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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大步踏入了慶陽宮。 “表哥!” 蘇姝愣了一下,才叫出了聲。 她也有半年沒見這人了,發(fā)現(xiàn)他周身的氣勢如出鞘的寶劍, 鋒芒蓋都快要蓋不住。 明心漆黑的眼眸劃過女孩艷色灼灼的臉, 盡管她的臉不知為何變黃了一些, 那五官依然精致而姣美。 她剛才正在吃櫻桃, 吃的嘴唇上帶上了嫣紅的汁液,晶瑩透亮, 總是誘惑著人去品嘗。 明心快速地別過了臉, 隨著小丫頭的長大,兩輩子的感情洶涌而來, 他越來越壓不住心中的渴望。 他曾經(jīng)還想著放她去過自由平淡的日子, 現(xiàn)在看來那純屬是放屁,他做不到大方地放手成全她與別人,而身邊那么多虎視眈眈的敵人,她身份特殊,根本無法過普通人的日子。 他只能加快手中的計(jì)劃, 早一日大權(quán)在握, 也才能早一日完美地護(hù)著她。。 但是可恨的是, 總有人會拖他的后腿。 想到這里,明心眸色一暗,對一旁的青黛使了一個眼色:“帶表小姐下去, 我有事跟母妃說。” 蘇姝一愣,她打招呼表哥都沒應(yīng),而且進(jìn)屋后視線一直躲著她,她什么時候得罪了他嗎? 還是說他病好了,她這藥對他來說,也就沒有價(jià)值了? 蘇姝嘆了一口氣,起身跟著青黛往殿外走。這樣也好,他不喜她,那她到時候離開京城,也才不會心存牽掛。 蘇姝走后,其他宮人也被揮退,整個大殿安靜的落針可聞。 最后還是容妃忍不住了,勉強(qiáng)笑了笑:“奕兒,你最近過得可好?” 明心絲毫沒有要跟容妃表演母慈子孝的戲碼,冷冷地打斷了她的話: “只要你不作死,我便很好?!?/br> 容妃面色一沉,聲音也冷了下來:“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有你這么跟母妃說話的嗎?” “母妃把姝姝扣在宮里,不就是想逼我現(xiàn)身嗎?”明心嘲諷地勾起了嘴角,“我已經(jīng)來了,有什么話就開門見山地說吧?!?/br> 容妃指尖一顫,她神色復(fù)雜地看了面前的兒子一眼,眸中滿是掙扎。 她厭惡著蘇家人,卻也不得不承認(rèn),她骨子里流著蘇家人冷漠的血。 這個兒子當(dāng)年小小年紀(jì)就得了怪病,距今出家十多年了,皇家本就親情淡漠,再加上這些年她極少見到他,母子關(guān)系實(shí)在稱不上有多好。 她忽視了他,而這個兒子也不知從何時起,待她冷漠的像一座雕像。 剛開始她還以為是他入了空門,出家人四大皆空,所以沒有多少情緒變化。 直到他幾次為了蘇姝來找她幫忙,以及跟她吵架,她才明白,他不是沒有感情,而是把所有的感情都給了那個小丫頭。 為了見他,她才不得不把蘇姝叫進(jìn)宮來,而他也果然如她所料,來了。 閉了閉眼,容妃咬牙問:“叫你來,我只想問你一件事,安德清呢?” 明心聞言,嘴角嘲諷的笑意更濃:“為了一個太監(jiān),連兒子的命都可以犧牲,你可真是我的好母妃?!?/br> “你胡說什么?”容妃眼中閃過一抹慌亂,“安德清是你父皇身邊得用的大太監(jiān),他突然失蹤了,還是在跟你的人接觸過后,這事要是被你父皇知道……” “你也害怕父皇知道?”明心壓低了聲音,一字一頓地問,“父皇還沒死呢,你就跟他的太監(jiān)穢亂宮闈,不怕被剝皮抽筋下油鍋么?” 容妃瞳孔一縮,也不知是明心的聲音太危險(xiǎn),還是想到他說的下場,整個人都顫抖不已。 良久她才捂住了臉,聲音里滿是祈求地哽咽:“你竟然都知道了,怪不得……” 怪不得她能發(fā)現(xiàn),是他的人跟安德清接觸,只怕這是他故意讓她發(fā)現(xiàn)的吧。 盡管很難堪,容妃還是解釋道:“我們并沒有做任何出格的事,每次都是我強(qiáng)宣他來見我,這不關(guān)他的事?!?/br> 她也不知從何時起,注意到了安德清。大概是他長得好,不卑不亢又儒雅溫和,他在太監(jiān)中是與眾不同的。 更何況皇帝已經(jīng)老了,他有那么多女人。她不屑跟年輕的妃嬪們爭寵,看到那糟老頭子的身體,也真的是令她嫌棄。 她只要隔個幾日能看到那人就滿足了,最出格的,也不過是他給她揉了揉肩。 “那你們還想做什么?生個孩子出來嗎?”明心說到這,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竟輕笑了一聲,“母妃可知,安德清其實(shí)是個假太監(jiān),真男人?!?/br> 上輩子他之所以輸?shù)哪敲磻K,這其中也不乏他這位母妃的作死。 不知什么時候,她跟父皇身邊的大太監(jiān)安德清看對了眼,偏偏那安德清是個假太監(jiān),兩人最后被捉j(luò)ian在床,還查出她懷了孽種。 最后兩個人被父皇下令,一個剝了皮,一個下了油鍋。 父皇還命他全程觀看,也就是從那一天開始,各方勢力開始絞殺他這枚廢棋,把蘇家的富貴瓜分蠶食。 重來一輩子,他早已不對這位母妃抱有什么希望,但是這一次,他絕不會允許她再拖他的后腿。 “你說什么?”容妃震驚的連哭都忘記了。 安德清怎么可能是假太監(jiān)? 宮里對太監(jiān)的宮刑檢查的很嚴(yán)格,再加上安德清是皇帝身邊伺候的人,更是經(jīng)過了重重的檢查,怎么會出這么大的紕漏? 良久,她呢喃著問:“奕兒,你騙母妃的對不對?” 那個男人溫和儒雅,她能看出來,他待她是不同的,但是他從來沒有跟她說過這些。 一想到面前這人上輩子被剝了這層皮,血rou模糊的恐怖模樣,她現(xiàn)在這大受打擊的樣子就絲毫讓人可憐不起來。 明心嗤笑一聲:“這次我沒有殺他,我只是讓他變成了真正的太監(jiān)。如果母妃還是喜歡他,我不介意把他做成人彘放到你宮里,讓你日日觀賞?!?/br> 反正上輩子那人,也被炸得金黃噴香,這輩子可以重新給他來一遍。 說這些的時候,明心眼中帶著一抹瘋狂的紅光。好久沒有犯的頭疾,也開始隱痛起來。 他心中甚至有一抹執(zhí)念,他所有恨的人全都在這座繁華的皇宮里,他只要想個辦法,把他們?nèi)細(xì)⒘耍磺芯投冀Y(jié)束了。 這個主意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