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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子他就無法自控!第四十六章美人終了朝堂之上,淳于烈頂著一張睡眼惺忪的倦容揮了揮手不耐煩的宣布退朝,看著淳于烈遠去的背影眾人除了無奈搖頭之外也再無其他話語,一干大臣們在殿前對著站在一側(cè)的大皇子淳于律行了叩拜之禮后一一離去。一身銀白色華服的淳于律雖說還是青蔥年少的年紀(jì),但是生在帝王家,他早已褪去了青澀和無知懵懂,一張俊美的臉上盡是沉著爾雅,漆黑的眸子散發(fā)著深邃睿智的光芒,他負(fù)手看著眾人離去又看看淳于烈的鑾椅,眼里閃現(xiàn)過一抹不易察覺的陰冷。想著還要去見大祭司,淳于律腳下的步伐也越來越快,巫塔乃是深宮禁地,越是離得近了就越發(fā)的偏僻,也不需要太多守衛(wèi)輪值把守,巫塔自成的防衛(wèi)不是什么人都能輕易越過那些大大小小不下百個法陣的。來到巫塔百米之遙外的一處清池邊,淳于律的眼角忽然掃見一道翠青色的身影朝著蓮池跌了下去,那道身影幾乎就隱沒在了碩大的蓮葉之中,若不是淳于律眼力和聽覺都極佳,那么就都來不及了。淳于律銀白色的身影就像一道白光轉(zhuǎn)眼間就來到了池邊一把將那險些要跌入池中的身影攔腰抱住然后輕逸的又回到了池邊岸上,待看清懷中那副嬌弱無骨的人兒面容時,淳于律的眼里頓時不露痕跡的冷了下來。“顏妃?你怎么會在此?”淳于律松開了手,被喚作‘顏妃’的嬌媚美人臉色有些發(fā)白,顯然是還有些驚魂未定。“丹抒多謝大皇子殿下救命之恩?!泵廊硕Y數(shù)周到款款叩拜,清潤的嗓音明顯不是女子,一張絕美的面容上眉宇間卻隱隱透著一絲嫵媚,平日里他總是習(xí)慣了一身耀眼的嫩黃,如今一身清雅的翠青卻也讓他少了幾分妖媚多了幾分俊逸清雅。淳于律點點頭,漆黑的眸子波瀾不驚,但是他卻一直在看著這個名叫丹抒的男妃。“殿下這么看我,難道是我臉上有臟東西?”丹抒連忙用衣袖遮了半張臉,顯得有些不好意思,那青澀的模樣和他往日里不大相同。“沒什么,這里那么偏僻又離禁地那么近,你以后還是不要再到這里來了。”淳于律說道,語氣平緩。“我只是瞧著這里的蓮花開的特別美,一時間竟然沒有察覺,還請殿下恕罪?!钡な忝廊搜劾锼坪跏情W著淚光,一副我見尤憐的樣子讓人不忍心再責(zé)怪他。“你回去吧,想必父皇要派人出來尋你了?!?/br>丹抒垂下眼,幽幽說道:“前日新來了一位美人,陛下他此刻必然是在她那里又怎么會派人來尋我?!?/br>淳于律深知淳于烈的劣性,也就不再多說什么。“我今日做了一些水晶杏仁糕,若是殿下不嫌棄,就請到我那里一坐,全當(dāng)是答謝殿下的救命之恩。”丹抒忽然這么說道。淳于律心里閃過一抹冷笑,表面上卻是有淡淡的笑意,“有何不可?”到了丹抒的微闕宮,空蕩的殿內(nèi)連個宮女近侍都不見,淳于律不禁眉間微蹙。“我嫌他們都煩的慌,所以都把他們打發(fā)下去做事了,這里沒人服侍殿下,不如就讓丹抒代勞吧!殿下該不會嫌棄丹抒笨手笨腳的吧?”一邊說著,丹抒一邊掃袖奉茶,看著手法很是熟稔。“怎么會!”淳于律淺淺的笑了。兩人隔著桌子相對而坐,同樣是俊美不凡幾近妖異的面容,一個銀白華服卓爾不凡,一個翠青羅衫爾雅清逸,這副畫面怎么看怎么順眼,怎么看都會覺得美不勝收。丹抒雙手奉過茶杯,淳于律伸手接過,兩人的手指不經(jīng)意間擦碰在了一起,一道rou眼不可見的電弧在這寂靜的午后就像一根導(dǎo)火的引線,一瞬間似乎點燃了什么。丹抒越過桌面吻上了淳于律的唇,炙熱的溫度在觸碰到那有些冰涼的雙唇時,丹抒不由一怔,整個便愣住了,他緩緩的退開,一雙美麗的眼睛里滿是不可置信。“你.......”丹抒似是不死心,于是整個人就跌進了淳于律的懷里,美人入懷帶起香風(fēng)一陣,如果是常人怎會受得了這么香艷的刺激。淳于律雙手自然而言的環(huán)了上來,丹抒來不及得意的笑,就被淳于律的笑再次給怔住。“顏妃,不過是一杯清茶罷了,難道你也會醉?我是皇子律,不是你的陛下!”淳于律雖然在笑,但是他的眼里分明盡是冷意和輕嘲。丹抒咬著貝齒掙脫開了淳于律的懷抱,臉上的表情變幻莫測。“我以為你是不一樣的,難道你平日里偷偷看我的眼神我都是會錯了意?我雖以男子之身雌伏于他人之下但也不會不知廉恥勾引于你,殿下,你這是在把我當(dāng)傻瓜?””你沒有會錯意?!贝居诼梢琅f笑著,他伸手撫上丹抒的臉,觸手細(xì)膩光滑讓人愛不釋手。“那殿下是什么意思?!你既然喜歡我,那為何又......”毫無所動,還說了那樣的話?淳于律依舊還是笑,只不過笑容越來越冷,最后他用一種近乎冰冷的目光直視丹抒。“我是愛你,只不過愛的只是你的這張臉而已,你以為我愛你什么?父皇冷落你,你就要來勾引我,顏妃,你當(dāng)真是不知死活!”淳于律的聲音就像是從幽冥深處傳來,可還沒等他開始顫抖,淳于律緊接著的話就差點讓他崩潰。“幾年前父皇也有過一個顏妃,他和你的樣貌很是相似,父皇也是極為恩寵,不過可惜的是,他為父皇擋劍死在了血泊里,你和他這般相似,難道也是要步了他的后塵?”宮內(nèi)管制及嚴(yán),所以一般不會有什么小道消息能夠把當(dāng)年的事透露給丹抒知道,而此刻他從淳于律的嘴里得知后,這才發(fā)覺他似乎是陷入了某種漩渦之中,一個不小心就會把自己攪碎在內(nèi)。“和我一樣的顏妃?!.......我,我只不過是個替代品?”丹抒怎么也想不到,就連淳于烈給他的都不是是替代別人的恩寵?“怎么會?怎么會?......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假的!”丹抒開始有些歇斯底里,他忽然抬眼瞪著淳于律說道:“你父皇把我當(dāng)做替代品也就罷了,那么你呢?你看我的眼神明明都是那種喜愛,難道......難道你也對那個人有非分之想?!那人究竟是誰!?”“那個人?!”淳于律冷笑,“你還不配知道他是誰,你真是傻,若是你安安分分做父皇的妃子該有多好?你這樣,讓我怎么下得去手?”轉(zhuǎn)眼間,淳于律看著丹抒的臉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