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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兩人之間,疾聲斥道:“kongphop!”可是他的這個動作卻讓kongphop的理智瞬間斷裂,他似乎是想冷笑一聲,可是卻已經(jīng)連冷笑的能力都沒有,于是表情看上去有些奇怪:“這才是你不是嗎?你那副對誰都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樣,真是討厭透了!”arthit的心臟撲通撲通地亂跳著,無措地看著kongphop眼里突然泛起的淚光。第三次,他心里想。難道這次也是為了他嗎?可是還沒等他想明白,kongphop就突然欺近了他,低頭吻上了他的唇。這樣的親密對于以往的他們根本算不了什么,kongphop很喜歡以身體接觸的方式表達(dá)情感,幾乎每天都要膩膩歪歪地在他身上討不少好處,兩人親吻的次數(shù)早已經(jīng)數(shù)不勝數(shù)。可他們分開已經(jīng)五年有余。這一次的親吻,居然讓arthit瞬間想到了多年以前,兩人在那座大橋上的初吻。那時kongphop溫?zé)岬碾p唇也與現(xiàn)在一樣,就像是帶著一團(tuán)火,燙得他整個人都有些顫抖。可與那時不同的是,淺嘗輒止的一個吻對于現(xiàn)在的kongphop來說顯然遠(yuǎn)遠(yuǎn)不夠,他第一時間便撬開了arthit的嘴唇,火re的she頭瞬間便席卷了arthit的全部感官。與此同時,kongphop的手掌也在arthit身上瘋狂游移起來。盡管時隔多年,他依然記得arthit身上的每一個細(xì)節(jié),不出一會兒,就已經(jīng)將對方親的氣喘吁吁。“kong……”arthit用盡了腦海中僅存的一絲理智,努力地掙扎著,”不行……你……結(jié)婚了……““結(jié)婚”那兩個字像是觸碰到了kongphop身上最敏銳的那一根神經(jīng)。他猛地放開他,眼眶紅得更加厲害:“你明明說過我是最特殊的!明明說我才是你的唯一!為什么說話不算數(shù)?為什么!”他說著,眼淚居然不受控制地掉了下來。arthit看著這樣的他,覺得自己似乎連骨頭都跟著痛了起來。“kong……我們現(xiàn)在……”kongphop狠狠地擦了一把臉上的淚,苦笑了一聲:“算了,我差點(diǎn)忘了,那時候你說的,只是當(dāng)時?!?/br>kongphop猛地直起身來,推開車門,頭也不回地離去。arthit看著他僵直的背影,心痛得幾乎快要裂開。“不是當(dāng)時啊?!彼偷偷啬剜?,“是永遠(yuǎn)?!?/br>不是當(dāng)時,是永遠(yuǎn)。“此時此刻,你是我認(rèn)為最特殊的人?!?/br>“還有,你是唯一一個,我愛的人?!?/br>arthit始終都記得自己說這些話時,kongphop臉上忐忑又欣喜的表情。這幾句表白與旁人的海誓山盟相比,似乎顯得寡淡了許多。可是那時的他對前路還是一片迷茫,還沒有敢想過太遠(yuǎn)的未來。他和kongphop那個整天把喜歡掛在嘴邊的個性又不一樣,等到后來堅定了心意,也一直不太好意思再正式說什么天長地久。他想著,不如就算了吧,反正要在一起一輩子的,那句話說不說有什么區(qū)別?、那時的他怎么也不會想到,原來他與kongphop之間也就只有那幾年的緣分。于是arthit總覺得自己欠了kongphop一句誓言。可是,誓言既然實(shí)現(xiàn)不了,倒不如就永遠(yuǎn)埋在心底。他不是欠他一句誓言,而是欠了他一輩子。因為下班時的沖突,arthit接下來的情緒一直低落。回到家之后,kaka又像以往那樣黏上來,可是看著他那與kongphop相似的輪廓,arthit的心臟卻痛得更加厲害。“爸爸今天有點(diǎn)感冒,你去找爺爺奶奶玩,小心不要傳染?!盿rthit如是說。kaka頓時如臨大敵,抱著他的胳膊對著在廚房里的奶奶大喊:“奶奶,爸爸生病了!我們快帶他去看醫(yī)生!”arthit趕忙拒絕:“爸爸沒事,只是需要好好休息一下?!?/br>“真的嗎?”“……嗯?!?/br>“那你快點(diǎn)躺下,我去幫你拿體溫計!”kaka不容拒絕地將他扶到床邊躺下,便跑前跑后地忙活開了。先是把體溫計拿來給爸爸夾上,又顛顛地跑去倒了一杯溫水過來,最后還直接提來了藥箱,在里面翻找著感冒時要吃的常備藥,連湊上來要幫忙的奶奶都沒了用武之地。kaka平時看起來,就是個沒心沒肺的小孩子,要不到喜歡的玩具會哭,遇見不順眼的小朋友還會打架,一點(diǎn)都不讓人省心。但或許是因為之前在清邁一直都是兩個人相依為命,每次arthit一有點(diǎn)頭疼腦熱,他就瞬間成了個懂事的小大人。、arthit常常都覺得,這些年來,kaka帶給他的,遠(yuǎn)比他付出的要多得多。如果沒有這個天使一樣的孩子存在,他真不知道自己要怎么挨過這么長的,沒有kongphop的歲月。這是arthit第一次找借口推開kaka的接近,所以再看著孩子不疑有他的關(guān)心,心里就更加內(nèi)疚。也不知道是不是這愧疚作祟,到了第二天清晨,他居然真的發(fā)起了燒。盡管吃下了kaka遞到嘴邊的退燒藥,到了公司,arthit還是昏昏沉沉的。pan看到他這副沒精打采的模樣,都忍不住開口:“組長你是不是病了?要不要請個假去看下醫(yī)生?”arthit對她笑了笑:“沒事,一點(diǎn)小感冒?!?/br>今天是簽約的日子,他也根本請不了假。可是一想到從今天開始kongphop也要正式搬到他們這里來上班,arthit的頭就更疼了一些。昨天那一場混亂之后,他還沒想好要怎么繼續(xù)面對那家伙。可是不管有沒有做好心理準(zhǔn)備,該來的還是要來。上班沒多久,對方公司代表就帶著隊伍浩浩蕩蕩地來到了。隊伍中自然就有他無法面對的那個人。kongphop卻似乎已經(jīng)把昨天的沖突忘記了,與誰都是那一副慣有的謙和的表情,甚至在他身邊經(jīng)過的時候,還點(diǎn)點(diǎn)頭打了個招呼。于是arthit更不想讓他看出自己的異樣。在若無其事的人面前,再表現(xiàn)出一副病怏怏的樣子,看上去就像是在討人同情。項目雖說是他負(fù)責(zé),不過簽約的主角還是老板。可盡管這樣,他的掩飾依然耗費(fèi)了許多力氣。導(dǎo)致簽約成功之后,老板拍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