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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再繼續(xù)下去。他是祭祀,本就被剝奪了一切情感,朋友也好,愛人也罷他都不會擁有,巫族的宿命伴隨著他輪轉(zhuǎn)千年,沒了珈藍這個囚籠,現(xiàn)在他終于有機會解脫出去,他絕不能讓機會從眼下失去!祀宣抬頭朝著某個方向望去,琥珀色的眸子里第一次閃動著迫不及待的光芒。“我需要找到我們巫族的祭祀神器——咎蜇,我的時間已經(jīng)不多,如果在預(yù)計的時間內(nèi)還沒有找回咎蜇幫我引魂歸位,那么能不能請你幫我一個忙?”“什么?你說?!甭牭届胄@么說,狄里斯的臉色開始慢慢陰沉下來。“幫我把蘇亞倫的尸體送回蘇家交給蘇爸爸,他知道蘇亞倫曾經(jīng)死而復(fù)活過,但是沒有告訴蘇明睿和蘇瀚海,他悄悄把一切都隱瞞了下來,蘇家照顧了我那么久,至少要把蘇亞倫的身體還給他們?!?/br>“可以,但是必須是你順利歸位,你要知道一點,我說過要你留在我身邊,哪怕你失敗了也沒關(guān)系,無論用什么方法我都會辦到?!钡依锼棺旖歉∑鹨荒ㄉ坏男靶?,俊美的臉上忽然顯得異常的邪魅蠱惑。“......”祀宣不置可否,他抿著唇閉上眼不再說話,他的要求狄里斯已經(jīng)答應(yīng),那么其他的事就與他無關(guān)了。狄里斯抱起已經(jīng)昏睡過去了祀宣回到了房間里,祀宣身上濕答答的唐裝依舊浮現(xiàn)著妖冶的牡丹和金龍,狄里斯看了許久讓后在平復(fù)了呼吸之后退去了祀宣身上的衣物,又伸手扯過屏風上搭著的一件淺藍色長衫把祀宣裹住。幫祀宣蓋好被子,狄里斯一身濕衣也沒有換,就這么站在床邊看著祀宣熟睡的樣子,燥熱的心在不停的鼓動,他能感覺到他的身體對祀宣的渴望,像是一團火焰要把他整個人燃燒。他一直在忍耐,每次對祀宣的觸碰都考驗著他的理智,他在等待,等待真正的祀宣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狄里斯俯下身去吻上了祀宣的唇,他用舌尖描畫著祀宣的唇,又像是在舔舐一顆可口的糖果,越是這樣越是讓人覺得欲罷不能,狄里斯翠色的眸子里閃過一絲赤紅,他伸出手扣住祀宣的下巴迫使祀宣張開了嘴,他的舌伺機探了進去汲取更多。感覺到異樣的祀宣從睡夢中掙扎著醒來,缺少氧氣幾欲窒息的感覺讓他腦子都開始渾沌了,“嗯......”想要推開狄里斯卻使不上力,而且他的手腳都被狄里斯壓制著,張嘴想說話卻吐不出一個字,他身上勉強裹著的長衫也松散開露出下面晶瑩的肌膚,纖細的鎖骨和誘人的紅櫻若隱若現(xiàn)。“嘶”狄里斯忽然停了下來,他翠色的眸子幽深得可怕,他伸手抹了一下嘴角被祀宣咬破流出來的血居高臨下的看著祀宣。“不要對著我發(fā)情,我不是你的玩物!”祀宣滿臉冰冷的怒斥道。忍耐了許久,終于還是沒有忍住,連這點控制力都沒有,是因為太久沒有進食了么?狄里斯舔了舔嘴里的腥甜。“我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就叫雷蒙德?!彼x開祀宣,丟下一句話就大步出了房門,留著祀宣驚魂未定的大口吸著氣。過了許久,祀宣臉上的冰冷之色才算是淡了下去,漠然疏離的琥珀色眸子里卻依舊森冷。他把身上敞開的長衫拉攏扣好扣子在床上坐好,閉上眼睛嘴里小聲的念著什么,厄長又生澀難懂的語言透過祀宣的嘴,像是一股無形的力量從四面八方擴散開來。玄界某個漆黑的山洞里,幽深的洞道一眼望不到底,就在那根本看不見的洞底,一個黑色的水晶匣子忽然開始微微震動,震動的聲音雖小,但是卻給人一種異常壓抑恐懼的感覺,像是有什么讓人驚懼的東西要掙脫而出。“玄曜精晶母都困不住你,看來你的主人真的出現(xiàn)了,呵呵,不要急,不要急,我會帶著你一起去見你的主人,這樣的重逢想必他一定會很高興,你說他看見我會是什么樣的表情?”黝黑的洞xue里竟然還有一個人,看不見那個人的樣子,但是聲音卻很年輕,從他的話語里能夠感覺他的激動和興奮。他的笑聲在洞里傳開,詭異而讓人顫栗。第三十章殿堂華麗宏偉的歐式古堡在夜幕下被黑暗籠罩,神秘且讓人悚然的沉靜像是壓抑許久的怪獸,就連周圍的空氣都凝滯。一個修長的身影披著一件寬大的黑袍舉著一盞燭臺沿著長長的階梯慢慢的行進著,兩米寬的階梯像是無限向前延伸著一眼看不到盡頭,樓道里只能聽到他自己的腳步聲。手里的燭火是這個黝黑樓道里唯一的光亮,四周青色的巨石墻壁透著冰涼,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如果長時間的呆下去保不準會因為對黑暗的恐懼而越來越難以承受。可是那個身影一直有條不紊的向前走著,步伐穩(wěn)健呼吸均勻,周圍的壓抑幾乎沒有給他帶來任何的影響。筆直向前的階梯其實在以一個非常微小的幅度在向下延伸著,如果沒有精確的測量,根本就發(fā)現(xiàn)不了這個微小的幅度。周圍的空氣因為越來越往下而變得越來越寒冷,呼出去的氣都成了rou眼可見的白霧,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厄長的階梯盡頭終于看到了一扇大門。緊閉的大門足足有五米高,兩旁放著兩個正在燃燒著熊熊火焰的火盆,火盆里竟然看不到任何可燃物,可火焰就這么間斷不息的燃燒著,赤色的火焰照亮了那扇巨大的門。遠遠看去,那扇門并沒有什么出奇的地方,但是當你走進細看的時候就會發(fā)現(xiàn),那扇門是一扇不知道用什么石頭做成石門,黑得發(fā)亮的石門表面鐫刻著密密麻麻的文字,門頭之上奇形怪狀的圖案有種說不出的怪異,唯一能看清楚的就是正中間那只緊閉的獨眼。那身影來到石門前低聲說了些什么,只見石門之上的那只獨眼忽然緩緩睜開了一條細縫,赤紅的血光從那道細縫里射出在那人身上一掃而過。一個帶著憤怒的低吼聲忽然響起,震耳欲聾的聲音讓地面都開始震動,石門兩旁的火焰像是有了生命一樣化成兩只面目猙獰的犬獸朝著那人撲了過來,眼看就要被犬獸的利牙撕碎。那人依舊跪在那里一動不動,不知道是被嚇傻了還是太過鎮(zhèn)定。火焰化成的犬獸堪堪來到面前,炙熱的溫度距離他額前的頭發(fā)不到五厘米距離的時候,石門上的文字又忽然亮了起來,緊接著石門上開出了一道小門,火焰犬獸叫囂著極不情愿的退回到了火盆里重新變成了燃燒的火焰。那人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和褶皺,明亮的火焰照亮了他的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