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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是喬姨娘做了手腳,但是喬姨娘這些年也沒有生呀,她再狠也不可能狠到連自己都下手吧。 估計還是牛累壞了的問題。 蘇姝還是第一次見蘇青闊,對比起身材已經(jīng)發(fā)福,滿身油膩中年男人味道的蘇青致,只比他小兩歲的蘇青闊身姿挺拔,清瘦有度,一張臉更是很好的繼承了蘇明遠的精明。 都是一個爹生的,相差如此之大,這鍋估計得甩到當娘的身上。 事實上,侯夫人這些年的確是養(yǎng)的胖乎乎,反觀一直在蘇明遠身邊沉默伺候的蘇青闊的親生母親聞姨娘,身姿清麗,即便上了年紀,臉上也爬滿了皺紋,那張臉也能看出年輕時的秀美模樣。 看來生孩子,基因還是很重要的。 “蘇姝,當初你記入祖譜的時候,二叔因有一筆重要的生意抽不開身,沒能回來真是抱歉。”蘇青闊突然走到了蘇姝面前,笑容滿面地遞過來一個盒子,“這是二叔給你的見面禮,你可別嫌棄?!?/br> “多謝二叔?!碧K姝示意身邊的丫鬟收了,笑盈盈地曲身行了一禮,“都是一家人,二叔不必這么客氣?!?/br> 蘇青闊瞇眼審視了面前的小姑娘一眼,不驕不躁,沉的住氣,大房還真是出了個有點腦子的人,只可惜呀,是個女兒。 他隨意地問候了幾句,回到了男人那邊的酒桌。 蘇姝也若無其事的繼續(xù)吃吃喝喝,她能感覺到,這個二叔比起傻白甜的蘇青致,心機要深沉許多。 當初他沒有趕回來,自然是因為她沒有讓他特意放下一切趕回來的價值。 現(xiàn)在補上見面禮,自然是因為她這個嫡女混的還不錯。如果她沒有料錯的話,只怕盒子里的見面禮,相當貴重。 如果是有原則,又重承諾的商人,蘇姝還真愿意跟他互利互惠。 這一天的團圓宴,還算風平浪靜。 蘇姝回到朝夕閣的時候,打開蘇青闊送她的匣子,里面竟然放著二十來顆拇指頭大小,顏色各異的寶石。 想到蘇家去年在北邊買了一條礦脈,和朝廷一起開采,這條礦據(jù)說是由蘇青闊負責的,這么大手筆的出手,她就絲毫不奇怪了。 沐浴洗漱,蘇姝都準備睡了,芝麻卻偷偷溜了進來,猶猶豫豫道:“小姐,梅姨娘那邊好像出事了……” 蘇姝:??? ** 蘇姝沒有想到,她小心了一晚上,敵人的目標壓根不在她身上。 蘇安平吃過苦,再加上他性子沉靜,以前他沒有上學的機會,大房兩個少爺自然沒有可比性。 但是現(xiàn)如今他也去了蘇安康所在的學院,別人難免把兩兄弟拿來做對比。 一個刻苦,一個敷衍,一個尊師重道每天都在進步,一個呼朋喚友天天都在逃課。可想而知,先生更喜歡哪個學生。 蘇安康之所以能進整個京城學問最好的‘松山學院’,主要是因為蘇家有錢,蘇明遠砸了不少修葺學院的費用。 看在錢的份上,先生們有時候也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是現(xiàn)在有了更好的選擇,先生們愿意大力培養(yǎng)蘇安平,對于帶壞學院風氣的蘇安康,實施了勸退。 反正都是蘇家的庶出子,哪一個成功考取功名受益的都是蘇家。 蘇家的男人們也覺得不是什么大事,他們家又不是一定要做學問走仕途,蘇安康不愿意讀書,完全可能繼承家業(yè)做生意嘛。 但是喬姨娘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卻炸了,這個時代的人有一種固化的思想,那便是‘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br> 喬姨娘還等著兒子考取功名,給她掙個誥命夫人的頭銜回來呢,這下子連在書院讀書的資格都被擠掉了,這如何能忍? 再加上梅姨娘現(xiàn)如今復寵,青樓出身的她只要有機會,有無數(shù)的手段在床上取悅男人。 最近蘇青致被伺候的滿面春風,幾乎每天晚上都膩在梅姨娘的住處,這樣一來喬姨娘獨守空房的時間就大大增加了。 一向風光的喬姨娘,突然各個方面都遭受這樣大的打擊,新仇舊恨齊齊涌上心頭,自然就對梅姨娘出手了。 而且她這一出手還是最狠的那種,給梅姨娘喝的茶盞里下了助興的藥,然后找了一個男人等在她的院子里。 只要梅姨娘一回去,這個男人就會對她動手動腳,再然后便是喬姨娘帶人來捉jian在床。 到時候梅姨娘不守本分,這些年被冷落,耐不住寂寞之下跟一個雜役男奴有了首尾的事,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算計是好算計,但是這事,卻出現(xiàn)了偏差。 梅姨娘出身青樓,什么樣助興的東西沒有見過?有時候老鴇為了讓青樓里的姑娘乖乖聽話,也會給她們用上助興的東西,久而久之,她們的身體也會產(chǎn)生一定的耐藥性。 算計到了頭上,梅姨娘避無可避,她一邊裝作不舒服離開,一邊立刻吩咐了身邊的丫鬟給陸文雅傳消息。 而且她一路走的很慢,還沒有回到她的住處,就在蘇青致的院子不遠處暈倒了。 蘇青致院里的人都知道這位最近是寵,把她扶進了偏房,還叫了大夫來給她看病。 而另一邊,陸文雅派了人把守在梅姨娘院子里的男人給綁了,直接提到了喬姨娘面前,質(zhì)問她是如何管家的,為何外院的男奴會混進內(nèi)院來。 家里的男人們都還在談笑喝酒,知道了這事后,臉都綠了。 男人就是這樣雙標,他們擁有再多的女人都不會嫌多,哪怕放在后院發(fā)霉,他們也不愿意分給別的男人一個。 男奴嚇的臉色蒼白,知道他活不了,但是他的老子娘還攥在喬姨娘手中,也不敢把她供出來,只能一口咬定他跟梅姨娘兩情相悅,請求主子恕罪。 陸文雅問他有何證據(jù)時,他竟然從懷里拿了一件梅姨娘的肚兜出來,還把他們?nèi)绾蜗嘧R,何時有了首尾交代的一清二楚。 蘇青致都快要氣暈了,前面兒子出生時他就懷疑頭上有點綠,他膈應了好幾年。 最近好不容易他打算不再追究過去的事,沒想到梅姨娘竟然又跟別的男人搞在了一起,他為什么老在這個女人身上跌倒,還總是不長記性? “拖下去拖下去,別讓我再看到他?!碧K青致厭惡地揮了揮手。 他打算這回連梅姨娘也一并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