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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裴他不應(yīng)該等那么久……”那可是八年!不是八個月,不是八天!如果容裴的目標是抵達帝國權(quán)利巔峰,那么這八年該是多么可恨。而且容裴的能力,明明就擔得起一切重責(zé)。李付鈞看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沒出息!”高競霆說:“外公你告訴我有沒有那樣的辦法吧?”李付鈞說:“帝國永遠有為人才敞開的特別通道?!?/br>高競霆一喜。他正要追問,卻被李付鈞潑了一瓢冷水:“不過有歸有,卻輪不到你來獻殷勤了?!?/br>高競霆呆呆地問:“為什么?”李付鈞說:“你叫安志鴻給你調(diào)出了容裴的資料,可那是不完整的,有一部分關(guān)系到機密事宜,所以被特別封鎖了。”高競霆說:“機密?”李付鈞說:“對,機密,他在做的一些事已經(jīng)進入上邊的眼睛里了。晉升藍流除了歷任三州之外確實還有另一個途徑:同時拿下軍、政兩邊的一等功。政方的一等功之中有一項是把在任州推到‘一線都會’那個層次,這個一等功可以有多人共享;軍方的一等功除了真正上前線之外,還有一項是給軍方提交具有重大影響的戰(zhàn)術(shù),只要在各軍區(qū)適用率達到百分之八十,就能拿下它。楊昌和那老東西已經(jīng)盯上那小子手上的戰(zhàn)術(shù)了,要在各大軍區(qū)普及開去并不難?!彼糁聊豢粗约和鈱O,嘆息著說,“所以我說輪不到你來獻殷勤,容家那小子……實在是很了不得的家伙?!?/br>高競霆把拳頭握得更緊。即使知道容裴有多么強大、容裴有多么優(yōu)秀,他還是想和容裴在一起。他還是作為容裴的伴侶站在容裴身邊。高競霆抬起頭說:“外公,我一定會拿到繼承人的位置?!?/br>因為他要把他的阿裴推到帝國的巔峰。——阿裴,我會傾盡全力,助你成王。高競霆這樣立誓。他的目光變得比任何時候都要堅定。第60章容裴很快就知道了高競霆調(diào)閱過自己的資料。中央數(shù)據(jù)庫在安志鴻拿走資料的同時就給他發(fā)來通知,告知相關(guān)資料剛剛被他的未婚人拷貝過。容裴最開始還有些不高興,但想了想又釋懷了。高競霆以前要是看上什么東西肯定會想盡辦法把他弄到手,一刻都不能等。他能忍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了不起了。容裴鎮(zhèn)定自若,他身邊的人卻不一樣。最近遠在白州的樂棠不知從哪聽說了高競霆和瞿洺的緋聞,小心翼翼地提醒容裴說:“哥……你要小心他啊!”說完他支支吾吾地把高競霆得知婚約后威脅自己的事說出來。樂棠覺得高競霆這人太不可靠了,前面口口聲聲說喜歡你的時候什么都能為你做,一旦有了更想要的目標就馬上翻臉無情。要是高競霆和瞿洺的事是真的,那可就糟糕了。誰知道他會不會為了瞿洺折騰他哥哥?樂棠滿面愁容。陶安也一直在旁邊聽著,等樂棠表達完自己的想法之后他撇撇唇,哼道:“最好他們鬧真的?!?/br>樂棠不吭聲了。對于哥哥身邊突然多了個弟弟,他心里其實很不適應(yīng)——尤其是在通過別的途徑得知陶安以前的斑斑劣跡之后。兩個人都瞪著對方。弟弟們又鬧別扭,容裴也不在意。他囑咐了樂棠幾句就切斷通話。陶安同樣也對樂棠很不滿意:“我真不喜歡他,他看起來很像跟在陶溪身邊那些家伙,膽小又懦弱?!?/br>容裴說:“樂棠只是天生比較內(nèi)向?!?/br>陶安不想繼續(xù)談這個話題,他抓住容裴的胳膊說:“哥,今天讓毛球跟我出去好不好?家里那邊來人了,晚上要我過去參加宴會呢,你讓毛球陪我吧!不然我一定會悶死的……”容裴揉揉他額前的頭發(fā):“不想去就不要去了。”陶安看起來氣鼓鼓的,但很堅持:“我說了會去就一定會去。”瞧他那模樣,容裴哪還不知道他又中了誰的激將法。雖說有意讓陶安受點挫折,可容裴也不想看他栽得太狠:“小周不在你身邊,你自己要長點心?!?/br>陶安點點頭。沒想到陶安當晚就栽了個大跟頭。就連把陶安哄到場的陶溪也著著實實地被打了一記悶棍。和陶家本家人一起過來的還有代表徐家的幾個年長者,他們以評估貨物的目光審視了陶安老半天,陶家老四當場宣布:“陶安你回家準備一下,你和徐浪會在下個月訂婚。”陶安跳起來喊道:“四叔,你們是不是弄錯了!要訂婚也是陶溪和那家伙……”陶家老四說:“是你和徐浪?!?/br>陶安臉色一變。這個消息讓他有點難以接受,他看了眼冰著一張臉的幾位長輩,忍不住往陶溪身邊退了過去。等撞上了陶溪,他像是碰到救命稻草一樣抓住陶溪的胳膊:“陶溪,你跟他們說……你和徐浪已經(jīng)、已經(jīng)……”陶溪把他拉到身后,自己去面對陶家四叔銳利的目光:“四叔——”陶家老四說:“溪子,這件事沒有你插嘴的余地。你還是顧著你自己吧,上回你擅自更變計劃,家主已經(jīng)很不高興了。”陶家本來是看好高衡的,籌碼也壓了不少,可陶溪選擇高競霆之后一下子就讓前面的投資付諸流水。這能讓一切以利益為先的陶家家主高興起來才怪。陶溪明白自家四叔話里的意思之后渾身都在顫抖。如果他知道家里會來這么一手,他說什么也不會把陶安騙過來!陶安離陶溪很近,把陶溪身體的顫動看得清清楚楚。他有點想不明白,但他看得出來陶溪是在為他據(jù)理力爭,而自家四叔卻趁機敲打他。他也曾經(jīng)想達到家里的要求、想和陶溪一較高下,可是父親在徐家發(fā)難時的翻臉無情讓他看清楚了很多東西。看著陶溪把自己擋在身后,陶安模模糊糊地感覺到了什么。陶安從陶溪背后鉆出來,說道:“訂婚就訂婚!”側(cè)身護住陶溪,他冷笑,“不過你們敢不敢讓那個在背后搞鬼的家伙出來親口說兩句?”徐浪隱在一旁等著陶安回應(yīng),聽到陶安帶刺的話后慢慢走了出來。他看了看陶安,又看了看陶溪,轉(zhuǎn)頭對陶家四叔說:“我和他們談一談。”陶家四叔點點頭。徐浪把陶安拉到距離正廳最近的房間,正色對陶溪說:“陶溪,我想跟陶安解釋一下那時候的事……”陶溪沉默片刻,還是說道:“沒什么好解釋的,也就是那一次……我們什么都沒有發(fā)生?!?/br>陶安一愣。陶溪也沒再說話。徐浪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