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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岳凝則獨享另一輛SUV——兩輛車都開著窗子,兩個保鏢小哥坐著馬扎在邊上不錯眼珠兒地盯著,確保萬無一失。 三個“閑雜人等”撤走,葉珣才繼續(xù)跟傅文瑄解釋,他比了兩根手指出來,“告訴你兩件事。第一,據(jù)我掐指一算,你這個小媳婦當(dāng)初找上你應(yīng)該是純粹圖錢?!?/br> 既然圖錢,岳凝知道傅文瑄外面有情人,要么狠狠撈上一筆賠償,要么干脆掌握證據(jù)跟他打離婚官司,何至于像現(xiàn)在這樣跟有不共戴天深仇大神似的,非得謀財害命? 再說害死傅文瑄又能如何?就憑肚子的孩子,執(zhí)掌傅氏純是白日做夢……當(dāng)傅文瑄那些虎視眈眈的叔伯兄弟們都是死人嗎。 岳凝小康家庭出身,卻能坐穩(wěn)傅太太“寶座”十來年,憑的雙商不至于想不到這一點:真害死傅文瑄,她最大可能就是從傅家拿點遣散費,就此遠(yuǎn)離傅家的權(quán)力中心。 葉珣這話就是提點傅文瑄必須順著岳凝這條線仔細(xì)追查。 而真相葉珣當(dāng)然一目了然:凝也是秦雋秀小餐館的???,她最喜歡的海鮮粥最能引動內(nèi)心深處的負(fù)面情緒,日積月累才能讓岳凝這個有那么點修煉天賦,家里也有那么承的人失去理智。 傅文瑄琢磨了一下,苦笑道,“岳凝興許是受人利用,但有人真想要我的命?!?/br> 葉珣點了下頭。 傅文瑄知道自己猜對了,便小心地問,“那第二件事兒呢?” 葉珣笑了,“你還真是傻人有傻福,”他補充了一句,“在超凡這個領(lǐng)域。你和岳凝的孩子天賦還可以,擱在大門大派都值得培養(yǎng)一下?!?/br> 傅文瑄又沒話說了:一時間又是喜憂參半。 葉珣故意掃了眼別扭兒子,別扭兒子正望著傅文瑄,目光是滿是關(guān)心。 葉珣特地安撫傅文瑄道:“岳凝現(xiàn)在是個凡人,別說你對付不了她。再說孩子生下來,將來長成什么樣全看你怎么撫養(yǎng)教育?!?/br> 傅文瑄敲敲額頭,“您說得對?!?/br> 他們?nèi)说幕勇湓谄渌搜劾?,就是傅文瑄和傅文璋交好,于是葉先生愛屋及烏對傅文瑄可謂細(xì)致周到了。 其實這會兒傅文瑄和傅文璋也都這么想。 葉珣等了一會兒再開口道:“好了,現(xiàn)在討論一下費用問題?!彼噶酥改樕线€糊著創(chuàng)可貼的清璇,“這小丫頭合我眼緣,不收錢?!庇智屏饲聘滴蔫?,“參茶你們沾了我兒子的光,也不收錢。但其他的……我收費可是很貴的?!?/br> 對于傅文瑄這樣的大財團未來掌門人來說,能用錢解決的問題真都不是問題。如果可以,他真不想消耗葉叔叔“愛屋及烏”的那點情分,而是趕緊給葉叔叔上交“保護費”,這樣他再不用擔(dān)心有人從這個“特殊的角度”害他,他一無所覺或是手足無措了。 傅文瑄半點都不猶豫,“葉叔叔,您不是想弄個私人醫(yī)院嗎?盡管交給我好了?!?/br> 這份謝禮葉珣自然笑納,“鬧中取靜最好,三四層樓就夠了。”不介意再透露一點,“我接診看緣分,一般病癥也用不到我?!?/br> “我記下了?!备滴蔫跋乱庾R地瞄了眼表弟,得到表弟一個白眼,便認(rèn)真道,“不到要命的地步,的確不會來麻煩您?!彼闷姹淼芏嗑媚苷酒饋聿⒆匀缧袆?。 葉珣想了想又問:“傳媒這邊你有人脈嗎?”他這是明知故問了。 傅文瑄立即道:“我是群星傳媒的大股東?!?