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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風(fēng)凜凜,像只小老虎一樣的貓。池隊長眉頭一挑,微微地笑了:“喲,偷偷跟蹤我???”“沒有?!必埨洗笳f。“那就是想瞞著我來找單寧他們玩?!背仃犻L唉聲嘆氣,“看來你也是那種說一套做一套的家伙,口里說著我不想你來你就不來,實際上卻背著我天天往這兒跑?!?/br>“沒有!”貓老大生氣了,“我就是遠(yuǎn)遠(yuǎn)看到你,過來看看。”剛才它遠(yuǎn)遠(yuǎn)瞧見池隊長從單寧家里出來,正要走近,卻發(fā)現(xiàn)池隊長神色不對。它從來沒見過池隊長這模樣,好像很猶豫,又好像有些沉郁。它不喜歡看到池隊長這樣。貓老大問:“你找單寧做什么?”池隊長不答反笑:“喲,查崗啊?”貓老大扭身,默不作聲地往回走。池隊長彎身把貓老大抱了起來。貓老大四只爪子掙扎了幾下,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掙扎不開,只能乖乖讓池隊長抱著它不放。“如果有一天你發(fā)現(xiàn)我是逗你玩的,”池隊長忽然問,“你會不會殺了我?”貓老大沉默了。它其實一直有這樣的感覺,感覺池隊長是在逗它,池隊長根本沒想過要嫁給一只貓。正常來說,也沒多少人會想嫁給一只貓的。貓老大扭過頭,與池隊長直直地對視。池隊長能說出這樣的話,能擺出這么認(rèn)真的表情,說明池隊長已經(jīng)開始考慮他們之間的可能性。“不會?!必埨洗笳f,“我會把你鎖到床上,直到你愛上我我才放你下床。”“嘖,有能耐了你?!背仃犻L被貓老大的話逗樂了,“按照科學(xué)規(guī)律來說,這樣干你會先精盡人亡吧?”“那我就死在你身上。”貓老大說。“真可怕?!背仃犻L親了親貓老大薄薄的耳朵,“可惜你現(xiàn)在是只貓,那么短那么小,什么都干不了。你應(yīng)該多哄哄我,而不是說這種話恐嚇我,要是我被你嚇到了不敢把你變成人了怎么辦?”貓老大覺得耳朵發(fā)癢。它正色說:“已經(jīng)說好的。”池隊長笑瞇瞇:“我像是那么講信用的人嗎?”貓老大掙扎著要下地。池隊長把貓老大抱得緊緊的:“好了好了,別生氣,不逗你了?!?/br>池隊長有點困了,回到住處后摟著貓老大睡了一晚。第二天天還沒亮,池隊長就醒來了。他昨晚又做了個夢,夢見最后站在原地看著自己離開的不是個人,而是只貓。在那之前,他解下了對方腕上澄黃色的長生鏈,把對方定在原位。接著他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池隊長睜開眼睛,看見貓老大趴在自己身旁熟睡著,眉頭一直皺緊,也不知是不是做了噩夢。他們過去發(fā)生的一切,他基本弄清楚了,他們是同門師兄弟,師父讓他帶師弟,他就邊逗邊帶,逗著逗著都上癮了,還哄師弟變成貓給自己玩,美其名為日后如果遇到什么劫難可以變成貓帶著師門傳承逃出生天。后來天地大劫當(dāng)真降臨,師弟放不下責(zé)任,非要去送死,他拿這個固執(zhí)又正直的師弟沒辦法,只能把師弟變成貓,自己帶人奔赴那場毫無生還機會的必死之戰(zhàn)。反正他就算活下來也不會管什么天下蒼生的死活,這種苦活兒還是留給師弟去干吧!池隊長拿出那早已做好的長生鏈看了一會兒,抓起貓老大的爪子,把那鏈子戴了上去。在長生鏈環(huán)住貓老大手腕的一瞬間,大小就隨著貓老大的體型縮小了一些,宛如無形般貼合在貓老大爪子上。貓老大睜開眼睛,定定地看著池隊長。“醒了?”池隊長笑著說,“我去弄點早餐。”貓老大把池隊長撲到床上,湊上去親池隊長的嘴巴。“這么急做什么?”池隊長握住貓老大的爪子,讓兩個八卦碰在一起。貓老大只覺得渾身血液都集中在心臟部位,它們被心臟燙得火熱,流遍全身,又讓它全身都變得火熱。貓老大看著池隊長,覺得池隊長和以前有些不同了。他試著伸出爪子按住池隊長,猛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爪子也不一樣了。他抬起手,看著上面修長有力的五指。池隊長也打量著壓在自己身上的人。這人長發(fā)及腰、烏黑如瀑,若不是五官夠硬朗,身材也夠高大,說不準(zhǔn)會被人錯認(rèn)為女人。池隊長想把身上光溜溜的家伙推開,卻被那人用力按住了雙手,那人的十指強而有力地擠進他的指縫之中,長腿也抵在他兩腿之間,牢牢地把他壓在床上。“師兄……”池隊長聽到了曾在夢里出現(xiàn)的沉厚嗓音,這聲音低沉中又帶著一絲絲嘶啞,“……師兄?!?/br>作者有話要說:霍美人:……小紙人:壞爸爸別哭,站起來擼!霍美人:這亂七八糟的東西你跟誰學(xué)的!第一零三章太想你“在我床上喊別人,不太好吧?”池隊長鎮(zhèn)定自若,仿佛完全聽不懂眼前的青年在說什么。青年緊緊扣住池隊長的十指。在從貓形化為人形的一瞬間,體內(nèi)的靈丹也隨之蘇醒,被封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出。他叫穆迎霆,到太清山拜師,結(jié)果被師父扔給師兄教導(dǎo)。師兄帶著他天南海北地走,哪里有事情就去哪里,兩個人的感情越來越深。后來他發(fā)現(xiàn)師兄體質(zhì)特殊,如果被別人知道很可能被各方人士覬覦,自那以后他就發(fā)誓要保護師兄。他修為增長得很快,要不了多久就躍居宗門第二,僅次于師兄。師兄不愛管事,要出面的事都由他去辦,于是在師父仙去之后他背負(fù)起宗門的重?fù)?dān)。他每天與各門各派的人打交道,只偶爾能上山與師兄相聚。浩劫將至,有人得知師兄是“純陰之體”,是預(yù)言中可以抵擋天地浩劫的“祭品”,要求他們宗門交出師兄。他拒不答應(yīng),暗中領(lǐng)人殺死知曉事實的人。他不信天命,不信非得要“獻祭”才能阻止天地大劫,他決定聚集天下修行者共御浩劫——哪怕是要他死,他也會保護師兄。沒想到有一次師兄和往常一樣把他變成貓兒來逗弄,卻再也沒把他變回去。師兄再也沒回來。它陷入了沉睡。當(dāng)他醒來的時候,再也沒有什么浩劫,再也沒有什么修行者,眨眼間滄海變桑田。他以為自己只是一只貓,所以每天像貓一樣生活,與其他貓交流,與其他貓相聚,完全不記得自己曾經(jīng)是一個人的事實。眼前的池意清鎮(zhèn)定自若,眼底帶著點恰到好處的茫然,甚至還帶這點半真半假的質(zhì)問。已經(jīng)睡過了那么多年,穆迎霆也記不太清他的師兄到底是不是長這樣,但那雙含著笑意的眼睛他卻永遠(yuǎn)不會錯認(rèn)。他這個師兄,哪怕是謊言被當(dāng)面拆穿,也能鎮(zhèn)定從容地扯謊。穆迎霆俯身親了親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