欲、喜怒哀樂和悲歡離合。他手中原本握著一副好牌,最后卻被他自己浪費了。雷蒙澤心事重重地坐在原地,許久,才回過神來,正好雷青領著鄭穆回來了,兩人身后還跟著一名身材魁梧的異能者。楚畫心瞄了一眼,就辨出了那是一名高階火元素異能者,聯(lián)想到鄭穆從希和聯(lián)盟逃離到白色帝國,又被帝都白家奉為上賓的情形,推測這名異能者應該是白家派來保護順帶監(jiān)視鄭大師的。“鄭大師遠道而來,一路辛苦了?!崩酌蓾舌咧唤z優(yōu)雅迷人的笑容看向來人,態(tài)度溫和有禮。鄭穆年逾七旬,頭發(fā)花白,身形消瘦,皺紋深刻,乍一看,就像一個普通的老人,他慈眉善目地笑著:“陛下召見,鄭某不敢耽擱,幸得白家主深明大義,立刻安排人手護送我前來,一路順利抵達天都城。”這咬文嚼字的腔調(diào)明顯帶著幾分刻意。楚畫心的視線在鄭穆身上停留了三秒鐘,確認自己之前的判斷沒錯后,立刻扭頭看向站在最后面的魁梧大漢,對方五官端正,面容肅殺,是一張完全陌生的臉。“爸爸,那個人叫白鯊,好像挺厲害的?!痹颈欢谶^不得冒出頭的朗月突然將聲音傳入楚畫心的識海,緊接著是一張?zhí)摂M化的人物資料。確認周圍的人都無法察覺到他們之間的交流后,楚畫心飛快地將資料瀏覽了一遍。白鯊是白家圈養(yǎng)的高階異能者,就跟白鴉身邊的巨巨一樣,從覺醒后就被白家收養(yǎng),屬于不會輕易叛變的死忠派。顯然,鄭穆在白家很受重視,也難怪白鴉會忿忿不平直接逃離帝都。“廢話太多了,直接說正事?!笨瓷先ミ€算美好和諧的氣氛,被藍羽這么一打岔頓時尷尬了起來。雷蒙澤無奈扶額,對于這樣的結果,不能說沒有預料,只是沒想到藍羽會這樣直截了當。鄭穆緩緩轉身,像是才察覺到現(xiàn)場還有其他人在一般,笑容不減半分,態(tài)度和善地朝藍羽微微頷首:“不知藍上將也在,是鄭某失禮了。”“嗯。”藍羽冷漠地應了聲,沒有一個多余的表情。楚畫心捂臉:【師父,你這是演反派上癮了嗎?】這么囂張,會被套麻袋的。話雖這么說,他卻十分理解藍羽的心態(tài)。就像人類不會低頭去跟螞蟻爬蟲講平等自由一樣,人類在藍羽眼中的地位,也大致一般。【不,是他太不討喜了?!克{羽用挑剔的目光打量了一番面前的老人,隨即轉開視線。“藍上將果然是性情中人?!编嵞率莻€人精,一眼就看出來連雷蒙澤都對這位傳說中脾氣極差性格相當惡劣的戰(zhàn)神百般退讓,更何況他這個從希和聯(lián)盟逃難過來的“叛徒”。這一回,藍羽干脆連敷衍應付一聲都不屑了。鄭穆依舊鎮(zhèn)定,沒有表現(xiàn)出一絲難堪,從容不迫坐在了末尾位置上,正對著雷蒙澤,不緊不慢地講述他來天都城的目的。早在帝都的時候,他便以自己的名義給帝國君王發(fā)送過一封洋洋灑灑長達三千多字的書信,向對方簡述了自己豐富的人生閱歷和任職經(jīng)歷,可惜石沉大海。他并不知道,那封信雷蒙澤沒有查看,而是交由安吉爾處理的,智能AI會自動過濾掉“無效”信息,他引以為傲的經(jīng)驗和閱歷最后被蓋上了一個華而不實的印章。就像現(xiàn)在,鄭穆入座后,開始了長篇大論的前奏。“十二年零三個月之前,當時的氣候還不像現(xiàn)在這般惡劣,那時候的我還在J學院任教,主講基因工程早古時期物種進化變遷論,我這一生最具轉折點的一年,就是那個時候。年輕人啊,朝氣蓬勃,想想我現(xiàn)在這把老骨頭,哎,老了喲?!?/br>“鄭大師,您跑題了。”雷蒙澤微笑著提醒。仔細分辨,不難看出,這笑容里面有幾分不耐煩。鄭穆卻仿若無察,繼續(xù)道:“長達七百多年的大冰封時期滅絕了星球上80%以上的動植物,異能者的出現(xiàn),造成了人類的兩極分化,我迫切地想要改變這種局面?!?/br>楚畫心默默捂臉,他就知道會是這樣的開篇,因為曾經(jīng)的他,聽過很多次類似的論調(diào),只是當時年少無知,信以為真了。“于是一頭神秘而強大的生物被送到了我的面前,我知道,那是一個機會,希和聯(lián)盟需要一支強大的武裝力量,我有能力,有想法,又有號召力將計劃付諸于實踐,于是在上峰的支持下,新物種研發(fā)計劃啟動了?!?/br>鄭穆還在侃侃而談,雷蒙澤已經(jīng)相當失望了,回想之前他努力勸說藍羽親自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