/br> 群星傳媒是業(yè)內(nèi)巨頭之一,屈霖靈正是群星旗下藝人,若非傅文瑄給她當(dāng)靠山這么多年不斷地砸資源下來,屈霖靈現(xiàn)在還在三四線之間掙扎呢。 當(dāng)然,有一說一,沒有秦雋秀的慫恿和蠱惑,以及連番用特殊菜式挑動內(nèi)心陰暗面,屈霖靈并不敢讓傅文瑄喜當(dāng)?shù)鼊e說一直卯著勁兒暗算清璇這個小姑娘。 葉珣道:“既然你手底下有現(xiàn)成的公關(guān)團隊,時刻幫我留意一下,我和傻兒子上熱搜你記得及時提醒,別輕易讓傅佩佩或者誰撤掉熱度?!彼挥盟麄兿共?,直接公布答案,“因為網(wǎng)友們的觀感好惡或多或少影響到我和傻兒子的運數(shù)?!?/br> 這個時候傅文璋不得不發(fā)聲了,“那個小三傳聞……我那時以為自己快死了,顧不上?!痹秸f聲音越小,“并不是不看重名聲?!?/br> 葉珣望著別扭兒子道:“既然你也愛惜名聲,手底下的團隊不是擺設(shè),那證明給我看。三天內(nèi)我要看到結(jié)果?!?/br> 不僅傅文璋和傅文璋兄弟精神一震,清璇和助理保鏢小哥們都嚴(yán)肅了起來。 這意思聽在他們耳朵里就成了:這回考試再不及格我要揍你們! 傍晚時分,傅文瑄帶人離開——揣著葉珣給他的一張“圓潤地離開”符氣定神閑走了。 而明瑞和保鏢們則“兵分兩路”,明瑞回傅文璋的住處收拾行李,而保鏢小哥則開車去大超市采買,而不大急用的東西,傅文璋自己會在網(wǎng)上訂購……不用他爸開口,傅文璋都知道沒他爸允許他是不能搬走的。 現(xiàn)在的他爸,當(dāng)真無法反抗……當(dāng)然他也不想反抗就是。 卻說傅文瑄離開京郊,直奔傅家老宅。 目前傅家說了算的依舊是傅老爺子,也就是傅文瑄的爺爺,傅文璋的姥爺。 傅老爺子一直有兩個所謂道上的朋友,經(jīng)常請來老宅一起喝茶下棋。 老爺子如何交友,傅文瑄管不著。 之前老爺子話里話外讓他尊敬一下他的老朋友,更說這些老朋友手段了得,他答應(yīng)得好,表面功夫做得也不錯,其實心里也不以為然。 而現(xiàn)在……刷新了三觀的他回到老宅,聽說老爺子的兩個老友都在,他有預(yù)感:老爺子已經(jīng)通過兩個好友知道表弟好轉(zhuǎn),也知道葉叔叔了不得,所以連個電話都沒有…… 既然老爺子他們什么都知道了,他也不覺得有隱瞞的必要,因為葉叔叔可能比爺爺?shù)睦吓笥鸭悠饋砀鼌柡?,葉叔叔御敵時的漫不經(jīng)心絕對不是裝出來的。 來到老爺子待著的小花園,向長輩們規(guī)規(guī)矩矩地行禮過后,就把這一多天的遭遇和經(jīng)歷和盤托出了。 傅老爺子兩位好友之中看著年紀(jì)稍長些的那位先開口了,“你這個曾經(jīng)的女婿也是真能忍,非得要一鳴驚人,進階后才肯出面,差點就連親兒子都趕不上了。” 另一位就笑說:“人家也通命里命數(shù),”說著目光轉(zhuǎn)向傅文瑄,“他送你的符給我們瞧瞧?” 傅文瑄得了老爺子的眼色,乖乖把符拿了出來。 葉珣給傅文瑄的符一樣是A4紙,蘸著水寫了那么一行字。但落在兩位修士眼里,簡直如獲至寶——主要是靈氣充裕程度以及承載靈氣的手段,他們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傅老爺子和傅文瑄都是人精里的人精,一見這二位的反應(yīng),對視一眼過后就靜等二位的結(jié)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