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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被他盯得渾身發(fā)涼,只好繼續(xù)坦白:“本來殺得差不多,我們準備撤了,誰知道那個銀狐殺了回來。我們一時興起,就把他們?nèi)懒恕!?/br>容裴神色沒有絲毫變化:“沒有別的了?”負責人說:“不知哪個好事者把這事兒發(fā)到了論壇上,野狼軍團被群嘲了,我們也被群嘲了。我們倒還好,什么嘲笑沒聽過?可那邊的人就不同了,受不了半點奚落,沒一會兒就召集所有人沒完沒了地跑來挑戰(zhàn),殺得眼都紅了?!?/br>容裴笑了起來。這下高競霆半夜離開的原因總算可以解釋了,原來是趕回去救場。負責人見他沒有出手的打算,哭喪著臉說:“獵手老大你出面幫個忙吧,我可不想跟這些瘋子糾纏下去!我得趕緊把這批人帶出來啊,反復和同一個軍團交手是在浪費時間?!?/br>容裴說:“這種小事你自己可以解決?!?/br>負責人不敢再開腔。容裴深知高競霆發(fā)起狂來有多難搞,眼看負責人那張臉都快皺成苦瓜了,他難得發(fā)了一次善心:“我頂多只能留四十分鐘,你去召齊其他人。還有,這是小九,你幫我?guī)??!?/br>負責人又驚又喜,不停地點頭,然后奔去控制臺找人。另一邊高競霆剛完成一次短暫的休息,就聽到陶溪喊出了這幾個小時來的第一句話:“高上校你快過來,是獵手!”他一掃整個晚上的頹靡,眼睛亮得不像話。高競霆也是精神一振,三步并兩步地走過去問:“哪個獵手?”陶溪整個人都振奮了:“平臺上只有一個獵手!想不到這邊居然能請到他出面!”高競霆說:“他拿著指揮權?”陶溪點點頭:“要不然我也不知道是他?!?/br>高競霆很高興:“那這次我來指揮?!?/br>陶溪郁悶地退開。戰(zhàn)局之中只有指揮能把名字亮出來,其他人連名字都不會露,到演練結(jié)束后都只能在各自的分析報告中顯示所獲比分。而且雙方指揮還能在演練開始前和結(jié)束后通過虛擬場景之間見個面。那可是“獵手”啊!照野狼軍團現(xiàn)在的發(fā)展狀況,何年何月才能再碰上“獵手”?高競霆可不在意陶溪開不開心,他高高興興地接過指揮權,興高采烈地進入開戰(zhàn)前的虛擬場景里。等看見“獵手”時他呆住了。雖然他看過很多“獵手”的演示戰(zhàn)例,可“真人”還是第一次見呢。他莫名地覺得眼前的人有點熟悉,忍不住問:“我們是不是見過?”“獵手”微微一笑:“這種搭訕早就不流行了。”高競霆有點怔愣,總覺得有什么不對勁,卻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獵手”說:“不過應該很少有人沒見過我?!?/br>他指的是自己那些戰(zhàn)例的受眾很廣。高競霆想想也對,伸出手說:“你好,我野狼軍團這次負責指揮的人,就叫野狼。”“獵手”坦然地握住他的手:“你和銀狐關系很好吧?”高競霆一愣:“為什么這么說?”“獵手”微笑:“野狼和銀狐聽起來不是很般配嗎?”高競霆正色說:“我有喜歡的人了?!?/br>“獵手”收回手,沒再說話。高競霆心里莫名地有點焦躁:“銀狐只是我的副官?!毕氲教障驗檐妶F的敗戰(zhàn)而愧疚、沉默地和“徽章”戰(zhàn)了大半夜的模樣,高競霆又覺得這么說有點無情。于是他畫蛇添足地加了一句,“當然,也是我的朋友?!?/br>“獵手”似乎沒興趣深究他們的關系,淡淡地說:“那就開始吧?!?/br>這一場演練與其說是對戰(zhàn),不如說是單方面碾壓,因為由頭到尾徽章的優(yōu)勢都是很明顯的。傻子都看得出“獵手”并沒有下狠手,因為他對野狼那邊實在太有耐心了,每一步都把野狼軍團戰(zhàn)略上的缺陷一點一點揭開再出手收攏戰(zhàn)線。簡直是在打指導戰(zhàn)!即使是這樣,整個過程也只花了半個小時。高競霆從戰(zhàn)局里回過神來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緊張得整個背部都濕透了。“獵手”只是平臺上的眾多高手之一!平臺上、乃至于世界上,還存在著許多和“獵手”一樣厲害,甚至比“獵手”更厲害的人!高競霆回過味來,頓時來了精神。“獵手”剛剛的“指導”明顯是在釋放善意,這種時候他要是不順著桿子往上爬那就太對不起自己了。迅速調(diào)整好心情,高競霆再次進入虛擬場景。對比他的狼狽,“獵手”還是和剛見面時一樣輕松,要不是交談時“獵手”還算有點人味兒,高競霆都快以為“她”的性格和“她”的戰(zhàn)術一樣冷靜到極致。高競霆一開口就是道謝:“謝謝!”“獵手”挑了挑眉:“謝我什么?”高競霆一臉誠懇:“我知道你是為了平息這場風波才出手的,但我還是很感謝你讓我看到自己的不足之處?!?/br>“獵手”說:“不用?!?/br>高競霆說:“我希望你能繼續(xù)指導我!”“獵手”沒有回答。“無論你答不答應,野狼都不會再糾纏徽章?!备吒傱茸龀隽吮WC,然后目光真誠、滿臉期盼地說:“我希望你能考慮一下!指導的次數(shù)不用太多,只要你肯來就行了。”“獵手”終于點頭:“好?!?/br>容裴答應高競霆的請求以后就結(jié)束對話、退出平臺。這時候毛球從外邊叼來了一片紅葉送到容裴手邊。清晨的露水沾濕了它的羽毛,它撲棱著翅膀飛到容裴肩上,用喙頭仔細地整理著自己雪白的羽毛。容裴看了眼那片紅葉,抬手撫了撫毛球的背:“看來夏天快結(jié)束了?!?/br>毛球說:“秋天,秋天!”容裴微微地笑了,語帶嘉許:“真聰明?!?/br>第49章夏季結(jié)束,云來港迎來了金黃的秋天。高競霆身邊有了陶溪,做事總算比容裴剛剛調(diào)走的時候順手多了。他晚上常常造訪徽章的分部,卻一次都沒碰上獵手,倒是和那兒的負責人熟了起來。每次追問獵手的消息,負責人總是笑瞇瞇地說:“別瞎忙活,追我們獵手老大的人海了去了,你沒戲的。”每到這個時候高競霆總會帶著小隊以個人名義向負責人挑戰(zhàn),以證明自己對感情是忠誠的,打聽獵手的行蹤只想向獵手討教,絕無非分之想。負責人被他煩得沒辦法,只能把陶安供了出來:“我們也摸不清獵手老大的動向,上回獵手老大到我們這兒是為了把小九送來,你可以問問小九?!?/br>高競霆盯著比自己矮了兩個頭的小女孩。小女孩抱著早就被淘汰掉的老式機槍,眼睛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