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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偷的,派小廝打他,腿都打斷了,我就把人帶回我的院子了……” 陸文雅臉上的笑容早就消失了,良久,她輕聲問:“你有沒有想過,蘇安平為什么要拿著你送那套東西去花園?又那么恰好的被蘇安康撞見?打人的事還恰好傳到了你的耳朵里?” 那對母子這么些年都活的異常低調(diào),被欺負了也一聲不吭。 正是因為如此,喬姨娘雖然折磨他們,卻也讓他們活著。 為何突然要這樣高調(diào)?她的姝姝釋放出了善意,他們就蹬鼻子上臉地利用嗎? “我知道,這件事里面定然是有苦rou計存在?!碧K姝雖然當時有點上頭,后面一琢磨,也回過味來。 “可是娘,人想讓自己過的好一點并沒有錯。三哥拿他的命賭,而我愿不愿意去,愿不愿意幫他,全在我自己的選擇?!?/br> 或許是因為上輩子是孤兒,而這輩子的童年也活的戰(zhàn)戰(zhàn)兢兢,蘇姝其實挺能理解蘇安平抓住一根救命稻草想脫困的想法。 就像她一樣,她何嘗不是抓住了陸文雅,不敢說出她不是她的親生女兒,只想著盡力回報她的余生。 她能感受到,蘇安平并不壞,如果他有一顆感恩的心,她愿意幫他,只要他今后能對陸文雅好一點。 “既然你都明白,那便幫吧。”陸文雅沉思了一下,突然來了一句,“喬姨娘安逸日子過的太久了,愈發(fā)無法無天。既然娘的身體好的差不多了,也不能讓她一個姨娘一直掌著家傳出去讓人笑話?!?/br> 最重要的是,蘇姝今后也是要嫁人的,喬姨娘掌管一切,到時候嫁妝指不定要被克扣多少。估計回個娘家還要看她的臉色,還不如趁此機會,把管家權(quán)奪回來。 蘇姝:“……” 這位娘親大人,好像也不是個軟柿子。 ** 蘇安平暫時住在了蘇姝的院子里養(yǎng)傷,梅姨娘那邊陸文雅派了個婆子去照顧她,順便把蘇安平的事簡單地跟她說了一遍。 然后當天晚上,哭的梨花帶雨,穿著一件雖然打著點補丁,但顏色卻十分鮮亮顯身材的衣服,一張臉更是打扮的嬌美的梅姨娘,就在婆子的攙扶下,跪倒在了蘇青致的院子里。 便宜爹從外面帶著幾分醉意回來的時候,看到那張只比記憶里蒼白了幾分,更惹人憐惜的美人臉,再聽她的哭訴,瞬間就有些心軟。 再然后,不知道兩人怎么就滾到床上去了,第二天醒來,他爹就要給梅姨娘母子換院子了。 蘇姝聽到這神發(fā)展,都不知道說什么好,梅姨娘有這戰(zhàn)斗力,怎么就憋屈地活了這么些年? “小姐別想了,有些事說出來臟你耳朵?!?/br> 劉嬤嬤給蘇姝梳好了頭發(fā),輕輕地嘆息一聲,“如果沒有人幫忙,梅姨娘是見不到世子爺面的。就算千辛萬苦見到了,一時改善了生活現(xiàn)狀,后續(xù)沒有人撐腰,她們母子只怕更遭人記恨,怎么死的都不知道?!?/br> 蘇姝聽的脊背發(fā)寒,這些后宅的女人真是可怕。她算是看明白了,想來,她那位厲害的母親也在這中間插了一手。 與此同時,‘芙蓉院’里的喬婉清,正氣得砸茶盞。 “是誰放那賤人去老爺面前的?我不是讓人看著那對母子嗎?” “看門的婆子被人哄著吃酒去了……”陳嬤嬤硬著頭皮回答道,“世子爺院子里的人,也有人打點過?!?/br> 梅姨娘母子這些年被打壓的厲害,再加上他們也極安分,大家警惕心也放下了。 以前有好幾個人守著他們,這些年就只有兩個婆子輪班。 世子爺院子里的人胃口都很大,憑著梅姨娘母子兩個窮鬼,根本就買通不了他們。 陳嬤嬤能想明白這些,喬婉清自然也能想到,她咬牙切齒地問:“查到這次是誰在暗中出手了嗎?” “是正院的夫人給梅姨娘送了銀子,衣服和脂粉過去。” 陳嬤嬤沒說的是,這回人家世子夫人是光明正大地出手相幫,絲毫沒有要隱瞞的意思,顯然是故意要跟喬姨娘過不去。 這安樂侯府后院的天,恐怕要變了。 “陸文雅,你可真是好樣的?!眴掏袂迓站o了拳。 那個病秧子,她到底想干什么? ** 這天晚上,蘇姝正準備自覺的時候,她的窗戶處,又翻進來一個熟悉的人影。 她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表哥,你能不能下回走正門?” 怎么每次都搞得像采花大盜一樣? 明心熟練地rua了一把她軟軟的發(fā)頂:“你以為這大半夜的,我走正門能進你的屋子?” 那他就不能白天來嗎? 蘇姝真不知道說什么好,只是涼涼地問他:“你又犯病了?” 來吧,磕藥吧,她也算是想明白了,她對妖僧來說就這點作用,要不然他也不會對她這么好。 明心聞言握緊了拳,瞬間有想暴打她的沖動。 他深吸了一口氣,揪她的臉:“我聽說,你把個陌生男人放在了你的屋子里?” 蘇姝拍開他的手,比明心還生氣,“你是聽誰說的?” 難不成劉嬤嬤湯圓芝麻,還在向他匯報她的情況?看來她上回的警告,她們壓根就沒有記住。 “她們沒有背叛你。”明心頓了一下,才解釋道,“上回你在楊家出事,我便在你身邊放了一名暗衛(wèi),也能保障你的安全?!?/br> 蘇姝:“……” 這難道不是變相的監(jiān)視嗎? 蘇姝正想抗議,明心已經(jīng)冷了臉,不高興地問:“好了,現(xiàn)在我們來說一下,野男人的事?!?/br> 剛才還是陌生男人,這會就變野男人了? 蘇姝滿頭黑線:“那是我三哥,再說了,他才八歲。” 八歲還是個孩子,怎么就變成男人了? 明心皺眉問:“你是不是忘了,你不是蘇家的親生女兒。” 蘇姝:“……” 這他媽,不是他說的,讓她把自己當蘇家親生的嗎?怎么又轉(zhuǎn)頭來提醒她不是親生的了? “你到底想說啥?” “男女授受不親,你得跟蘇家的所有男性保持距離?!?/br> 蘇姝:“……你個半夜爬我房的人,有什么資格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