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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路,最后到了溪流的瀑布邊,抱著她就跳了下去。 這么招呼都不打就玩自殺,可把蘇姝嚇壞了,她雙手緊緊摟著男人的脖子,眼睛壓根不敢睜開。 很快他們就落了地,蘇姝這才發(fā)現(xiàn),瀑布旁邊有塊伸出來的寬大石頭。他們落到這上面,往里走,竟然是個寬大的天然石洞。 明心把人放下,從身上掏出火折子,吹了吹,點燃了地上的干柴。 火光亮了起來,把洞內(nèi)的情況照的無所遁形。 山洞里有張木床,上面鋪好了嶄新的被子,還有一個小布包,顯然明心早就在這住下了。 “表哥,你怎么找到這樣一個隱蔽的地方。” 好嘛,她自作多情了。她還以為表哥是聽聞她出事,大半夜急匆匆進(jìn)了狩獵場。沒想到他早就埋伏在了狩獵場里搞事情,怪不得他能來的這么快。 明心聞言收起火折子的手一頓,上輩子他們被逼的走投無路時,不得不從瀑布上跳下來,卻意外發(fā)現(xiàn)了這樣一個天然的住所,因此逃過了一劫。 這些話,他自然不好跟她解釋,便低聲道:“無意間發(fā)現(xiàn)的?!?/br> 蘇姝撇了撇嘴,這家伙明顯在敷衍她。他不愿意說,她也不好追根究底地問。 好累呀!想休息一下,可整個山洞只有床上能坐,看了看身上滿是血污的衣服,想到妖僧有些潔癖的性格,她又不好意思坐上去。 明心把長劍立到了一邊,仔細(xì)地洗了手,然后從包裹里翻了幾瓶藥出來,對小丫頭招了招手:“姝姝過來,我給你擦藥?!?/br> “哦!”蘇姝乖乖地走了過去。 明心看了一眼她身上的衣服,蹙眉道:“把外套脫了,去床上躺著?!?/br> 蘇姝:“……” 這話聽著,就有點像搞黃色,再加上剛剛經(jīng)歷了六皇子的事。蘇姝一點安全感也沒有,她揪著衣襟忐忑道:“表哥,我有點害怕。” “害怕什么?”燈光搖曳下,明心臉上布滿寒霜,“我不是叫你躲著六皇子嗎?那個畜生最喜歡的就是身量未長成的幼女,你還傻乎乎地跟著他走。” “我哪知道他那么變態(tài)。”蘇姝一臉委屈。 她發(fā)現(xiàn)皇家的男人真是一個比一個還變態(tài),也不知道是大權(quán)在握便不再控制自己的欲望,還是處于那樣的位置壓力大,不知不覺人性就變得扭曲。 “快點脫衣服去床上躺著,要不然等會兒我就親自動手了。”明心長腿一伸,坐到了床邊,拍了拍他身邊的位置,“不是誰都像六皇子那樣惡心,你這模樣還是個小丫頭,我可看不上。” 蘇姝:“……” 真是謝謝他的看不上。 最終,她還是脫掉了外衣,快速地鉆進(jìn)了被子里。 明心倒了一些藥膏,撥開她的衣領(lǐng),輕柔地抹在了她被掐的青紫的脖子上。 那指尖,也不知道是藥膏的原因,還是他剛洗了手,帶著一抹涼意。被撫摸過的地方,癢癢的,還有一股女孩子特有的羞澀尷尬。 為了轉(zhuǎn)移思緒,蘇姝抬眼看著男人好看的下巴,以及漸漸凸起的喉結(jié),不放心地問:“表哥,你殺了六皇子,真的不會有事嗎?” “我可沒殺他,他是被野獸咬死的?!泵餍拿娌桓纳貋砹艘痪?。 行叭,他說什么就是什么。 明心涂完了脖子,低聲問:“身上還有哪受傷了?” 蘇姝遲疑了一下,伸出了手:“我自己來。” 她還有兩處傷,一處是肩膀,一處是大腿內(nèi)側(cè)騎馬磨出來的,這兩個地方,她都不能給他看。 明心深深看了小丫頭幾眼,然后把手中的藥遞給了她。不等她開口,他已經(jīng)站起了身,往火堆上架了幾塊大木柴,大步出了山洞。 蘇姝這才慢慢松開了中衣,拔開衣襟,把紅腫的肩膀,以及快要磨破皮的大腿內(nèi)側(cè)全都抹了一層藥膏。 攏好衣服,也不知道是太累了,還是見到親人她安心了。躺在被子里,不一會兒她便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048 蘇姝什么時候睡著的都不知道, 晚上有些冷,感覺到一個暖乎乎的爐子,她就抱了過去。那暖爐子還長了手, 會輕拍她的背哄她,她這一覺睡得格外的香。 明心忙了一天, 也累了,和衣躺在床邊的時候,小丫頭就湊了過來。 上輩子兩人同床共枕了兩年, 因此他對她睡覺的一些小習(xí)慣, 格外的了解。 由于從小奔波吃了許多苦, 上輩子的姝姝身體一直不好, 一入秋便開始手腳冰涼,小臉也毫無血色。 那時候的秋冬, 她最喜歡鉆進(jìn)他懷里, 把冰冰涼涼的手腳貼在他身上取暖,親昵而依賴。 不過一到夏天她就開始翻臉無情, 嫌棄他體熱, 抱都不讓抱。 這輩子看到又不知不知覺靠過來的小家伙,明心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火光中他的眼睛,滿滿都是暖色。 摸摸小手小臉,這輩子她被養(yǎng)的極好, 身體不像上輩子那樣寒, 又軟又暖, 但睡夢中喜歡抱東西的習(xí)慣還是沒變。 他像上輩子那樣,側(cè)過身,有一搭沒一搭輕拍著她的后背, 不一會兒他便也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 蘇姝第二天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發(fā)醒來的時候,還在納悶,她怎么會做那樣一個夢。 身邊的位置空空如也,被褥上滿是折痕,也不知道是她亂翻壓出來的,還是表哥跑來睡過? 想不明白,蘇姝也不在想,她圈著被子半坐起,便見她昨日脫下來上面全是血漬的衣服,已經(jīng)被洗好烤干,放到了床邊。 咦,誰給她洗的衣服? 雖然心中有個猜測,但是蘇姝怎么也不敢相信,她掀開被子穿好騎射服,慢慢走出了山洞。 瀑布邊的空氣里,滿是水氣,大石頭上面全是濕痕,一不小心就會掉進(jìn)水里。 蘇姝看了一眼,又鉆回了洞里,把被子疊好,找到放在角落里的毛巾瓷盆,刷了牙洗了臉。 不一會兒外面?zhèn)鱽磬弁ㄒ宦曧懀⌒阃Π蔚哪腥瞬戎Y(jié)實的鹿皮靴,戴著一頂黑色的帽子,大步向她走來。 臥槽,這男銀把他光禿禿的腦袋遮起來,愈發(fā)顯得眉眼冷冽,五官俊郎,矜貴而帥氣。 “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