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雋秀直接翻臉。 現(xiàn)在就是秦雋秀要傅文璋當(dāng)眾跪著哀求她,承認(rèn)自己有眼無珠愚不可及,并終止和秦家的商業(yè)合作,再按照她的計劃把秦悅秀斬草除根,不然就“飽受折磨,絕望地去死好了,你吃了我做的東西就沒法兒后悔了哈”…… “飽受折磨”那句還是秦雋秀的原話。 葉珣難得動容,“這就很惡心了?!?/br> 小毛球應(yīng)道:“說得就是!如果傅文璋不吃秦雋秀做的那些東西,即使一直保守治療,還能活好些年頭!” 傅文璋和秦悅秀一樣,能讓世界意志選中,必然不是什么善茬。 他固執(zhí)又頭鐵,要尊嚴(yán)不要性命……在跟秦雋秀攤牌并撕破臉之后,他果斷選擇報復(fù)。 但是那仿佛深植于魂魄深處,想要再嘗到秦雋秀手作美食的極致苛求,再加上越來越嚴(yán)重的病情,讓他整個人都變得不可理喻,不擇手段,漸漸瘋癲。 “也就是說,便宜兒子不僅病入膏肓沒幾天活頭,還是個瘋子?” 小毛球慎重道:“半瘋吧,理智剩了那么一點。” “聽得進去人話?” “你直接跟他說,他應(yīng)該不聽?!?/br> 葉珣了然,“懂了?!?/br> 把馬甲修復(fù)到能見人,葉珣一共花費了三天時間,而他的靈氣儲備也只剩一半。 葉珣穿過這么多世界,這次原主的外表最接近他魔尊那一世的長相……他越照鏡子就越有代入感。 不過時間有限,他沒能也沒必要修復(fù)到完美,顏值沒有達到該有的水平,卻也依舊是毫無爭議的“人群中最閃亮的那顆星”。 不得不說,他此時清瘦而略帶病氣的模樣,更是別有一番風(fēng)情。 原主打算弄個小診所,在盤點藥材庫存時猝死在了自家?guī)旆坷铩?/br> 因為這房子是老家位于半山腰上的自建房,鄰居住得都比較遠,原主又一直定居在京市,所以他死了半年鄰居沒察覺什么異常。 再說原主是獨子,爸媽都不在了,親戚們都屬于每年也就見上一面的那種,所以半年沒音訊,親戚這邊也沒誰發(fā)覺哪里不對。 葉珣開車往機場,不忘跟小毛球感慨,“親戚鄰居就算了,半年來居然都沒有朋友問一問,或是查一查他的下落,這人緣也夠可以的?!?/br> 小毛球道:“他長得這么好,還是個醫(yī)生,人緣會這么差,可想而知性格有多一言難盡……他真的是我行我素,絲毫不會體諒人到大多數(shù)人都忍不了的那種。傅文璋是原主和前妻所生,離婚時兩個人鬧得非常厲害。經(jīng)商的傅文璋親媽親口說最好老死不相往來,甘愿放棄所有婚后財產(chǎn)就圖他不再和兒子聯(lián)絡(luò)的承諾。” “傅文璋隨母姓,”葉珣繼續(xù)問,“他本人知道他生父在京市生活嗎?” 傅文璋目前住在海市最好的私人醫(yī)院,原主不窮但和葉珣之前穿過的那幾位出身都不能比,也就是說葉珣得買機票飛過去找兒子,在沒有兒子聯(lián)系方式的前提下還得用“非常”方法才能見得到他。 小毛球回答道:“他知道啊,但他和mama親,并不在意生父死活?!?/br> “也好?!比~珣笑了,“圓圓和曉曉,都不用我親親抱抱舉高高走完一整套,小姑娘就恨不得天天黏著我這個爹。乖兒子和傻兒子讓我用金錢攻勢直接砸暈,毫無難度可言。這次我是個小人物,兒子出身大富大貴更在青年富豪榜上有名……地位倒置,是種全新的體驗?!?