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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件金蟬衣。這金蟬衣非常薄也非常輕,穿在身上不會有任何感覺,但是它水火不侵、刀槍難入,哪怕是子彈之類的也沒辦法穿透它,穿著它等于多了一條命。若不是許家人想贖回他們家主犯下大罪孽的兒子,也不會把這金蟬衣拿出來當(dāng)獎勵。”“聽起來很不錯?!眴螌幷f,“要是我能拿到就用金蟬衣和你換避水珠?!?/br>“不行,不能這么換?!弊笄鹂蜑槿苏桑敖鹣s衣比避水珠貴重多了。”單寧和左丘客正說著話,旁邊那張桌子傳來了一聲了嗤笑:“這還沒開始比呢,已經(jīng)開始肖想起金蟬衣和避水珠來了,說話口氣這么大也不怕閃著舌頭!”單寧轉(zhuǎn)頭看去,發(fā)現(xiàn)居然是在轉(zhuǎn)換陣那邊遇到的那幾個年輕人。這地方果然不大,明明走的是不同的方向,繞了一圈又碰上了!說話的是個丹鳳眼、薄嘴唇的年輕人,他臉上的表情有些刻薄,見單寧轉(zhuǎn)過頭看向他們還揚了揚眉毛,臉上寫著“我說的就是你”幾個大字。單寧笑著說:“你也是煉器師嗎?”年輕人冷笑:“是又怎么樣?”單寧說:“還以為只有世俗中人才會同行相輕,沒想到修行者也是這樣。我這人沒門沒派,走得是野路子,一個人辛辛苦苦修煉,多可憐啊!難得摸到玄清大會的門檻,還不許我想象想象?唉,你們這些有宗門的厲害人物真了不得,管天管地還管人家想不想拿第一。不想拿第一報名干嘛?”年輕人被單寧噎得說不出話來,恨恨地喝了一口茶,沒再吭聲。單寧又感覺到那道熟悉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抬眸望向與年輕人同桌的那個女孩。那女孩與單寧對視一眼,冷淡地收回視線,端起茶抿了一口,仿佛剛才注視單寧的不是她一樣。作者有話要說:單哥:有人向我開嘲諷!單哥:有點小興奮!小紙人:爸爸最棒!貓老大:我也想裝逼第一零七章比煉器單寧倒也不欺負(fù)年輕人,懟了一句就鳴金收兵。霍銘衍倒是注意到單寧的目光落到了那女孩身上,不由也多看了一眼。只一眼,霍銘衍就認(rèn)出來了,這不就是過年霍老爺子大壽時陸家人帶來參加的女孩嗎?霍銘衍起初也不在意,后來想想,喊陸家家主舅舅的人不就是陸家家主meimei的女兒嗎?而陸家家主只有一個meimei。陸家把當(dāng)初的事捂得很嚴(yán),外人只知道陸家家主這meimei曾去海灣讀書,卻不知道她曾偷偷與人私定終身,還生了個兒子。若不是和單寧談戀愛,霍銘衍也不會知曉這樣的內(nèi)情——哪怕知道也不會多言。畢竟他們這樣的家庭從來不會多管閑事。霍銘衍回到海灣后和單寧說起過這件事,不過他沒帶照片,單寧自然也認(rèn)不出這個叫常歡欣的女孩來。他拿出手機給單寧發(fā)了個消息:“那個女孩就是常歡欣?!?/br>單寧已經(jīng)偃旗息鼓,樂滋滋地和南歌子他們聊天吹牛,收到霍銘衍的消息后一愣,忍不住回想起那女孩的面容。怪不得他見了會覺得熟悉,那雙眼睛可不就是和自己挺像嗎?天天在鏡子里看見,哪能不熟悉??!單寧少年時曾想象過自己再見到與陸家有關(guān)的人會如何,現(xiàn)在真正見了,卻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太多感觸。感情這東西并不是靠血脈來傳延的,比如他和祖母、大伯那邊雖然是血脈相連,但早沒了半點感情,有的只是相看兩厭的厭惡。而如今陸家人對他來說,也不過是陌生人而已。父親有了新的家庭,他也有了自己的戀人,一切都很好,他的人生已經(jīng)不需要母親這個角色。這女孩看起來倒是挺不錯——能一個人在那樣的環(huán)境中咬牙支撐,還成為了能夠來參加玄清大會的修行者,單寧覺得這女孩很堅強。不過也僅此而已。這女孩肯定知道他的存在,但同樣對他沒有太多感情,甚至可能覺得他根本不應(yīng)該存在。他不是圣人。陸家人和他母親不喜歡他、不認(rèn)他,他不會上趕著和他們扯上關(guān)系,哪怕這女孩在血緣上和他是兄妹也一樣。單寧轉(zhuǎn)頭朝霍銘衍笑了笑,意思是不用太在意,該干什么干什么。他這次過來的目標(biāo)明確得很:避水珠!天下寶貝那么多,單寧沒想著全搶進(jìn)自己口袋里,只想拿下這小玩意兒給小紙人玩。天大地大,開心最大!單寧和左丘客了解了賽制,頓時心安了不少。煉器這一項沒那么多花樣,比的就是煉器能力,第一場比的是材料辨認(rèn),第二場比的則是真真切切的煉造,而第一場認(rèn)出來的材料越多,第二場可以調(diào)用的圖紙和材料就越多。第二場比賽將由煉器宗師鑒定法器品質(zhì)。這些年來連能煉制出法器的人都少,煉器這一項的比賽來來回回都是那么幾個人在比,有時有人缺席的話甚至?xí)?dǎo)致全部人直接進(jìn)入第二場,是以左丘客這么老實的人都能說出自己可能拿到避水珠的話來。“今年似乎來了挺多新人?!鼻а┕媚镎f,“左丘你們兩個可不能大意,別到時真輸了?!?/br>“我倒不在意輸贏?!弊笄鹂驼f,“煉器師太少,參與了就能得到不少材料,我每年都指著這個呢。第一第二的獎勵雖然吸引人,但拿不到也不用強求?!?/br>“瞧你這出息?!蹦细枳余托σ宦暎敖心氵^來我這邊,材料管夠,你偏不來,年年只盯著這一丁點東西,難怪單寧水平提高得比你快。”“我這邊離不開?!弊笄鹂驼f,“宗門上下都靠我,家里也靠我,我要是去了別的地方他們心里不安寧?!?/br>“當(dāng)然不安寧,你走了他們到哪找這么個傻子供他們衣食住行,換我我也不讓你走?!蹦细枳右荒樧I嘲。“南哥你別說了?!鼻а┕媚镎f,“別和在網(wǎng)上那樣掐起來?!?/br>“不說就不說?!蹦细枳右矐械枚嘣?。要不是左丘客時常幫他煉器,他什么時候管過別人的閑事?左丘客臉上有些窘迫。單寧在心里嘆了口氣。左丘客這樣的心理,和那個為了弟弟去坐牢的傻哥哥挺像,因為是兄長、是弟子,就覺得自己有責(zé)任照顧弟弟和師門長輩。而正是因為從小缺乏關(guān)心,心里才會越看重家人和師長的認(rèn)同,渴望能得到他們的正視、渴望被他們“需要”。南歌子已經(jīng)說過了,單寧也沒多提。這些事提了也沒有半點用處,只有身在局中的人自己想通才有用。一行人把最后過來的木冠英等到了,起身離開茶館去找落腳的地方。當(dāng)晚有夜市,單寧和霍銘衍牽著手在夜市里溜達(dá),買了一堆奇奇怪怪的小玩意和各種各樣的材料,有些是給小紙人玩的,有些則是給單朗買的。岐州