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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擔負這個責任,你以為我不知道?整個珈藍對于你來說不過是個負累,你早就不想在繼續(xù)背負下去,如今卻還要找借口來推脫一切,祀宣,你怎么那么自私?難道你能眼睜睜的看著你守護的子民死在你的腳下?”“這是我的罪,我會背負?!?/br>“你的罪,當然是你的罪,你以為沒了珈藍,你就能掙開你的枷鎖?你永遠都是珈藍的祭祀,珈藍也因你而滅亡,哪怕是死,你也背負著整個珈藍的罪孽永生桎梏不得解脫吧!”正如淳于烈所說的,他背負著珈藍的罪孽本應該在珈藍滅國之后和珈藍一起歸于塵土,但是在千年后他卻再一次被喚醒,他心中的怨恨和悲憤又豈能是輕易能夠疏解的了的。他像一個不滅的幽靈一樣在珈藍存在數(shù)千年,巫族為了兌現(xiàn)和淳于皇族的血誓用了極其狠絕的秘法禁咒幾乎傾盡了全族之力于他一身,他身上流淌著的是整個巫族的血,巫族不甘的哭嚎也日夜在他耳邊徘徊,無論是珈藍也好巫族也好都壓的他無法呼吸。他一定要找回咎蜇!當天,狄里斯果然如約帶著祀宣離開了玄界。腿腳不便的祀宣硬是被狄里斯一路抱上了小型的豪華私人飛機,抗議無效的祀宣一上了飛機就不打算拿正眼看狄里斯,眼睛看著窗外的藍天對著狄里斯說道:“你不要想著把我?guī)У绞裁雌婀值牡胤饺ィ乙靥K家,如果你不答應,我就坐在這等死?!?/br>這不是祀宣第一次威脅狄里斯,但是卻是效果最顯著的一次,狄里斯優(yōu)雅的坐在祀宣的對面看著祀宣一副很好說話的樣子,“只要你安安分分的,你想去哪里都可以。”想去哪里都可以?祀宣不禁在心底哼之以鼻,去哪里的前提是必須要在他的眼界范圍之內(nèi)吧?“蘇家的人你也不許碰他們一根汗毛,我借了蘇亞倫的身體總是對他們有所虧欠的?!?/br>“可以”“你答應的這么快會讓我覺得你有什么陰謀?!膘胄D(zhuǎn)過臉來看向狄里斯。“陰謀沒有,陽謀倒是有一點,你腿這個樣子難道你想讓他們看見?我是不會給你解咒的,這一點你就死心吧?!钡依锼购靡哉镜幕卮鸬?。祀宣不禁眉頭緊蹙,如果這是普通的傷口休養(yǎng)一段時間也就痊愈了,可是......他腿上的傷不僅不會愈合,而且還散發(fā)著可疑的黑氣,這些陰煞之氣說不得還要給蘇家的人造成傷害。“我會讓你見到蘇家的人,你不要在cao心這些了,累的話就閉著眼睛休息?!钡依锼鼓脕硖鹤犹犰胄⌒囊硪淼纳w好。祀宣也的確有些累了,他閉上眼睛沒過多久就睡著了,他長長的睫毛灑下一片陰翳,蒼白的小臉顯得他越發(fā)的柔弱。狄里斯翠色的眼里閃過一抹柔色,他把祀宣輕輕攬緊自己的懷里,溫暖的體溫,清幽的蓮香,還有祀宣胸口處規(guī)律的跳動,莫名的,他竟然會生出一絲滿足?狄里斯垂下眼舔了舔干涸的唇,他是一個極具有耐心的狩獵者,在還沒有真正取回他的獵物之前他是不會輕易罷休的。“親愛的祀宣,不要妄圖逃離我的手掌,否則你的懲罰會加倍哦!”輕輕啃咬了一下祀宣的耳垂,狄里斯嘴角的笑容逐漸陰沉,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一樣讓人膽顫心驚。第三十五章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錯一輛黑色的路虎一路疾馳,周圍的車紛紛都被嚇得連忙躲閃,有情緒惡劣的車主甚至搖下車窗破口大罵:“開那么快去找死???!”路虎車主充耳不聞腳下的油門踩的更加的用力,黑色的路霸像是一頭失控的野獸朝著本市某高級俱樂部的私人機場狂奔而去。而就在這時,一架小型私人飛機也剛好降落在這塊私人機場上,飛機艙門被緩緩打開,狄里斯抱著祀宣從飛機上下來,一陣狂風吹過,狄里斯緊了緊蓋在祀宣身上的外套,懷里的人兒雙眼緊閉,蒼白的小臉上泛著一抹不自然的緋紅,呼吸稍微有些急促。狄里斯微微皺了一下眉,他抱著祀宣正想打開面前那輛邁巴赫的車門,只聽見一陣刺耳的剎車聲,緊接著,突兀的駛?cè)霗C場的黑色路虎上一個面色匆忙的青年跑了下來。“亞倫!”青年一看到狄里斯懷里的祀宣情緒就變得激動起來放聲大喊。狄里斯收住腳步抬頭朝那青年看去,翠色的眸子里森然的寒意硬生生的讓青年邁出去的腳停在半路上。“你,你是誰?亞倫他怎么了?你要帶他去哪?”忽然出現(xiàn)在機場的青年自然是林旭,一得知蘇亞倫要回來他就不管不顧的跑來了,只是他沒有想到的是眼前這個有著一雙碧綠眸子,俊美非凡的男子究竟是什么人?他和蘇亞倫是什么關(guān)系?一股寒意從頭頂灌注到林旭的腳底,不是因為猜測著這個男人和蘇亞倫的關(guān)系是怎樣,而是因為這個男人的眼神會讓人從心底產(chǎn)生一種驚懼悚然,那種恰似于直面死亡的恐懼告訴林旭:那個男人會殺了他!林旭拳頭不禁緊緊的握緊,指節(jié)發(fā)白指甲摳進了rou里他還在用力的握緊,林旭腦海里有兩個小人在不停的說話,一個小人囂張的說:沖上去把亞倫搶回來,另一個小人則是苦口婆心的說:不要沖動,不要沖動,現(xiàn)在貿(mào)然上去,說不得真的會被那個男人殺了的。林旭不是白癡,那天在林宅,他董卿伯伯一口一個承諾的說要幫他找蘇亞倫,可到了后來不但董卿顧左言他,而且就連林爸爸也找借口寬他的心,如果不是被他偷偷聽到董卿和贏子儒的談話,估計還要被瞞在鼓里傻傻的等著。“不是說亞倫回來了就讓我去接他么?怎么如今亞倫都回來了他們還一副什么都沒發(fā)生的樣子?他們想隱瞞什么?還是在害怕什么?”林旭來的路上一直都在想這個問題,現(xiàn)在他似乎隱隱感覺到了答案。一切都是因為眼前這個抱著亞倫的男人!狄里斯看著林旭,嘴角露出一絲淡淡的冷笑,他知道林旭是誰,也知道他為誰而來。上次因為祀宣的緣故而放了艾柏霖一馬,如今又來了一個林旭。狄里斯嘴角的冷笑逐漸邪魅,翠色的眸子里閃過一抹血色冷芒。“你又想做什么?”忽然,懷里的祀宣猛的睜開了眼睛,琥珀色的眸子里寒意瑩然。“你覺得呢?”狄里斯垂眼看他慢斯條理的反問。祀宣掃了一眼不遠處的林旭,眼里沒有絲毫波瀾,林旭看到祀宣朝他看過來心底忍不住有些雀躍,可是,原本熟悉的淺棕色眼睛不再熟悉,漂亮的琥珀色流光里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