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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話帶著各種暗示,認為沈青把一手的好牌打得稀爛。確實,當年組合的別人都飛升了,剩下他不溫不火,出道即巔峰,然后一落千丈。沈青從沒想過跟剛成年的孩子起爭執(zhí),一直持避讓的態(tài)度。昨晚他本以為其他人都睡了,門也緊閉著,沒想到會被發(fā)現(xiàn),估計是隔壁聽見他回來的聲音從門縫處看到的。沈青簡短一解釋:“昨晚去接你時,你包廂那位港城音樂人在會所后巷sao擾我,是他救下了我,我發(fā)現(xiàn)他有傷帶他去診所做了包扎,他失憶了不記得之前的事……”“那你就把人帶回來了?還沒穿衣服睡在一起?”雷磊明顯不認可沈青的行為,“看他面容,不是一般人吧?”沈青從口袋里掏出帶血的子彈:“這是從他身體里取出來的,我準備到派出所報備,看能不能知道他的身份。.”雷磊看清是顆子彈,臉色嚴肅起來:“不要招惹這種人,趕緊將人丟出去,也別去派出所。能中彈的人無論是好是壞都不是我們階層能惹得起的?!?/br>“而且往好處講,他是好人,你也算幫助過他,回頭記起你來了,不會因為你將人丟出去而難為你的;往壞處講,他是壞人,你留了他就是招惹麻煩,更別說把他報到派出所,肯定會記恨你的。”沈青知道自家經(jīng)紀人在社會上摸爬滾打多年,比他這個剛從醫(yī)院出來兩年的人更有生活經(jīng)驗,便沒再開口講話,乖乖聽著。“人我立刻帶走,你別管了。”雷磊皺著眉頭,“以后別同情心泛濫,不準任何情況下往住處帶人!”沈青被雷磊一訓斥,點點頭去收拾男人的東西,順便又往袋子里裝了許多巧克力。床上的男人聽著兩個人的談話,也沒有多余的表情,眼神只追隨者沈青收拾的動作。“我只是,真的很感謝他昨晚幫我,我生病沒多少力氣,差點沒跑掉,那個音樂人還花錢雇了一群人守在會所外面想要報仇,他因為我惹上了大麻煩……”沈青輕聲解釋著,將藥跟食物裝進袋子,又找出自己一兩套冬天的長款棉衣棉褲,給男人穿上。雷磊看他這副模樣也不再訓斥:“我知道,我擔心你安全,畢竟是不清不楚的人?!?/br>“謝謝哥,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處理,你能幫我真的很好?!鄙蚯嘈α诵Γ∧腥说母觳矊⑺麕У介T口。男人像之前一樣,安靜地看著沈青,似乎并不明白他的意思。“你走吧?!鄙蚯啻蜷_門,“記得上藥,我教過你?!?/br>就見一直沒什么動作的男人忽然對他的話有了回應(yīng),仿佛明白了一般,他點點頭,啞著嗓口:“走?!?/br>“對,走,離開這兒。”沈青指著大門。男人順著手指看向遠處,又看了一眼沈青,向外走去。一旁目睹這一幕的雷磊皺起眉頭,他看著沈青不忍的目光,快速撫了下沈青的發(fā)頂,隨即帶上了門隔離他的視線。沈青見門在自己眼前關(guān)上,沉默地站了一會兒回到床上。雙人床另一側(cè)還有那個人的體溫,沈青長長嘆息一聲。“你連自己都渡不了,還想渡別人嗎?”在這世上,自己已如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哪能再管得起別人。他不是圣母。也不能圣母。想著想著,沈青在病痛中再次昏睡過去。*歐嘉佑有很久時間沒有聽到過沈青這個名字。那天聽到施展講起,不知何為,這幾天這名字一直在他心頭縈繞。原來那兩個人見過面了,就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本以為自己跟施展同沈青永遠不會再有什么交集,結(jié)果現(xiàn)在看來,沈青重新出道,娛樂圈就這么大,即便咖位相差懸殊,總歸會碰上。歐嘉佑靠在臥室的床頭,瀏覽著沈青最近的幾則新聞,寥寥無幾,他若是想要知道沈青的現(xiàn)狀,恐怕還得到他微博話題中,找一些粉絲公布的資訊。正想著,微信收到了助理傳來的文件。‘歐哥,這是備選的幾個替身。’歐嘉佑點開文件,仔細瀏覽。他剛剛接了一部影片的客串,只需完成所有正面鏡頭的拍攝即可,至于背影和側(cè)身的鏡頭,則交由常用替身來完成。然而問題便在,與他長相相似的常用替身,現(xiàn)在被上一個劇組借走補拍一些鏡頭。他既然是影帝,在劇組也不落人把柄,表現(xiàn)得盡職盡責,只要是自己主演的影片,平日里文戲極少用替身,因此對挑選替身倒沒什么經(jīng)驗。雖然這文件里的幾位備選演員,個頭與他齊平,可這面相一點不討人喜歡,想來是劇組演員導演挑選出來提供給他的。不喜歡的人擱在身邊,自己看著也難受。他關(guān)掉文件,看到了自己正在瀏覽的沈青照片,心中冒出個主意。‘你問沈青經(jīng)紀人愿不愿接這個工作?!?/br>助理回復很快,似乎就在等他。‘可是歐哥,他身高跟您有差距吧,好像比您矮三四公分?!?/br>‘文替沒那么多要求?!?/br>對面助理不再反駁了,他似乎能從字里行間看到歐嘉佑的偏向。然而只一會兒經(jīng)紀人的微信消息就傳了過來。‘只作你的替身外界看來會認為有些欺負人,你若想用他,我?guī)退谟捌锝榻B個角色,這樣替身就是順帶的事情?!?/br>‘交給你處理?!?/br>歐嘉佑將手機鎖上屏,抱住了胸前的靠墊。他想做的事情,沒有誰能阻止,長久以來身邊人都知道他的脾性。他現(xiàn)在想見沈青了,就讓人去安排。這么多年,歐嘉佑枕邊來來往往的人很多,但沒有誰留足過太久,他似乎就是這種性格,沒有什么人能進入眼底,能被他瞧得起。兄弟施展算一個,他們雙方父母皆有名有望,兩人幼年聚會上就相識,如今相伴二十載,是歐嘉佑難得認可的人,不然當年自己也不會為挽救兄弟情而登門道歉。但是第一個,總是有些特殊的,就仿佛有些男人有初戀情結(jié),歐嘉佑也對他第一個男人有種特殊的感情。當然這種感情,似乎跟愛情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