/br> 小毛球好奇問道:“所以珣珣你要耐心一點,用父愛感化他嗎?” 珣珣?zhàn)B過的孩子,無論男女,或多或少都有點戀父……它已經(jīng)把這條寫在了簡歷最明顯的位置,世界意志還真最先取中了這一點。 “不?!比~珣此時已經(jīng)準(zhǔn)備登機,“我要以力服人?!?/br> 下了飛機,葉珣坐在出租車上,通過熱搜定位到了便宜兒子所在醫(yī)院的地址…… 秦雋秀這一年里把直播當(dāng)做主事業(yè),打著“全方位展示美食傳承”旗號,混得風(fēng)生水起不說,更收割了無數(shù)網(wǎng)友的好感值。 她和傅文璋撕破臉后,在直播事業(yè)上被傅文璋多方阻擊,而她的回敬方式不只是堅決不給傅文璋做菜,更讓因為美食而拜倒在她裙下的影帝影后夫婦出面,偽造連串“證據(jù)”,把傅文璋塑造成了一個葷素不拘,逼良為娼,無恥下作的“小三”。 秦雋秀這么做的理由很簡單,就是進一步削減傅文璋的氣運。 實際上她也的確如愿以償了。 之前傅文璋“富家公子,病弱奇才”的形象深入人心,這個專門打造的熱搜一出,傅文璋在眾多網(wǎng)友心中人設(shè)崩塌,不用什么水軍熱度就居高不下。 因為半真半假的爆料里牽涉到官商勾結(jié)顛倒黑白,網(wǎng)友們?nèi)呵榧^,直接到各大官媒下面留言,紛紛要求嚴(yán)懲罪魁禍?zhǔn)赘滴蔫啊?/br> 海市素來幽靜,最出名的私人醫(yī)院之外因此遍布各路記者,即使院方?jīng)Q定執(zhí)行更嚴(yán)格的安保措施,也加派了足夠多的的人手,外面圍著的這群人仍舊鬧得院中病人和病人家屬煩不勝煩。 這家醫(yī)院和名聲相匹配的是它的收費,因此來治病養(yǎng)病的人非富即貴,非常在乎隱私。雖然沒人明說,都恨不得傅文璋能識相早點出院,省掉大家的煩惱。 葉珣下車后步行了幾分鐘才來到醫(yī)院門口……的街對面,果然見到四處閑逛實則是在認(rèn)真待命的各路記者,還有網(wǎng)紅小主播為蹭熱度在醫(yī)院大門處現(xiàn)場直播。 他看了看嚴(yán)陣以待的黑衣保安們,繞著醫(yī)院圍墻走了小半圈,在便宜兒子待著的那棟小樓外停住腳步,輕巧一躍……他飄在半空不忘隨手調(diào)整了下墻邊攝像頭的位置,于是在沒驚動任何人的前提下翻進了醫(yī)院墻內(nèi)。 之后他故技重施,從二樓的窗戶進入了這棟總共只有五層的特別住院樓。 小毛球幫他定位到了傅文璋的病房——這一層樓也只有傅文璋一個病人,葉珣出現(xiàn)在走廊上,保鏢們齊齊一愣。 他就在病房外一手刀一個,悄無聲息地接連放倒了四個保鏢,這才從容地推門走進去…… 病房里不僅有傅文璋,還有深得傅文璋信任的助理。 葉珣這一亮相,兩個人在恍惚片刻后先后皺緊了眉頭。 不得不說,葉珣這次的馬甲和之前一樣:只要眼睛不瞎都能第一時間看出他和便宜孩子的血緣關(guān)系……就是完全置疑不了的容貌上的肖似。 傅文璋的助理對老板的身世有所耳聞,沒來得及做出什么反應(yīng),就見他老板先面無表情地開口了,“你來做什么,滾?!?/br> 助理小哥真服了老板:這無論如何聽起來都毫無情緒波動的語氣……老板你和你老爸多少年沒見了?門外的保鏢們怕不是跟他一樣,讓老板親爹的容貌給震住了?但這也不至于一聲都不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